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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主动关心,冷战升级

韩桑挑了两个放在花篮里的花,看到韩桑挑的花龙飐有种不是同道中人的错觉,本想走出花坊,但听到韩桑向花坊老板娘询问价格时,老板娘所报出的惊人数字,龙飐的脚步停住了,韩桑也惊讶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老板娘一遍价格,老板娘道:“六十万两。”

龙飐看向老板娘问道:“他只不过拿了两篮九品的木棉花,为何要如此高的价格?”

老板娘叹气一声道:“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福州城虽说是最繁华的城,实际上却是一家欢喜百家忧。”

龙飐道:“此话怎讲?”

老板娘道:“就在刚刚寒月门突然派人来告诉我们,我们所挣的银两大多数都要上交给他,如若不交就会被他们打废打残,剥夺营生之道,就在刚才当众就打伤了一个抗议的薛老板。”

老板娘说着又哀叹一声,过了两秒又道:“世风日下要是以前的堂格主在就好了,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不仁道的事。”

龙飐道:“这福州城这么繁华,你怎么不报官。”

老板娘道:“不敢呗。”

龙飐道:“福州城的官员如何?”

老板娘道:“其实福州城的官员挺公正清廉的,毕竟有宣王府在,谁都不敢轻易的撒野,就是之前福誉堂遭难,福州城的百姓也没受到波及跟伤害,可现在不同。”

老板娘看了看龙飐觉得小哥长得很英俊帅气,于是走到他旁边小声的说:“听说寒月门又进来了一位新门主,所以才突然拿我们百姓开刀。”

于此同时宣王府里一个带刀侍卫快步走进王府书房对着正在书房里处理公务的宣明王宣明言熹跪拜道:“参见王爷。”

侍卫说话中气十足,有种将士的风范。

宣明言熹见侍卫似乎有很焦急的事问道:“何事?”

侍卫走上前在宣明言熹耳边说了几句话而后又恭敬的退回原位站着等待指示。

宣明言熹听完侍卫的报告,随即执笔写奏章,沉着而又冷静,他一边写奏章一边对侍卫道:“福州城不能乱。”他抬眸看了侍卫一眼道:“小王爷那边如何?堂格主怎么样了?”

侍卫道:“小王爷那边并没有发现我们,堂格主一直都派人保护着,小王爷把他藏的很好,暂时都没有人发现。”

宣明言熹点点头,而后道:“继续派人跟着小王爷,别让他闹出什么大乱子。”

侍卫道:“是。”

龙飐和韩桑听到后相互对看一眼,老板娘告诉完他们消息轻咳一声,看了眼韩桑手里的花问:“这花你们还买吗?要是不买我也不勉强。”

龙飐示意韩桑给银子,韩桑从口袋里掏出六十万两银票递给老板娘,老板娘接到银票道:“我看两位小哥长得帅气,可千万别去招惹寒月门那些恶人,不然连老婆都守不住。”

龙飐和韩桑听老板娘这样说,两人都有些尴尬的微微颔首赶紧走出花坊。

韩桑看着手里的花道:“这个蜈蚣可真够狠的,占领了福誉堂不说还要向老百姓讨要钱财,真是贪得无厌。”

龙飐道:“有害蛀虫,除而后快。

韩桑道:“你打算怎么做?”

龙飐道:“不是说福州城的官员清明吗?一会我们去报官。”

韩桑道:“虽说现在的武林盟主任命必须由朝廷认可,可我听我爹说其实江湖与朝堂一直都是各司其职,双方很少过问彼此的事。”

龙飐道:“所以江湖上的事一般都是由武林盟主主事。”

韩桑道:“没错,除非武林盟主危害到朝纲社稷,朝廷才会出手。”

二人正说着话,突然看到一个将领带着一批士兵出现在街道上,他们的出现立刻引起周围人的注意,龙飐看着坐在马上的将领,他摆了一下手,一个士兵从队里出列,手里拿着一张告示快速的张贴在公告墙上。坐在马上的将领很严肃很认真的查看四周,眼神警惕四方动静,而他身后的士兵也都严阵以待,规范而又整齐的站着。将领见很久都没有任何动静,再一摆手带着众士兵离开。众人围上去看着上面的公告,公告上明确表示福州城日营照旧,皆按往日规格,若有违规,依法处置。龙飐和韩桑也看到了告示上的内容,韩桑看着手里的花一副舍不得银子的样子叹息道:“六十万两啊,这个告示为什么不早点下。”

龙飐看韩桑心疼钱的样子调侃道:“不亏,这花适合你。”

韩桑疑惑的瞧了龙飐一眼道:“什么意思。”

龙飐道:“这花送英雄的。”

韩桑道:“没想到你连花都懂,九品花,你觉得这花适合风霜和慕月月吗?”

