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师父，近来可好？”
对面响起熟悉的声音，还是语气那么不着调。
“你小子不用卖乖，你之前说的合作我同意了……”【李斯】的话顿了顿，说道，“不过就像我们之前谈的那样，帮助我解决‘顽疾’，我们的合作才正式提上日程。”
几秒后，见电话对面的人不说话，【李斯】眉头一皱，“怎么不说话？是不同意么？”
“不是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快说，别婆婆妈妈的，之前跟我谈合作的时候，你可是很爽快的，怎么现在我同意了，你却婆妈了。”
对方似乎很认真。
以至于【李斯】听到听筒里传来咽了一下口水，低咳了一声，就像是下定决心前的准备动作。
只听一句。
“师父，对不起。”
沉默了一会，【李斯】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嗐！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你我缔结契约，总归是一份契约，也只能是一份契约。”
稍稍沉默一会，电话对面才响起声音。
“多谢师父谅解。”
“好了，别这么婆妈的，说一下你查到的事情吧。”
“还真是瞒不了师父。”
“你小子若不是十足把握，是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知于我，而你一旦这么做了，就说明后续的事情你也准备好了，就等我同意了……不知我说的可对？！”
“师父果然是神机妙算。”
“那可不，也不看看你是谁教的……”【李斯】臭屁了一下，掩盖语气夹杂的一丝哀伤。
说真的，说是不责怪，【李斯】也知道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毕竟也算是亲近之人。
即便，他不答应合作，那人最后也不会害他，但是这总归是让这段关系，蒙上了一层变质的意味。
“好了，快说吧，话费也是要钱的。”
这话一出，对面响起一声无奈的笑声，但各中语气蕴含的意思，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将手机打开外放放在桌面上，【李斯】随之拧开手中的非常K乐，说了曹曦月的事情后，他就没有再说。
过了一会，电话对面响起声音。
听着对方话里的内容，他时不时点头认同，时不时又纠正一些计划的不对之处。
不然怎么说，是千古一相呢……
……
另一边，走出后院的【两面人】想着时间也晚了，找证据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找到。
总归是要从长计议。
盲目的去调查证据，反而会打草惊蛇。
而且，现在这个时间，也差不多是他每天去灵空间修炼的时间。
所以他没有回办公室，直接拿出手机，登录【叮叮】软件打卡下班。
“喂——”
忽然这时，一句话从走廊上响起。
【两面人】抬头一看，发现是季墨；季墨也在这时走到他面前。
“查到了什么？”
【两面人】愣道：“什么？”
“别装了，我去买奶茶的时候，都看到你在背后偷偷跟踪曹副厅了。”
就在【两面人】环顾四周的时候，季墨的话再次响起。
“别看了，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