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代表那黑暗深处反向披着光芒的荆棘，在和光同尘的伪装下，隐藏着斩灭腌臜的锋利。
“我们被审问的时候，黑警那件事就靠你了，就像你说的，能做到那种手段，目前只有长时间相处一段时间才可以办到，所以黑警很有可能就是【善】这边的人，但不管是不是，我们都要调查一下；
还有前脚白马会所同意我们将监控视频带回去，后脚就出事，此事肯定跟他们脱不了干系，那些视频可能就是证据。”
说着，花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下一秒却是正色道，“我知道事情有点多，但是白马会所，请你也上点心……拜托了。”
“你还真是啰嗦，刚才不都说了一遍么，真是脑子秀逗了……”【两面人】言语毒舌地道，“我真的怀疑你的脑袋是不是塞满了草，不然怎么会这么健忘，还是说，你就是啰嗦。”
花曜笑了笑没有反驳。
见他不吱声，【两面人】也无趣地再次点起一根烟。
烟雾缭绕下，花曜伸手挥散眼前的烟雾，想起那抹白发，他脚步一顿。
“对了，我相信那个白发少年是无罪的，但是他现在在【恶】那一边，我怕他会受罪……”
花曜叹了一口气：“可惜了……若你刚才不出现的话，还可以当个间谍帮我们照看一下……”
【两面人】翻了一个白眼，就在他想要开口时，花曜似乎猜到什么，一句话直接堵住了【两面人】即将说出的口头禅。
“不过我也知道，你不这样做的话，我们也不知道你是友军。”
被噎住了话，【两面人】倒也没有说什么，转而道：
“程序上，我们【善】是不能再管这起案件……至于你说的间谍，我即便之前就跟你们‘通过水’，你觉得如今这关头，他们会不防备我？
那些人大多数是【李斯】前辈的徒弟，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花曜双手紧攥：“对啊！不然也不会这么有底气！！”
在花曜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深吸一口浓烟的【两面人】，胸腔隐隐鼓动，那握着烟的手，青筋暴起几根，伴随着烟雾吐出，他自嘲一句：
“而且……我可是厅里有名的两面人，听这外号就知道是一根墙头草啊。”
本就竖着耳朵，放缓脚步听身后两人对话的季墨，此刻听到【两面人】的话，他顿时停住脚步。
“那怎么办？”
季墨回转身体，连忙走到花曜的面前，“当时你就不应该答应得这么干脆……这下好了，若是被他们知道，尤其是被褚祭酒知道，你不死也得脱层皮。”
“唉……这可咋整啊……”
越想，季墨就越是着急，直接飚出了学到的方言，他下意识地想要抒发胸口的烦闷，随即只见他挥出一拳轰在旁边的墙壁上。
【两面人】看着那一角倒塌的墙壁，吐槽道，“你急有用吗？”
“你不懂，那个褚祭酒很厉害的，估计在四品的修为，或者说不止……”想起那道身影，季墨身体就是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