一听韩桑还要把花送给风霜,龙飐心里就不舒服,他斜了韩桑一眼故意诱骗韩桑道:“不适合。”

韩桑道:“为什么?”

龙飐道:“风霜和慕月月一个逆风如解意,凌寒而孤傲;一个活泼如飞鸟,自由而奔放,你买的花不适合她们。”

韩桑想了想道:“风霜跟慕月月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龙飐一本正经的骗韩桑道:“送物表其心,物尊而人尊,物怠而人怠,尊其爱必要尊其心。”

韩桑听着龙飐的话,看着手中的花道:“六十万两啊。”

龙飐狡黠一笑。两个人又来到买披风的地方,韩桑道:“你不是要给子瞻子睿买披风吗?怎么来这,这可都是女子的披风。”

龙飐腻了韩桑一眼,专注的挑了一件白色绣着梅花针绣的披风,二人又去二楼给子瞻子睿挑了件黑色的披风。

二人回到客栈,龙飐敲了敲风霜的房门,见无人开门便推门而入,见屋内无人,将披风放到屋内径自走了出去。

韩桑白天被龙飐嫌弃了一通,不敢把花送到慕月月和风霜手里,晚上韩桑悄悄的把花送到慕月月和风霜的门口。

翌日风霜看到门口的花篮想到昨晚回屋时看到的披风,误以为花是龙飐送的,爱惜的拿起地上的花篮开心的去找龙飐。风霜敲了敲龙飐的房门,韩桑和慕月月正好走过来,慕月月看到风霜手里提着花篮问道:“你也收到花了。”

风霜听到慕月月说的话,心下疑惑问道:“也?”她看了看手里的花篮又看向慕月月:“月月姐也收到花了。”

韩桑道:“这花我送的,我看你们两个这几天不开心,你们女孩子不都喜欢花吗?所以我就买来送你们了。”

慕月月道:“这花你买的。”

韩桑道:“是啊。”

慕月月道:“那你怎么不直接给我们?放门口干嘛?”

韩桑道:“祭冤说这花不好看,跟你们不匹配,我担心你们不喜欢所以就放你们门外了。”

韩桑刚想问她们这花好看吗?然而就在此时龙飐的房门开了,龙飐看见他们三人全都站在门口,又瞧见风霜手里提着花篮,眉头蹙起:“这是一大早的就来气他?龙飐面色阴沉的对风霜道:“你没见过花?眼界低俗的什么花都收。”

龙飐说话的声音很冰冷。风霜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她忙解释道:“我以为是你……。”

就在风霜说话的同一时间韩桑也开口道:“这花挺漂亮的呀。”

风霜和韩桑同一时间说话,风霜听到韩桑开口说话就没把话说完而韩桑把话说完了,龙飐也就只听到了韩桑的话,他冷眼看向韩桑道:“漂亮什么漂亮。”

而后又冷眼看向风霜:“越来越低俗,还有没有眼界了。”他说出来的话又冷又硬。

风霜本想解释的心被他一句话劝退的干干净净,就像被人扔到了冰冷的水池里,很是心寒,她难过的凝视着龙飐。

龙飐与她对视,见她手里还拿着花篮嘴毒的道:“什么男人的花都敢收,还有没有点……”

龙飐话都没说完,风霜就气的把花篮里的花砸到龙飐身上,再把花篮猛的往龙飐身上一砸,伤心难过说了句:“死祭冤,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风霜说完转身跑开,龙飐气急拍掉风霜砸在身上的花,心道:“这都敢打他了?”

门外慕月月看到这一切就像是看两个小情侣闹矛盾,她调侃道:这风霜打人都还这么心疼祭冤,用花砸他能有多疼啊?”

韩桑想到那六十万两道:“我疼啊?”

慕月月以为韩桑在心疼风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龙飐听到二人的对话大步踏出房间冷眼看着二人,没好气的道:“你们俩还有空说风凉话,没受教训是吧?”

