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一脸茫然不知道老金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我还是觉得你说得没错。
大叔听见老金的话虽然不理解,可他还是在表面表现得已经大概知道了老金的想法。
大叔此刻心里的想法:“人这一生啊!有时也要不懂装懂,万一人家真的不懂,以为你已经懂了呢?”
说完了,我们继续往前走吧!
老石见他们已经聊的差不多了就继续提议要往前面走。
走吧!毕竟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强子说完就带头走在前面了。
其他三人也跟在强子后面。
天上的太阳还在高高挂着。
四人就这样继续在遥望无际的花、草丛里走着。
此时白发这一边。
天空中的月亮还悬挂在空中,满天还有不停闪烁的星星。
月光下的白发和姚芳还走在草地上。
白发姐姐,你说这里是不是没有尽头啊!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是感觉跟没走一样。
姚芳此刻已经累的弯着腰对面前的白发有气无力的问着。
不可能的,刚才那些像狼的生物,要是它们也有狼的生存能力,应该不会是只在这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地上居住。
白发听了姚芳的话后就断然觉得这一片草地一定不会是没有尽头。
小芳,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很累了,再坚持一下好吗?我们再继续走一会。
白发看见姚芳此刻已经累的弯了腰,可她还是继续鼓励着姚芳。
嗖嗖嗖~夜晚的微风吹过,一股清新、芬芳、淡雅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
微风不停的吹着白发和姚芳的身体。
这天气开始转凉了。
白发感觉到现在的天气已经慢慢开始冷下来了。
我听白发姐姐的。
姚芳说完就继续挺起胸腹走了起来。
另外一边。
大叔四人的这边却是不一样的风景。
太阳在天上高高挂着,照耀在他们四人身上,让他们四人此刻的身上都有了些许阳光璀璨的气象。
光芒照耀了他们。
哈~哈~哈
此刻四人在太阳下不停的喘气,嘴巴里面的舌头一直不停的往外伸。
这该死的太阳怎么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要落下的打算。
老石抬头看着天空中还在烈日灼心的太阳骂到。
大叔艰难的吞了几下口水看着他们三人说道:“我们必须尽快找到水源,不然在过一段时间我们一定会脱水而死的。”
哈~哈~,大叔你说这句话是对的,可是在这个地方真的有水源吗?我们又怎么找。
强子的舌头不停的伸在外面哈着气,对大叔问着怎么找水源。
只要是生物就得需要喝水,屎壳郎竟然可以在这里生存,它们必然也离不开水,呼~哈……。
老金边呼气边给他们建议。
哈~哈~,老金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们跟着那些屎壳郎就有机会找到水源。
老石这时脑袋转了过来说着。
老金说得不错,大自然不管是什么生物都离不开水,屎壳郎竟然可以在这里生存它们也必然离不开水源,跟着它们好过我们自己像无头苍蝇那样到处乱撞。呼~哈哈……
大叔说完立刻呼了几口气喘着。
此刻的陵川正在一个四周都是阴暗的地方躺着。
夜晚~滴答、滴答,小雨一直在深夜里下着,而这时有两个人不带雨伞在路上漫步的走着被雨淋。
“陵川我们真的要去过他的生日吗?”杨胜狄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的看着陵川问道。
“没错,虽然他性格有些古怪,但好歹朋友一场,况且他已经叫我们了,不去就没礼貌了。”陵川非常淡然的回应。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去就去吧!”见陵川坚持要去那个地方,杨胜狄也就只能陪他去了。
“你担什么心,不就几个月没见嘛!再说他的性格可能改了呢?”陵川则有些笑意的看着杨胜狄答道。
“我能不担心,一想到上次他做的那些事,我就感到一心凉意。”杨胜狄想起他上次对自己和别人做的那些事眼神就瞬间冰凉了起来。
陵川也想起了他上次做的事确实有些令人心寒,但今天是他的生日,他都已经叫了自己和胜狄了,不去又显得没礼貌。
“没事的~人都是会变的,再说都几个月过去了,他也不可能一直不变,走吧!”陵川不在多想了,直接对杨胜狄说完就往他家走去。
杨胜狄看着陵川往前走了,而他自己看着还在下着的小雨不知索然。
“陵川哪都好就是性格有些古怪,下小雨这样都喜欢淋雨的从来不打伞。”杨胜狄看着天上下的雨自言自语说着话。
陵川回过头来看见杨胜狄盯着天上的雨,以为他还在心凉就对他说道:“胜狄你在干嘛?走。”陵川在前面对杨胜狄喊着。
“来了,等等我啊!陵川。”杨胜狄回过神就往前跑去了。
徐浮家
一座高大古老的古楼阴森诡异,古楼的上口那个时钟都不知道多少年没走了,上面还有许多乌鸦飞舞着。
卡吱~吱呀呀,陵川两人推开古楼的大门走了进去。“呼~哇”,门被推开的那一刹有一只巨大的黑色蜈蚣飞出来咬掉了陵川的头。
“陵川你没事吧!”杨胜狄看见陵川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好奇的问着。
“我没事。”陵川被杨胜狄这么一叫瞬间回过神来。
原来刚才陵川看见的那只蜈蚣是幻觉,可是这幻觉让陵川感到无比真实。
“徐浮真的是在这种地方长大的?”陵川这时候的心里也对徐浮有些好奇起来。
两人走了进来后。
这时映入陵川眼帘的一座古老的古楼,这古楼看过去像一个古代放着尸体的尸楼。
噗~噗~噗~,嘎~嘎~嘎
陵川刚打开门,古楼上的乌鸦这时全部飞了起来。
杨胜狄心里知道徐浮的性格有些古怪,可也不至于睡在这种地方啊?
