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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出手相救,持续冷战

子瞻见蜈蚣攻上来,叫了声子睿的名字,兄弟二人心意相通,子睿会意,纵身一跃飞到子瞻肩上二人合体,一上一下攻击蜈蚣,龙飐一直关注着子瞻子睿的动作,看到他们跟蜈蚣战斗心中道:“功力确实进步了。”他的眼神又移向蜈蚣:“跟他打功力还差一截,只怕要吃苦。”

子瞻和子睿确实如龙飐所料的那样,二人内力和蜈蚣相比还是稍逊一头,蜈蚣双拳对着子瞻子睿的中间打去,一股强劲的力道将他们二人冲开,子瞻子睿又一次被震飞重摔在地,蜈蚣一跃而起拳头朝着子瞻的命门挥去,眼看着子瞻就要命丧于此,子睿嘶喊一声:“哥。”声音里迸发出恐惧和担忧,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可就在这时一股力量席卷而来将蜈蚣弹飞好几米远,蜈蚣的身体“嘭”的一声撞击到兵器架上,人和兵器架一起一起倒地,蜈蚣怒喝一声“谁?”

子瞻子睿见状迅速爬起来逃跑,蜈蚣气愤的大喊一声:“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把他们抓回来,不能让他们跑了。”

众多长剑门的杀手朝着子瞻子睿追过去,子瞻子睿和蜈蚣战斗的地方是在福誉堂的后院,福誉堂比较大,围墙很高,风霜他们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直到看到有人从福誉堂里跑出来,风霜道:“寒月门的人出来了?”

风霜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两个孩子,慕月月道:“怎么是两个小孩?”

没一会他们又看到很多拿着长剑的长剑门的人追着两个小孩跑。

韩桑道:“太可恶了,大半夜的追着两个孩子杀。”

风霜道:“我怎么觉得那两个孩子的身影很熟悉啊?”

风霜此话一出,三人立刻反应出来什么,异口同声的道:“子瞻和子睿。”

三个人反应过来后飞快的追向子瞻子睿逃跑的方向,以防他们被那些握着长剑的人追上。

龙飐一个闪身飞下屋檐,绕了一面墙走出来正好碰上去追子瞻子睿的风霜他们,风霜担心子瞻和子睿的安危,着急的都忘了和龙飐之间的不愉快,抓着龙飐的手臂焦急的道:“祭冤,子瞻和子睿。”风霜指着子瞻和子睿逃跑的方向。

龙飐瞄了眼风霜抓着自己的手,抬眸不冷不热的看了她一眼。

风霜瞬间想到龙飐下午对她说的话,有些伤心的放开龙飐,垂着头客气道:“我们刚刚好像看到子瞻子睿了。”

龙飐望着风霜,一想到她下午说的话心里就很不舒服,但见她可怜兮兮的站在自己面前又不忍心对她发脾气,只能看着韩桑道:“你不是要追子瞻和子睿吗?还不快去。”

龙飐说话的口气不是很好。

韩桑知道龙飐和风霜之间正在闹别扭,也不跟他计较,抿了抿唇又无奈的摇了摇头跑去追子瞻子睿,跑开时还小小的抒发了一下心中的感慨:“兄弟果然不是最亲的,我又没招你惹你。”

见韩桑跑开,慕月月也追了上去,风霜知道龙飐刚刚那句话其实是想对她说的,龙飐盯着风霜,眼睛瞥见她被夜风吹的有些红的手很是心疼,但就是放不放尊严的去关心她,风霜垂着头,二人好一阵没说话,终是龙飐忍不住开口道:“你不是担心子瞻子睿嘛?站在这干嘛?”

龙飐说话的口气依旧不是很好,像是责备。

风霜听着龙飐口气不善的话很是难过,她越过龙飐伤心的跑去追慕月月和韩桑,龙飐站在原地叹气,感觉自己又心疼又气不过,心疼她不好好照顾自己,气自己明明心疼她却放不下面子,也气风霜不知道跟他撒个娇,跟他解释。

风霜跑开好一会发现龙飐都没有追过来心中更加难受,可她不知道的是龙飐一直都在她身后,只是他用了隐身的仙法。

子瞻和子睿一直跑,长剑门的人不停的在后面追,慕月月和韩桑也紧追着长剑门的杀手,而就在这时跑在最前面的几个长剑门的杀手突然转身,手中长剑刺向身后的人,被刺杀的几个人纷纷倒地身亡,一副死不瞑目的惊状模样。

慕月月和韩桑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二人对视一眼,慕月月道:“他们这是在自相残杀吗?”