韩桑委屈的对龙飐道:“我们是朋友,他还生怕龙飐误会,加重音量的说:“朋友送的花,我怎么成“什么男人了?你看你把风霜气的,他眉毛一挑,像是有意看龙飐笑话似的说:“看你怎么哄?”

龙飐没好气的瞥了韩桑一眼道:“我要是哄不好她,我就给你买个袈裟。”

韩桑听懂龙飐的意思哀叹一声,也不再触他眉头,乖乖的不说话。

龙飐转身去追风霜,看着风霜要下楼梯快速上前一把拽住她问道:“你去哪?”

风霜生气的甩开龙飐的手,龙飐抓的很牢她甩不开,生气又难过的道:“放开。”

龙飐哼道:“长本事了?连我都敢砸,问话还敢不回答?”

风霜被龙飐气的难受,喉咙发涩,凝视着他说不出话,龙飐看出她难过说了句:“外面危险。”以示服软道歉。

可风霜不领情,狠狠的踩了龙飐一脚,龙飐疼的轻哼一声,手上也没了力气,风霜趁机推开他跑开。

韩桑看着地上的花道:“这花真这么难看吗?”

慕月月道:“不会啊,我觉得这花就挺合我心意的,我挺喜欢的,你可以天天买来送我。”

韩桑道:“天天送?这花六十万两我哪有那么多钱?”

慕月月一听这钱数不可置信的瞪着韩桑道:“你说什么?六十万两。”

韩桑一副如实禀告的样子道:“是啊。”他完全没看出慕月月隐忍的恶意。

慕月月深吸一口气扬高声音道:“韩桑,你个败家子。”

慕月月说话声音极大,说完就追着韩桑打,韩桑见状对着龙飐道:“我先走了。”而后像阵风似的跑下楼梯。

慕月月指着韩桑道:“你别跑。”

韩桑一边跑一边回头道:“慕月月你别不识好人心,你刚刚可是说那花适合你,好看来着。”

慕月月追着韩桑道:“合适个屁。”

福州城街道上,风霜难过的走在前面,韩桑快速的从她身前跑过,慕月月在后面追着,碰到风霜时停下了追韩桑的脚步自顾的说了一句:“果然属虎的,跑起来真猛,追都追不上。”

龙飐带着子瞻子睿走出客栈,他的手中拿着他昨日买的披风,快速走上前,从身后为风霜披上披风,风霜回眸一看是龙飐,生气的将披风抖掉道:“我不穿。”

龙飐见她任性的样子,一下迈步到她身前,也生气道:“想冻死,没人替你收尸。”

风霜听着龙飐没人性的话抬手就要打他,龙飐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抬起另一只手做还击,假装很凶的道:“你胆子…”

风霜眼角瞧向龙飐抬起的手,宛如蝶翼的长睫瞬间湿润,眼泪在眼里打转,坚强的不让它流出。

龙飐见她倔强的强忍着泪水,鼻尖通红,柔弱得仿佛一击就倒,放下手心疼的帮她披着披风,风霜以为披风也是韩桑送的,依旧不想披,倔强的挣扎着,一旁的子瞻道:“风霜姐姐你就披上吧,我和子睿都披上了。”

子睿也劝道:“是啊风霜姐姐,我们都穿上了,这是祭冤哥哥的一片心意,你就披上吧。”

子瞻道:“这披风可是花了祭冤哥哥几十万两呢?”

风霜一听是祭冤买的也不再挣扎,脸闪躲着看向一边不看龙飐,也不和他说话。

一旁的子睿道:“祭冤哥哥,你是不是惹风霜姐姐不开心了,你刚刚的行为太粗鲁了,我爹说对女孩子要温柔,我爹对我娘就是温柔的。”

龙飐帮风霜系好披风,白色的披风披在风霜身上竟让她有一种温婉可人的柔美,就是这心性和脾气跟外表也太截然相反了,龙飐轻咳了两声对子睿和子瞻道:“就你们俩表面看到的情形来说祭冤哥哥确实做错了,你们批评的也对,这说明你们两个善于观察,明辨是非,这是你们优秀的一面,是好表现。”

风霜听着龙飐说的话看向他,以为他在借机向自己认错。龙飐看出她眼神中所包含的意思,虽然他并不是在向风霜道歉,但也不想她在伤心,他不冷不热的看着风霜。

子瞻很聪明的反应出龙飐话里含有另外一层意思,他好奇的问道:“那我们不好的表现呢?”

