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刚进轧钢厂,来到办公室门口,就看到聋老太太和易大妈早早的在门口等候。
心情一下就不好了。
杨厂长深吸一口气:“呦,老太太,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聋老太太知道杨厂长这是明知故问呢!
但是有啥办法呢,谁让自己是来求人的呢。
聋老太太开门见山的道:“杨厂长,老婆子今儿个来是找你帮忙的。”
杨厂长打开办公室门,一脸懵:“出什么事了?您说,能做到的我一定帮。”
“先进屋坐。”
杨厂长将聋老太太扶进屋里,正好给倒水,聋老太太开口道。
“不用麻烦了,老婆子说完就走。”
杨厂长停下手中动作,看向聋老太太道。
“老太太,有什么事您直说?”
聋老太太深深吸了口气:“老婆子今天是为了我傻孙子和易中海来的。”
“求杨厂长看在老婆子的面子上,给他们留条活路。”
杨厂长一脸为难道:“哎呀,是这事儿啊,这可不好办呢,保卫科还在进一步调查中,他们的问题可都不小啊!”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杨厂长请放心,这趟回去后,以后老婆子就不来了。”
杨厂长闻言后沉思片刻。
“行吧,我答应了,给他们留条活路,但是以后若是再犯,就难办了。”
聋老太太点点头:“有您这句话老婆子就放心了,我也老了,护不了他们了。”
“丫头,扶我回去吧!”
易大妈扶着聋老太太起身:“老婆子就先回去了。”
杨厂长送出办公室。
“路上慢点,我就不多送了。”
聋老太太点点头,慢悠悠的出了轧钢厂。
背影瘦小,步履蹒跚,多少有些凄凉。
杨厂长感慨一句:“终究是老了啊!”
这次之所以的答应聋老太太,是为了还清了她的人情。
回四合院的路上。
聋老太太难得对易大妈掏心掏肺。
“丫头我也老了,你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易大妈脸色黯然:“打算啥呀,凑合一天算一天吧!”
聋老太太笑了笑:“你才多大岁数,就说这话,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老婆子我什么都明白,易中海摊上贾家,没有好下场的,早些和他分开吧。”
“你伺候了我这么多年,老婆子看着你受委屈,于心不忍呐!”
“来给老婆子做伴吧,等老婆子走后,我这房子就留给你和我的耷拉孙了。”
易大妈神色一怔。
脑子里仔细回忆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嫁给易中海半辈子了。
虽说是衣食无忧,可背了半辈子的委屈。
娄晓娥和许大茂的离婚的时候。
叶远说的话,她也听见了,之后偷偷跑到医院检查了身体。
检查结果,身体健康,一切正常。
生不了孩子是易中海的问题。
当时拿到这个结果时,易大妈魂不守舍的出了医院。
没给易中海留个一儿半女的,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可是命运却跟她开了个玩笑。
俩人没有孩子,到头来是易中海的问题。
易大妈最终选择了隐瞒这件事。
自从认了棒梗当干孙子后,易中海整个人都变了。
半辈子的感情,到头来比不过一个别人家的孩子。
现在在易家,她就是个外人。
一路上易大妈默不作声,快到四合院时。
“我回去就搬您那去。”
聋老太太笑着点了点头。
保卫科的速度很快,昨天把几人带回保卫科后,在小黑屋里关了一夜。
又冷又饿又黑的环境。
何雨柱几人哪经历过这个啊!
今儿个早上一上班,就招了个利索。
还没一上午的时间,审讯已经结束了,保卫科科长拿着审讯记录来到杨厂长办公室。
“厂长,这几人都交代了,金条是易中海去黑市淘的,钱是贾张氏出的,为了贿赂李副厂长,保住工作和房子,可没想到刚李副厂长退了回来。”
“易中海也承认了打压秦淮茹,不教她技术的事,一是想控制她和棒梗,二是想让秦淮茹控制何雨柱,以后给他养老。”
“刘海中头上的伤是何雨柱用板砖打的,裤裆里……咳咳。”
“裤裆里家伙什,被烫伤了,贾张氏身上倒是没什么伤。”
“还有刘海中恶意举报叶远同志的事,刘海中也交代了并没有证据,是他和叶远同志在大院里发生过矛盾,恶意举报的。”
“您看应该怎么处理?”
杨厂长敲了敲桌子:“有伤的送去治疗,没伤的继续关着,等我下午开个会,和其他领导商议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
保卫科科长刚要转身出门,杨厂长叫着了。
“等会儿。”
保卫科科长疑惑:“厂长,还有事吗?”
杨厂长脸色古怪,好奇的道:“你说刘海中裤裆里的家伙什被烫伤了,你看过了吗?”
保卫科科长神色古怪,一脸尴尬的点点头:“带回后,疼的死去活来的,我就带人检查了一下,简单处理了一下。”
杨厂长脸色有些兴奋:“真是长见识了,活了半辈子,那地方被烫的,还是第一次听说,你给我描述描述。”
保卫科科长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其实他也是好奇心作祟,才脱了刘海中的裤子去检查的。
“怎么说呢……”
“红红的,全是水泡,还掉皮了,毛也……”
杨厂长听完后目瞪口呆:“这可真成了烫鸡毛了。”
保卫科科长转身就跑:“那什么厂长,我手头还有点事,先去忙了。”
离开办公室后,保卫科科长松了口气,和厂长讨论这种事。
怎么感觉这么怪呢!
事实证明,男人也有一颗八卦的心,尤其是遇见这种事。
被开水烫了家伙什,这事着实罕见。
同为男人,杨厂长脑海里浮现出那东西上,满是水泡的样子。
想想都觉得可怕。
杨厂长忽然有些同情刘海中了,这老家伙也够倒霉的。
脑袋挨了傻柱一板砖不说,还被浇了一裤裆开水。
叶远没举报成,官也没当成,还落了一身的伤。
可怜的老家伙。
可怜的鸡崽子。
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