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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傅寒时黑眸一紧,伸出胳膊将难过的温浅搂在怀里。

他轻声安慰:“浅浅,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受,但……阿姨一定不希望你这么悲伤,我再想想办法,再联系一下国外的医生。”

温浅摇摇头:“不、不用了……没用的。”

如果能有办法的话,那之前就有办法了。

“谢谢你寒时,我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这一个月,我会好好陪陪她。”

她明白,傅寒时和沈玉不希望她难过。

在乎她的人都不希望她一直悲伤。

事已至此,只能去接受这一切。

“浅浅……我会一直陪着你。”傅寒时搂着温浅的手又紧了紧。

温浅从男人的怀里起来,对男人说道:“我想在这陪着我妈醒来,你先去忙吧。”

“可是……”

“没事的。”温浅抿唇苦涩一笑,“我没事的,你放心,我想等着她醒来陪陪她。”

傅寒时沉思了会,点点头:“好,我留两个人在门口,你要是有事可以直接吩咐他们。”

他明白此刻的温浅需要安静,他也知道她们母女二人需要单独相处的时间。

他能做的,就是好好的成为她坚强的后盾。

温浅应道:“好。”

——————

男人走后,温浅靠在沙发上发着呆。

直到沈玉缓缓睁开双眼,声音沙哑:“浅浅…..”

温浅才彻底回过神,匆忙蹲在了病床边,询问沈玉:“妈,你还好吗,有没有很难受?”

沈玉扯开苍白的唇,想要从病床上坐起来。

见状,温浅赶忙将她扶起来。

坐起来后,沈玉才缓缓开口:“浅浅,我是不是活不了多久了?告诉妈。”

沈玉清晰的感受到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她早已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从得知这个病的那日便已经做好了。

所以,她并不感觉有多痛苦。

尤其是温浅现在找到了依靠,她便更加放心离开了。

“您别想那么多了,一切都好好的。”温浅咧开嘴角,露出一抹难看至极的笑容。

沈玉太了解温浅的性子了,她柔声开口:“傻孩子,妈比你清楚我的身体,你好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咳咳…..我应该只有两个月了吧。”

温浅难过的低垂下眼眸,没有接话。

沈玉手指轻颤,苦笑道:“看来我说多了,没有两个月了。”

“也罢,反正都一样,差不了多少。”

温浅难过的情绪涌上心头,直接趴在沈玉的腿上,声音低哑:“妈,我不想让你离开我。”

“傻孩子,你已经长大了,妈妈早晚都会离开的,如果有机会,你不妨去找找你的亲生父亲,别给人生留有遗憾。”

沈玉温热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温浅的头,就像小时候哄她睡觉一般。

“嗯,我知道了。”温浅乖乖应道。

外面的天色渐黑,闻着病房的味道,沈玉觉得浑身不自在。

她轻轻拍了拍温浅的手:“浅浅,妈不想待在医院。”

温浅浅浅从她腿上起来,眼底泛着柔光:“好,那我们回去。”

沈玉抿唇笑了笑。

去哪里都好,反正她不想将最后的时光浪费在医院里。

温浅起身来到门口,门口穿着西装的两个保镖见到她,开口询问:“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温浅抿唇淡淡一笑:“有车吗?我们想回御景湾。”

“有的小姐,我这就去安排。”

保镖将车安排好,温浅扶着沈玉从医院离开。

得知温浅回到了御景湾,傅寒时立刻放下了手上的工作准备赶回去。

于此同时,他也请了私人医生到了御景湾,医生住在了沈玉的隔壁房间,以便应对不时之需。

深夜,忙碌到很晚的温浅已经靠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睡着。

她柔美的小脸上是看得见的疲惫。

傅寒时心疼地将她抱起回到了卧室,替她褪去了衣服轻轻抱在了浴缸里。

“你回来了…”刚落水,温浅缓缓睁开双眼。

傅寒时挤出一旁的沐浴露,搓成泡泡替温浅洗着澡。

“你累了,我帮你洗澡。”

温浅是真的累了,本来忙碌店铺的事情,大多数都是亲力亲为。。

突然沈玉又发生了意外,在医院的时间让她整个人精疲力尽。

她任由男人帮她搓洗身上的每一处。

傅寒时将温浅清洗好,又拿出浴巾将她擦拭干净,最后轻柔的将她抱在床上。

低头在她额间吻了吻:“睡吧。”

温浅点点头,乖乖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她便睡着了。

傅寒时看着女人疲惫的小脸心疼不已,直到她睡着,才走到阳台抽起了烟。

烟雾在身边环绕,他的思绪也飘了很远很远。

他要面对的,要处理的还有很多事情。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他和浅浅之间的事情。

……

几天后,海市的酒吧里。

傅寒时和段亦辰在包厢里喝着酒。

“怎么了?是不是因为嫂子母亲的事情?”段亦辰问。

这件事温浅告知了叶柒柒,叶柒柒难受时便对他说了,所以他也知晓了这件事。

傅寒时点头:“嗯,浅浅她很不容易。”

温浅的身世和遭遇让他很心疼,但他却无能为力,不知怎么去安慰。

“浅浅很痛苦,她在所有人面前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我知道她很难受。”

段亦辰叹息一声:“唉…是啊,嫂子的亲生母亲不在了,现在就连养母也快要离开她了,我要是她…..唉……”

段亦辰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只能化作一声深深的叹息。

傅寒时皱着眉头喝下一杯酒,酒的辛辣划过喉咙,让他的眉皱得更深了些。

骨节分明的大掌攥紧着透明的玻璃杯,因为用力骨节而泛白。

这些天,疲惫的温浅他都看在眼里。

他多么希望能够分担温浅的难过和伤心,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那该怎么办?怎么才能缓解现在的境况呢?”段亦辰问道。

傅寒时又喝下一杯烈酒,缓声道:“我打算和浅浅订婚,也算是给阿姨一个交代。”

不管沈玉是不是温浅的亲生母亲,对于温浅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