那老头说: 我不是不信,可他有证据证明自己没杀人吗?
他要是能证明,能拿出证据,我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他背负这样的罪名,可他连事情都说不明白,你让我怎么相信?
再说了咱们儿子,现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那件事,儿子成了傻子,你让警察怎么相信呢?
他们老李家不光看见了,连他为什么杀人,人家都清清楚楚,这要是到了警察局,你认为人家是相信我们,还是会相信他们呢?
那老婆子不说话了,明白自家老头子说的对,自己相信儿子没用,要让所有人相信,又没有证据,这可怎么办啊?
安然现在可以肯定了,这件事果然有猫腻,不然为什么那李家人,怎么就如此肯定呢?
又听了一会,除了老婆子的哭泣声,就是老王头的唉声叹气。
她不再多留,操控着空间,就回到那李家,屋内只剩下大人,小孩应该都出去了。
这时就听李家的儿子说: 爸,我们用当年那事,威胁王村长家这么多年,他们会不会记恨我们而反水啊?
李老头阴冷的道: 他们敢反水,就别怪我心狠,想要脱离我的掌控,想都不要想。
上了我们的船,再想下去没那么容易。
再说了这可不是他想反水,就能反水的,残害女知青的是他的儿子,这事他别想跑。
他儿子支支吾吾的说: 可毕竟那两个女知青,是我们杀的,万一他们找到证据怎么办?
爸你不知道,这两年我每天提心吊胆的,就怕那傻子,哪天突然不傻了,再来指证我们,那我们就完了。
爸,不然我们把那傻子,给解决掉,这事就没人知道了。
李老头怒斥道: 你给我闭嘴,这事以后不许再提,免得被听了去。
还有那家人现在不能动,外面的那几人,还没有找到,要是现在把他儿子弄死,那才是逼他狗急跳墙呢。
行了,这事我有数,还有女知青那边,没事少去招惹她们。
这两年女知青,没少被咱们玩,要懂得见好就收,别把人惹急了,听到没有?
他儿子点点头,不在意的道: 爸,女人能成什么事,再说了女人,不就是应该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玩物么。
听着她们求饶,痛哭流涕的样子,儿子就心痒难耐,小兄弟都不老实了,爸你也不怕儿子憋坏了啊?
李老头给了儿子一巴掌说: 我说的你给我听好了,再不老实,别怪老子无情。
说完不理儿子,转身走出家门。
他的儿子撇撇嘴,自言自语的说: 说让我老实点,自己还不是一样,见了年轻漂亮的女人,就想上。
安然听完他们父子二人的对话,心想早晚有一天,我就废了你们,看你们还怎么嘚瑟,还怎么瞧不起女人。
迅速出了李家,跟在李老头的身后,就看那李老头,七拐八拐的,进了一个破院子。
来到一个破门前,粗鲁的推开门,屋内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看屋里的情况,应该是个寡妇。
李老头迫不及待的,抱着炕上卖弄风骚的女人,没有过多的言语,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女人的衣服脱个精光。
安然不再逗留,转身离开房间,屋里传来靡靡之音,真特么的恶心至极。
想到知青,安然根据自己一路的观察,很快找到知青点。
飘荡着进了知青点,就看男女知青,围在桌子前,气氛低迷的吃着饭。
这时一个男知青说: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们出处不去,活又活的这么憋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时一个女知青,了无生气的笑了笑道: 你们是男人都没办法,我们女人呢?
在这我们别说女人了,恐怕连条狗都不如,我早就看不到希望了,也不抱希望了。
我还活着只是不甘心而已,我想看着那些畜生得到报应,可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那些人迟迟得不到惩罚,天理何在啊!
她的话让屋内,再次陷入沉默,有的女知青,则是默默流泪,而男知青则是垂头丧气……。
回到柳树村,安然出了空间,来到大队长,让大队长和村长几人,和自己去见王栓柱几人。
来到王栓柱的院子,几人警惕的看着安然,尤其是王拴柱,一看到她脸就疼。
安然白了他们几眼,率先坐下,大队长几人,在她旁边坐下。
安然冲王拴柱招招手,王栓柱哆哆嗦嗦的走过来,但还是离她两米远,防备着她出手。
安然翻白眼,心说你躲的再远,只要我想照样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