韩桑道:“不知道,都是恶人自相残杀也不足为奇,我们看看再说。”

韩桑和慕月月看到长剑门的人自行站在两边,其中一个眼角带黑痣的杀手对着一个高大看起来十分机警的杀手道:“谢晨你干什么?”

谢晨道:“有人出高价钱让我们暗中相助福誉堂的人,我们是杀手,拿钱做事。”

眼角带黑痣的杀手道:“你这是背叛门主。”

谢晨冷哼一声道:“顾东,大家都是为钱卖命,你应该知道。”

顾东道:“你们拿钱办事,可我们怎么交代。”

谢晨道:“钱分你们一半,回去就说抓不到他们,人被救走了,只要大家口径一致,蜈蚣是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

顾东想了想,谢晨又道:“顾东我们做了这么多年杀手,你也应该清楚我们为蜈蚣杀了多少人,可他是怎么对我们的,他有把我们当人看吗?有在乎过我们的生死吗?即便是现在他也一直对我们心存芥蒂不是吗?说不定哪天我们兄弟又会成为他的牺牲品。”

顾东觉得谢晨说的很对,他们跟随蜈蚣这么多年,蜈蚣只拿他们当杀人的工具,从不真心相待,他们又何必真诚回馈,顾东道:“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信守承诺,钱分我们兄弟一半。”

谢晨道:“没问题。”

慕月月和韩桑躲起来偷听,但他们离得有点远听的不是很清楚,慕月月问韩桑:“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

韩桑道:“听的不是很清楚,好像在提钱的事。慕月月疑惑道:“钱?难不成他们还怕对方抢功劳,分赃不均之类的。”

韩桑道:“谁知道。”

风霜追过来看到慕月月和韩桑正躲在暗处偷听什么,风霜问道:“月月姐,你们在干嘛?”

慕月月转身一看是风霜对她道:“我们在看寒月门的人自相残杀?”

“自相残杀?”风霜有些不相信的道:“他们怎么会自相残杀。”

龙飐忽然出现道:“他们和客栈刺杀我们的人都是长剑门的人,都是杀手,白天他们所表现出来的那些全都是装出来的。”

风霜看着龙飐,她还以为他不会过来呢?风霜很想问:“那些人为什么要装,可她担心龙飐还在生气不会告诉她。

龙飐看出风霜的心思主动道:“既然全都是杀手,肯定有很多仇家,伪装更合适他们保命。”

韩桑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还要不要去追子瞻和子睿?”

龙飐道:“那两个机灵鬼早跑开了,你还怎么追?”

韩桑道:“那我们就这样什么都不问了。”

龙飐又往风霜手上瞧了一眼道:“明天再说吧,放心那两个小子不会有事。”

龙飐看着他们个个狼狈样又说道:“不是让你们去客栈休息吗?为什么不去?”

慕月月道:“还不是因为风霜担心你。”

龙飐冷眼扫了慕月月一眼,慕月月惧于龙飐的眼神,自觉性的闭上嘴。

龙飐望着风霜,刚刚听慕月月这样一说龙飐心中畅怀了不少,可嘴上却不饶人的道:“她除了碍事就是自作聪明还能做什么?”