“徐浮这小子的心里真是有些独特,果然不同地方生长的孩子古怪程度就是不一样,这古楼怎么越看越觉得像古代那些人用来藏尸的……”杨胜狄看着那古老得像尸楼的古楼说着话。
“行了?别说了胜狄,我们进去吧!今天可是徐浮的生日。”陵川心里也有些不舒服,可胜狄还在这里自己总不能和他一样。
碰~吧嗒
两人刚刚踏进大门,可那扇大门既然自己关上了。
“怎么回事,这大门可是木门啊!既然自己关上了。”杨胜狄心已经开始慌了起来,让他感觉刚来到这里就一切都很奇怪。
陵川回头看过去看见那扇木门雕刻着两个画像,分别是一男一女。
女的背后有一双黑色的翅膀,血红的长发及腰,可那血红头发遮住了她的脸,鲜血顺着她的头发一直往下滴,让人看过去好像那血刚刚才流出来一样,她双腿跪在了地上,她双手握着手里的那把剑直接捅在了她的心脏上穿过了后背。
男的背后有一双手,那一双手跟婴儿手一样大,可那婴儿手长在了那男人背后还掐断了那男人的头。那男人则是单膝下跪用身上的双手握着掉在地上的头,那个男人掉在地上的头一半带着蓝色面具一半则不带。那蓝色面具里面的眼睛黑洞洞的,看不见底,那不带面具的另一半脸,那颗绝望黑色眼瞳的眼睛,流着晶莹剔透的蓝色泪水,一直死死的盯着陵川。
陵川被那雕像男的一半脸盯着,好像自己的身体被看光了一样,包括那刻在木门上那男的事情他若有若无的知道一些,为什么他的背后长着一双婴儿手。
陵川看着雕像那男人流着的蓝色泪水,已经快要知道那婴儿手为什么要掐断那男人的人头的时候。
“陵川、胜狄、你们来了。”这时陵川和胜狄背后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陵川回过头,原来是今天的寿星徐浮。
“徐浮,好久不见,生日快乐,我和胜狄来给你庆生。”陵川开心的上前去抱住了徐豫。
“是啊!生日快乐,徐浮。”胜狄这时也跟着附和到。
“谢谢你们能来,走吧!我们到里面去庆祝我今天生日。”徐浮非常礼貌的对他们说着,就拉着陵川的手走了进去。
“这小子今天吃错药了,这么不正常。”杨胜狄低估一句也跟了上去。
来到徐浮家里面的一个房间门口,徐浮从旁边的架子里拿出来了两个面具给陵川和杨胜狄他们两个。
“徐浮,我们是来给你庆祝生日的!你给我们两个面具干嘛?”杨胜狄不理解徐浮的想法问着他。
“呵呵,是这样的。我今天生日,所以我打算搞点惊喜,就给所有人都戴上了面具,这样谁都难以认识谁,更好玩。”徐浮阴笑的看着他手里那张妖口獠牙的面具对他们两人说着。
可陵川感觉徐浮这句话不是对自己说的,是对他手里的面具说的,又好像不是。
“陵川,人家今天是寿星,我们就戴上这两张面具吧!”杨胜狄看着那两张一狼、一猪头的面具对陵川说着。
“好,徐浮今天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就戴上面具吧!”说完陵川就戴上了那狼头面具。
“为什么你戴狼头我带戴猪头啊!”杨胜狄有些无语的对陵川说着。
“这些都是细节,别在意。”陵川憋住笑意对杨胜狄回答道。
“好了,现在你们两个都来了,今天我的生日人就算来完了,我们戴上面具走进大门吧!进去之后今晚属于我的故事就开始了。”徐浮眼神阴暗嘴角带着笑意的对陵川他们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