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悦餐厅负责人看见是温浅来了,立刻迎道:“温小姐您来了,傅总让我给您安排好了包厢。”
温浅一愣,她不过是早上起来对男人提了一句,男人竟然还帮她安排了一下。
她抿唇一笑问道:“孙宇呢?让他等下到包厢找我吧。”
“好的温小姐,您稍等一会儿。”
温浅到包厢坐下,服务员给上了一壶茶,等了片刻后孙宇一脸茫然走了进来。
“浅浅姐,你怎么来了。”孙宇见到温浅开心不已。
“孙宇,过来坐,我有话要对你说。”
“哎,好。”孙宇高兴地坐在温浅对面,“浅浅姐,有什么话你只管说。”
温浅语调柔和问:“怎么样,在这里还好吗?”
“非常好。”孙宇想都没想,感激说,“多亏了浅浅姐你帮我这个忙,让我在这么好的餐厅学习工作,这里比之前的的餐厅好上一百倍,大家对我都很照顾。”
能得到这份工作,他对温浅感激不尽。
如果不是温浅,那他此刻可能已经回了老家。
温浅抬手给孙宇倒了杯热茶递了过去:“那就好,以后你有没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这个问题让孙宇陷入了沉思。
“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的。”温浅柔和的眸光看向他。
孙宇沉思了会儿,开始畅想道:“我想先多挣点钱,给弟弟妹妹存些学费和生活费,然后在这里学习好手艺,等时机成熟.....我也想有一家自己的小店,自己做老板。”
“虽然这个梦想还很遥远的,但是人活着总要有些念想。”
为了弟弟妹妹是生活,为了自己是理想。
听完孙宇的回答,温浅很满意。
原本她还觉得孙宇可能只会按部就班的生活,对于以后未知的一切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打算。
现在看来,她应该是无需劝说他了,他们都有着不谋而合的想法。
她勾唇一笑道:“我打算开家餐厅,你有没有兴趣做餐厅的厨师?”
孙宇猛地抬起目光看向温浅,一脸不可置信:“浅浅姐…你、你说什么?”
厨师……他?
此刻他甚至怀疑他自己听错了。
“不敢相信吗?”温浅重复说道:“我准备开一下餐厅,现在餐厅很缺人手,你有没有兴趣来做餐厅的厨师?”
“浅浅姐……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孙宇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高兴的眼眶湿润:“我、我真的太高兴了。”
可片刻的高兴过后,他立马就收起了笑容:“可是我……我会的还很少,我还没有那个能力做好厨师…”
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想试试,可他还不具备那个能力,无法胜任。
“怕什么,我的店铺才刚刚装修,这里的负责人说你很认真很勤劳。”温浅安慰他说,“我相信你是可以的。”
“真的吗?”孙宇眼眸亮了亮,“你真的觉得我可以吗?”
“当然,我让你过来学习,也是为了去打基础的,等我们餐厅弄的差不多,我会教你做菜,我们要做海市独一无二的私房菜馆,等挣钱了就会给你分红,你也算半个老板。”
孙宇瞪圆了眼睛,他连眼睛都忘了眨。
温浅见孙宇不说话,继续开口道:“孙宇?你有没有想法?”
孙宇吞了吞口水,目瞪口呆问:“浅浅姐…你真的、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
“开玩笑?”温浅噗嗤一笑。
她以为孙宇是在质疑她不会做饭,笑着解释:“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做饭?等明天吧,明天我亲自做给你尝尝。”
“不、不是。”孙宇慌张摆了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给我分红……”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温浅拿起茶壶给孙宇添了些水。
看着手里的茶壶,她缓缓说道:“看见这壶茶了吗,如果茶壶里面没有水的话,那它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壶而已。”
“如果没有火,那水就不会煮开。所以说一家店铺就像这个茶壶,而你就是火,我们的理念一致就像是壶里的水。只有三者合一,茶才能煮好,那这个店才能开起来。”
“所以,我很看好你,给你分红我觉得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当然,如果生意不好的话,可就分红不了咯。”
她开玩笑的说着,希望孙宇能够放轻松,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浅浅姐,你放心,既然你这么看好我,那我一定好好努力!”孙宇立刻来了劲,“我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更相信我们!”
温浅露出欣慰的笑容,端起茶杯:“来,我们共同努力,做海市独一无二的私房餐厅!”
“好!我一定会更加努力!”
两人的茶杯一碰,达成了共识。
……
英格兰。
傅寒时已经赶到了花园城堡里。
黎清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正逗弄着怀里的宠物小狗。
佣人看到傅寒时的车开进城堡里,赶忙小跑到客厅里提醒黎清:“夫人,先生他回来了。”
“这么快!”黎清眼底闪过一丝慌张。
她慌乱的将两鬓间的发丝弄乱,装作不舒服的样子靠在沙发上。
就在此刻,傅寒时踏进了客厅里,看到黎清靠在沙发上,他轻了句:“妈,你怎么样了?”
佣人见傅寒时慢慢走近,赶紧退到了一旁。
沙发上的小狗睁着大眼睛看着傅寒时,又看看黎清。
黎清装作虚弱的样子,看着傅寒时微笑道:“寒时回来了,我没事,是不是阿茶偷偷打电话给你了?”
说着她看向一旁的女佣,女佣心虚低着头。
傅寒时抬眸看了眼女佣,沉声道:“你身体不好为什么不跟我说,阿茶你先下去吧。”
女佣阿茶应了声赶紧从客厅离开。
此刻的客厅里,就只剩下傅寒时和黎清两人。
黎清叹息一口气道:“哎,自从你去了Z国,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我要是生病也是心病。”
傅寒时微蹙眉头,一双黑眸紧紧盯着黎清。
他听的出来母亲这是在责怪他离开太久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