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方鬼帝,就杜子仁一个是单干的,其它每个方位都是两位鬼帝相互合作,共同治理。
为什么?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杜子仁这老家伙的脾气太坏了,压根就没鬼愿意跟他做搭档。
另一个原因就是他太能打了,一众鬼帝级别的鬼仙里,他的武力值绝对属第一。
酆都大帝干咳两声:“既然这样,老杜啊,你就兼任一下人间地府事务办事处的处长吧。
小郑呐,有自己拿不定主意的事就找老杜,他能做主。
这事儿迫在眉睫,可不能马虎咯。”
郑和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礼:“臣,遵旨。”
杜子仁满意地点点头。
神荼他们在背后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可惜眼神是不能对别人造成伤害的。
打又打不过,气死个鬼。
晚上,杜晓莹就收到了杜子仁传来的消息。
“闺女,爹马上去看你。”
杜晓莹很惊讶,老爹不是一直在闭关吗?怎么突然要来人间了?
不过他愿意来,杜晓莹还是很开心,都得好几十年没见面了吧?也不知道老爹有没有变老,哈哈哈哈。
好冷的笑话,老爹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鬼,早就老得不能再老了。
杜晓莹晚上回到周家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人,别墅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杜晓莹刚下车,齐敏月就带着谢弯弯笑着迎了过来。
“莹莹宝贝儿,你可回来了,大家都在等着你呢。”齐敏月上前,想要牵住杜晓莹的手。
谢弯弯及时拉住杜晓莹的胳膊,笑着说:“姐姐,爷爷他们都来了,他们都想快点见到你呢。”
杜晓莹对谢弯弯这不动声色的帮助很受用,笑着点点头:“一起去见见吧。”
齐敏月一脸慈爱地看着她们,在其它宾客眼里,就是她和两个疼爱的女儿在一起,母慈女孝真温馨。
杜晓莹被谢弯弯牵着,进了门,直奔坐在中央的周老爷子他们。
今天老宅的人都来了,周老爷子周秉添,周家大伯周弘礼,大伯母俞听兰,他们的儿子周正延。周家大姑周语冰,大姑父赵强,他们的女儿赵易欢。
周弘义坐在他们旁边的沙发上,明明是一家人坐在一起聊天的画面,中间却好像隔着一层无形的隔膜,周弘义就仿佛是个局外人。
“莹莹回来了,快来见见你爷爷。”周弘义热情地把杜晓莹引到周家人面前。
杜晓莹目光瞥见周弘礼,瞬间被吸引。
周家的人外貌都不错,周弘礼的五官比周弘义更加俊朗,哪怕他现在只是一个双腿残废的残疾人,坐在轮椅上,脸上还带着不健康的晦暗,也并没有影响他儒雅的气质,和俊朗的外形。
不过杜晓莹感兴趣的是,周弘礼身上竟然有很多的功德,比之前那个叫袁浩的警察还要多。
这说明他做过很多善事,得到过很多人的真心感激。
这种情况其实不多,做好事哪有那么容易 。
本来这种功德一般都出现在一些特殊职业的人身上,比如说警察,又比如说医生……
但是显然,周弘礼都不是。
根据肖阳找到的资料,这位周家大爷在二十几年前突然出了意外,之后就深居简出,几乎成了一个透明人。
难道这位是个活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或者是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这让杜晓莹产生了好奇,周弘礼明面上中是周家的长子,据说年轻时也是风光无限的青年才俊,大家都说他是周家未来的希望。
可惜后来突然出了意外,双腿残废,从此一蹶不振。
盛宏集团的事也就落到了周弘义身上。
如果不是看到周弘礼身上浓厚的功德,杜晓莹也只把他当作一个普通的残疾人。
见杜晓莹一直看着周弘礼,周弘义心中莫名升起一团火。
这个贱丫头,一直看着周弘礼做什么?难道是看出什么了?不对,她一个黄毛丫头,就算学了点算命的本事,也就是一点皮毛,跟真正有本事的人没法比。
对,就是这样,这贱丫头果然生来就是克他的。
周弘礼本来并不愿意来,但妻子和儿子都劝他,难得的机会,出来走走,他也只能妥协。
但他看到杜晓莹时,内心却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让他觉得很惊讶。
他对周弘义这个弟弟并没多少好感,从小就争强好胜。
当年他出意外,甚至怀疑过是周弘义的手笔,不过调查了很久,也证明的确只是意外,他也就只能放下了。
但是今天见到杜晓莹,却让他觉得亲近,难道这就是血缘吗?
俞听兰笑着上前,拉住杜晓莹的手,一脸慈爱地看着她。
“这就是晓莹吧,长得真好,好孩子,终于回家了。”
周正延咧开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笑着说:“妹妹你好,我是你的堂哥,我叫周正延。”
杜晓莹对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周正延也不觉得她失礼,只是依然保持着那灿烂的笑,看着杜晓莹,眼中全是喜爱。
俞听兰牵着杜晓莹到周秉添面前。
“晓莹,这是爷爷,你爷爷奶奶可想你了,你奶奶走的时候,还放不下你,念叨着,你过得好不好,会不会受苦。”俞听兰说着,眼圈不自觉地红了。
周秉添是一个严肃的老人,脸上并不有多少笑容,但他看杜晓莹的眼神很柔和。
他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红色的小布包,慢慢地一点点展开,小布包竟然有好几层,打开最里面一层,一个拇指大小的绿色小玉葫芦就出现在了眼前。
“这是你奶奶从小戴在身上的,她幼时身子很弱,差点就夭折了,但是戴上这个葫芦之后,就再也没有生过病。
她走之前叮嘱我,要是能把你找回来,一定要把这个交给你。
这个玉葫芦是你太外婆为了给你奶奶保平安求的,你奶奶也想用它,来保你一世平安。”
周秉添看着那玉葫芦,眼中全是思念,透过这个小小的玉葫芦,他仿佛又看到了相伴自己大半生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