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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职一事,唐星竹没跟阿水、阿鹿商量。

毕竟这是她的工作,唯有身在其中的人最清楚状况,不必让旁人替自己操心拿主意。因此,直到半个月之后的休沐日归来,阿水和阿鹿才知道她调了职。

调就调了,只要她是自愿且承受得住巡卫的训练,兄妹俩会祝福她。

同时也告诉她,兄妹俩也打算出门历练。

阿水筑基了,想到外边走走,不能成天憋在家里吃饱了睡,睡饱了再修炼。宅在家里坐观天下事,这等本事唯独阿桑能够做到,连阿云都只有羡慕的份。

自己这些拖油瓶想见多识广,窝在家里是行不通的。

更重要的是,阿水自知寿元两百余,阿星也是。阿云和阿桑更不必说,只要不出意外,他俩的寿命长着呢。唯独阿鹿仍在百岁左右徘徊,必须出去逛逛。

隐居,最好是拥有丰富的人生经历急需找一个地方慢慢沉淀,才能静得下心长期离群索居。

否则很快就会觉得无聊,坐不住。

阿水和阿鹿的凡人经历确实不少,但在地球的白家山头已经消耗殆尽。如今到了星燧大陆,他俩的修士经历不多,得出去长长见识和积累新的人生阅历。

至于家里,就拜托阿满留守了。

“你们放心去吧,”阿满紧握小拳拳锤着心口,“有我在,家里绝对没问题。”

主人在,它便在。

若有敌人来袭,主人打得过就等于它打得过,自然没啥问题;主人打不过的话,就算所有人都在家也改变不了家破人亡的下场,流落在外反而小命得保。

当然,如果她们在外边遇到危险,有时间用传音石呼叫它的话或许能去支援一把。

若连求救的余力都没有,便自求多福吧。

这些人的身上没有主人烙的印,更没有它的。出门在外就跟断联了似的,它哪有这么多的精力随时溯源追踪?况且它也要修炼,不然永远是主人的累赘……

说走就走,商定行程之后,阿星在休完假回城的那天,把阿水、阿鹿送到外城的大门口。

看着兄妹俩在城外越走越远,唐星竹这才转身返回自己训练的营地。

失落之类的情绪她完全没有,兄妹俩是出去历练,相当于在地球的旅行。虽然在星燧大陆更危险一些,可身为修士总要迈出这一步的。

正如自己将来若想晋级晋阶,就必须独自到城外的世界执行任务一样。

等她回到训练营,卫青峰得知她的两位小伙伴出门游历,好奇地问起她家那位桑月姑娘呢?

“她在家闭关,”对于燕景初的人,唐星竹并未隐瞒阿桑的去向,“以后你们还是叫她阿桑吧,顺耳。总是姑娘姑娘的,听着格外生疏。”

非要跟阿桑保持距离的话,亲疏有别,她会分得很清楚。

然后,哪些药该给燕景初他们,哪些药不该给,阿桑就会心中有数。以后,要是发现阿星用的丹药效果更好可别叨逼叨的,毕竟距离感是他们要保持的。

自从晋阶,唐星竹在卫青峰、庄子墨的面前不再像以前那般谨小慎微。

都是燕城的武卫,在公众场合保持上下的尊卑。私底下都是同袍,没上没下的打闹闲聊皆为等闲。比如在午膳时分,卫青峰把唐星竹叫到自己的营帐内。

发现里边除了一桌菜肴,庄子墨也在帐里,三人边吃边聊。

正好,唐星竹把屠青云在外边的遭遇告诉两人。以他此番的遭遇,天香散迟早用得上。万一敌人果真中招被废了修为,那些人肯定会追查天香散的源头。

如果恰巧燕城这边也有人用,那完了,目标明确了。

“嗤,哪座城没几位不世奇才?谁家没点看家本领?”卫青峰被她的话逗乐了,“是我燕城的药师研制出来的又如何?有人为牟高利,盗药拿到黑集坊的卖场被人买了去不行吗?”

燕城是王夫的族亲守护的城池,外边的宗门或散修大能想借故找碴仍需掂量掂量。

不是谁都有妖王那种一界之主的身份和实力,就算是燕家的人下的天香散,其亲属要找燕城复仇亦需先找燕王夫讨公道。

逼燕城交出阿桑更加不可能,有种的自己凭本事潜入燕城境内悄悄逮人,像赫风云华当初那样。

不过,拜赫风云华所赐,如今燕城境内的地底之下被加固了阵法。若有外界的大能悄然潜入为非作歹,皆会被阵法记录下来,将来溯源轻而易举。

对,那阵法没有防御能力,只有留影石的映录功能。

即便桑月已经崭露头角,终究只是一名药修学徒,还不至于让燕城高层为之惊艳。

况且,燕景初根本不希望她暴露人前,以免遭到别人的毒手。所以,她在燕城境内的居所没有官方的守护,但外界的大能想逼燕城交出她也是不可能的。

因此,只要她有能力自保,燕城绝不会背刺她,除非她得罪的人的身份比王夫更有震慑力。

“哦,我明白。”唐星竹听罢庄子墨的解释,并未恼怒生气。

她刚才那番话是阿满替阿桑转述的,生怕自己的天香散会给燕城带来隐患,想让燕景初他们有所准备。既然燕城有恃无恐,那再好不过了。

至于自保,在阿星的眼里,阿桑的法宝厉害得紧。

就算宅院保不住,保住一条小命对阿桑来说应该不难。更何况,她还有水晶球和阿满这俩开挂的神器和妖兽,不管逃到哪儿都能活得好好的。

“阿星,你好像对阿桑姑娘的自保能力特有信心。”庄子墨笑道。

他擅长察颜观色,见唐星竹丝毫不担心友人的安危,对燕城的不作为又没有不悦的表情,故有此问。

“不瞒副尉,我和阿水他们几个顾好自己就行,不必操心她和阿云。”唐星竹习以为常道。

“说实话,你和白小弟几位的修为的确弱了些。”卫青峰颇为认同她的话,“按说,桑月姑娘才筑基也好不到哪儿去,可我看不穿她……”

看破她的修为没用,看不到她的过往和将来才蹊跷。

“这些复姓人氏的天赋真的是,好得让我气难平。”卫青峰说着说着,突然就没了胃口,“难不成上苍更加偏好复姓人?”

迄今为止,他能打赢的复姓人氏寥寥无几,憋屈得很。

“胡说八道,”庄子墨笑骂,“你家不是有位赘婿姓公西吗?活了百余岁仍是筑基。”

“可他长得好啊,那皮囊比咱哥几个都好,凭本事吃的软饭!”吃了几十年如一日,他那位族姐依旧爱得死去活来,自己见了对方仍要乖乖尊其一声姐夫。

庄子墨:“……”那倒也是。

唐星竹默默吃着自己的饭,本想解释一下桑月不是复姓,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闲话一句罢了,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