他们都是孩子龙飐不能说太深奥的话给他们听,浅显的打个比喻道:“不好的表现,就比如说你们俩很喜欢一只兔子,但这只兔子身上有很多陋习,有时候还咬人,那你们觉得是该改掉它身上的陋习是对它好呢?还是放任它对它好呢?”

风霜知道龙飐是在拿她做比喻,不满的瞪他,龙飐得意一笑:“小样,还想跟他斗。”

子瞻和子睿想了想龙飐说的话,子瞻道:“我认为改掉它身上的陋习是对它好的,免得它出去咬人。”

子睿可爱的说道:“我也认同哥哥的说法,可我不喜欢兔子,我喜欢小白熊。”

慕月月在他们身后听的忍俊不禁。

龙飐道:“和你们说这些,是要告诉你们有些时候不能只看表面就去评判谁对谁错知道吗?”

子瞻和子睿点点头道:“知道了。”

龙飐满意的点点头,子瞻反应过来了什么说道:“可风霜姐姐不是兔子,她没有陋习啊。”

风霜听着子瞻的话,视线越过龙飐看向子瞻道:“子瞻,看人看本质,你眼光不错。”

“这是说他本质坏,又一次明目张胆的讽刺他,龙飐道:“子瞻子睿,我本质坏吗?”

子瞻道:“不坏。”

子睿道:“祭冤哥哥和风霜姐姐都不坏,都是好人。”

龙飐道:“看来子睿你最会说话了。”

韩桑停在他们前面道:“你们快点。”

慕月月道:“你跑的是挺快的,不过有用吗?没有子瞻子睿带路你还是找不到地方。”

韩桑没好气的道:“我跑的快,那还不是因为你追我。”

慕月月白了韩桑一眼,几个人走在一起韩桑道:“也不知道约我们的人是谁?会不会有陷阱。”

龙飐道:“要是真有陷阱你一定要保护好子瞻子睿的安全。”

韩桑道:“放心吧。”

在子瞻和子睿的带领下几个人朝着东郊西桥的方向走去,在快要到达东郊西桥的地方,龙飐腰间的祭冤剑突然闪现,几个人飞快的跟上去,祭冤剑竖在白桥上面,桥的对面是树林,桥下是河流,河岸上和白桥上躺着腐烂的尸体还有黑色的头颅,慕月月吓得尖叫一声,转身趴在韩桑怀里,风霜也被吓到了,脚底滑了一下,龙飐及时扶住她,风霜站稳了脚,龙飐道:“连小孩子都不如。”

子瞻子睿拉着龙飐的衣角诺诺的道:“祭冤哥哥其实我们也害怕。”

韩桑拍了拍慕月月的后背道:“没事,别怕。”

龙飐一手揽住风霜一手圈着两个小孩,看样子很像一家人,龙飐安慰他们道:“你们不用害怕我会保护你们的,如果真害怕我就带你们回去。”

子瞻子睿道:“不用祭冤哥哥,我们缓一会就好。”

龙飐看向风霜,风霜想要掰开龙飐的手,龙飐感到风霜的动作对她道:“别动。”

风霜的手停放在龙飐的手上好一会,等他们都缓和了许多,龙飐让风霜和慕月月他们都站在自己身后,韩桑望着祭冤剑担心的道:“不会是堂格主吧?”

站在龙飐身后的风霜和慕月月同样有这样的担心,他们都太了解祭冤剑的功能了。

龙飐转身问子瞻子睿道:“子瞻子睿,一会你们可能会在祭冤剑里看到一些比较残忍的画面,你们能接受吗?”

子瞻道:“像是司忠那样的吗?”

龙飐点点头,子瞻和子睿心里似乎有了某种猜测,他们伤心的互看一眼,而后对龙飐道:“我们能接受。”

龙飐给予他们一个苦涩的欣慰笑容而后冲韩桑点了下头,韩桑呆在龙飐身边越久就越和他有默契,韩桑明白龙飐的用意对子瞻和子睿道:“子瞻子睿放心,不管你们失去什么,我们都会替你们讨回公道。”

子瞻子睿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