龙飐说话的声音有点凶,说出的话带着点责备嫌弃之意。

龙飐的一句话让慕月月有意撮合的好意变成了风霜受屈辱的现场,慕月月和韩桑感到空气都凝结了,僵硬的都说不出话,内心都替风霜感到委屈,觉得龙飐太不近人情了。

风霜听着心里更是难过极了,一股酸楚涌上心头,强忍着眼泪望着龙飐,眼睛里闪着悲伤的申诉。

龙飐瞧着她红通通的眼眶,心中有点愧疚不舍,自己是不是对她太严厉太凶了,刚想开口说几句好话安慰她一下,便见风霜咽下心中委屈迈步离开,她刚才一直在等他开口道歉,说几句关心她的话,可他始终都不开口,

风霜一边走着眼泪一边掉着。相爱之人之间的矛盾或许多等一分钟,多给对方一点时间,先开口解释,先给对方一个关怀都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可惜龙飐和风霜都没有这样做。

慕月月跑过去追风霜安慰她,风霜和慕月月走后,韩桑对龙飐道:“你之前不是挺宠她的吗?说话都是宠溺赞美,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尖酸刻薄,就你刚刚那句话她听着还不得难受死,你没看见她都快哭了吗?”

龙飐听韩桑说这些话心里也不好受也自责,可他嘴上却说:“不让她痛,就不知道谁重要。”

山上子瞻和子睿依靠在山洞口,脸上挂着伤痕,一阵秋风吹来,吹的子瞻和子睿更加悲凉,脸上的伤痕也跟着隐隐作痛。子瞻向山洞里望了一眼,子睿看得出子瞻是在担心母亲,子睿道:“放心吧哥,娘睡着了不会出来,你是不是担心娘知道爹的事会受不住。”

子瞻道:“嗯。”

子睿道:“那我们还要把爹的事告诉娘吗?”

子瞻道:“先瞒着娘好了。”

子睿道:“好吧,如果娘知道爹去世的消息一定很难过。”

子瞻看着子睿脸上的伤很是心疼身体前倾轻轻抚摸他的伤痕担心的道:“你怎么样?伤口疼不疼?”

子睿道:“哥我没事。”

子瞻收回手道:“都是我没保护好你。”

子睿道:“我们都是孩子,谁能保护谁啊,再说我武功也不比你差。”

兄弟同心,子瞻听的出子睿是在宽慰他的心,微微淡笑,子瞻和子睿看着山间斜照进来的微薄月光想着蜈蚣说他们的爹被杀的消息,心中很是悲痛,子瞻忍不住的对着月光道:“哀思难赞月光明,徒留清光寄父仇。”

子睿知道子瞻是想替父报仇,他也一样,子睿也对着月光道:“放心吧哥,我们早晚会为爹报仇的。”

子瞻眼神坚定的看着子睿道:“嗯,我们一定能做到。”

子瞻和子睿不知道他们的谈话全都被思青听见了,思青以手掩面,默默流泪,她不能让两个孩子因为她而担心,她强忍着内心的悲痛扶着洞壁一步一步的往洞内走去。

子睿对子瞻道:“哥,你说今天在福誉堂救我们的人是谁?”

子瞻道:“不知道,只是感觉很熟悉。”

子睿道:“我也觉得很熟悉。”

龙飐和韩桑走在路上,韩桑问:“你在想什么?”

龙飐道:“我在想在清星城时子瞻和子睿邀请我来福州城玩的话,想必那时堂誉鸣可能就预料到自己会有难,所以才让子瞻和子睿说的这句话。”

韩桑道:“我爹他们也是,既然早就猜到江湖会有一场大风波为何不告诉我们,我们也可以集众人之力克服。”

龙飐道:“也许他们也有他们的考量吧。”

韩桑道:“也就是不信任我们,说到底还是我能力不够,才让他担心。”

龙飐道:“算了,人总是向着光明走的,恶也总有除尽的一天,我们还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吧。”

韩桑道:“分内的事?你现在分内的事就是哄好风霜。”

一提起风霜龙飐就着急,他开口道:“我堂堂……”龙飐一着急差点自报家门了。

韩桑道:“堂堂什么……”

龙飐道:“我才不哄她呢?”

韩桑故意笑道:“那你就不怕我去哄啊?”

龙飐知道韩桑是故意激他,他阴险的笑道:“你敢去说一个字试试?我保证还给你爹一个哑巴。”

韩桑撇撇嘴道:“放心,说好了不趁人之危,我韩桑可是说到做到的人,说真的我是真的希望你们两个能和好的。”

龙飐道:“你知道你说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

韩桑道:“什么?”

龙飐无语的道:“你自己琢磨去。”

龙飐说完径直往前走,韩桑在后面追道:“你倒是把话说清楚。”

福州城一个乞丐偷偷的敲响宣王府的大门,门内一个老仆听到动静穿过几个竹林打开大门,乞丐站在门外左右环视四周,恐有人跟随,大门被打开以后,仆从带着乞丐走进一间偏房,偏房内站着一个眉目清秀锦衣华服,看起来玩世不恭的男子。

男子见到乞丐进来赶紧抓着他的手臂问道:“福誉堂怎么样了?今日有什么新动静没有?”

乞丐点点头,男子惊喜的问道:“什么动静?”

乞丐盯着男子的手卑微的叫了声:“言小王爷。”

言良松开抓着乞丐的手道:“本小王爷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他有些着急的道:“快说快说,福誉堂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乞丐躬着身子恭敬的道:“今天有人想要混进福誉堂,还和福誉堂的蜈蚣打起来了,晚上的时候子瞻和子睿少爷又去了福誉堂。”

言良紧张的道:“那,那两个小家伙有没有被抓起来?”

乞丐摇摇头道:“没有,我看到他们跑出来了,不过我看到蜈蚣的手下在追他们,还有白天想要混进福誉堂的人也在追他们。”

言良心下疑惑“有人在追他们?”他问道:“他们是福州城的人吗?”

乞丐摇摇头道:“好像不是。”

言良道:“好,我知道了。”言良看向老仆叫了声:“张总管。”

张总管走上前一步将手里的钱袋递给乞丐,乞丐连连摆手道:“不不不,小王爷你已经给了我很多钱了,更何况当年要不是你帮我,我早就被关进大牢了。”

言良道:“叫你拿着就拿着,我叫张总管送你出去。”

乞丐不好在拒绝的接过钱袋,然后向言良道谢告退,张总管送乞丐出去,没一会张总管返回屋内,刚进门就说道:“没想到一个乞丐还挺讲义气。”

言良道:“乞丐也有乞丐的骨气。”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换了个人,表情很认真,脸上也没有玩世不恭的痕迹。

张总管道:“这也不枉小王爷当年帮他申冤。”

言良道:“他本来就是无辜的,只是人有时候就只知道看表面,看着穿着富贵的人和一个乞丐,理所当然的就认为钱是乞丐偷的。”

张总管道:“是啊,当时街上所有人都认为是乞丐偷了妇人的钱,可最后却是个衣冠华服的富商偷了钱,你说这谁能想到啊?”

言良哼笑一声道:“所以啊人总容易被假象迷惑,不去探究真情。”

张总管道:“还是小王爷英明还他清白。”

言良道:“张总管您可别捧我啊,我爹可一直嫌弃我呢?再说我也是看那乞丐打死都不承认自己偷了钱才帮他的。”

张总管道:“王爷那是对你期望太高,所以对你严厉一点,并非嫌弃小王爷你。”

言良道:“得了吧,您就知道帮我爹说话。”

张总管道:“小王爷,你做这件事王爷早晚都会发现的。”

言良道:“等他发现再说呗。”

言良将手上看的一本武学书放到书架上,书架两旁还有高大的青花瓷花瓶,花瓶里种着两珠青橘树。言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对张总管道:“对了,福誉堂那帮杀手的银子可别忘了给他们送过去了。”

张总管道:“放心吧小王爷,钱已经送过去了。”

言良点点头道:“还有那两个人可得给我看好了,输给那两小子这么久,这回终于逮住机会赢他们了。”

张总管道:“小王爷你干嘛总和他们比啊,你是小王爷身份高贵,他们在怎么也是江湖门派的人。”

言良一边翻着另一本武学书一边对张管家道:“你不懂,那俩小子机灵有志气,鬼着呢,他们可不是普通江湖门派里的人,可没那么好赢。言良放下书又对张管家道:“还有明天你去打听打听那个想要混进福誉堂的人是谁?我们去试探试探他们是敌是友。您在外面也别总小王爷小王爷的叫我,显得我多大架子。

张管家道了声:“是”而后恭敬的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