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花曜顿时闭上了嘴巴，就连暴躁的季墨刚想出声，听到【两面人】的话，也闭上了嘴。
徒留三名执法警面面相觑。
“怎么办？”
“如实说呗，还能怎么样……两面人没有管我们，不就存在这个心思么。”
“那走吧，也不知道最后的审讯结果会是什么？”
“管他呢，大不了革职回家搞点小生意，反正也没有证据表明是我们。”
“看来你小子家底不小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不少。”
“在浊水面前，清水就是原罪。”
另一人补充道：“也是蚍蜉撼树……”
“正解啊，你小子！”
随着这一声声讨论，执法厅大门除了过往行人，和门口的值班警员，基本没有人过多停留。
……
……
另一边。
被重瓜的人带进执法厅的卫明，本来是以协助调查的名义带回执法厅，但在重瓜带他走进执法厅的那一刻性质就变了。
看着狭窄逼仄的空间，手腕冰凉的触感让他的眉头微蹙。
“说说吧，你在【一间铺子】的时候，为什么跟苏宁生起争执？”
重瓜看着坐在审讯椅上的白发少年，他拿起一杯咖啡走了过去，但并不是给卫明喝的，而是他自己。
随后走近一点，他低头直视着那双漂亮得不像话的眼睛，他不自然地‘啧’了一声。
下一刻，黏糊糊的口水糊了卫明一脸。
“长得细皮嫩肉，竟然做出那样残暴的事情，真是白长了这一副好皮囊……”重瓜没有用手 ，而是挥出一道气流，重重拍了拍卫明的脸颊：“要不……你就招了，省得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你说说你，惹谁不好，竟然惹苏维元老的嫡次孙，我看你真的是智商都长在这副皮囊上了！！”
卫明没有说话，但眼睛冰冷地凝视着重瓜，刚想要用手拭去脸上的脏污。
就在这时，被重瓜相对短小的右手萦绕的黑色液体状的气息死死钳住，“怎么，很不爽么？想要揍我一顿？”
“还有……我允许你擦了吗？！”他表情顿时冷了下来，“别以为你是稷下学宫的学子我们就怕了你……”
顿了一顿，他看向背后的那一群人，“哥几个，我说的没错！？”
那群人一愣，心里仿佛在说，这是在拖他们下水呢？？！
不过想来也对，稷下学宫的确轻易不可招惹，但是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不同的关系网，也的确可以让重瓜作为筹码的拖下水。
唯独一人没有犹豫，随即附和道：
“没错，稷下学宫虽然灵主很多，但是在目前，还是弟弟，再者说，在国家机器面前，任何人都是土鸡瓦狗之辈！”
其他人连连附和。
重瓜挂起一抹笑意，点点头，然后再次看向卫明：“看到了吗？别以为你是稷下学宫的学子你就觉得你的学宫会帮你，别把自己看得那么重要……你死了，稷下学宫最多就是过来讨个说法，但是在官方面前，他们算个屌！！”
“所以我说……”重瓜喝完手中的咖啡，想了想随意一抛，杯底残余的咖啡液体，大部分随着杯子砸在卫明的身上而溅在卫明的脸上，与那些口水粘连在一起。
十分恶心。
卫明依旧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却说明了一切，他压抑着心头的愤怒，试图忽视脸上那接近浓痰的口水，不发一语地凝视着重瓜。
仿佛这个人在他心里已经添上了必杀名单！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即便有些经历，但依旧没有磨掉少年的意气，根本就不知道，面对重瓜那样的人，若是一味反抗，反而会激起他们的玩味之心。
后果可能比刚才还要恶劣几倍。
【来自重瓜负面值+999】
【重瓜负面值+999】
【……】
“重队，他在瞪你唉。”
“少他妈废话，我又不瞎！”重瓜骂了一句刚才说话的吴黯，“你过来教训一下他，我去撒泡尿，好好让他知道来到这里，就要按照我们的规矩来。”
“好咧，重队。”
吴黯走了过去，笑意盎然地盯着卫明，忽然宛如液体的气息波动在房间内荡漾。
虽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但卫明依旧没有还手。
因为他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故意让他动手，然后趁机做些什么，比如说，以他暴力抗法的罪名，围殴他；
或者说，将怀疑随之安在他的身上。
砰——！
一个宛如铁手的掌心直接朝着卫明的脸扇了过去，但后者的脸上却没有见红印，只是下一秒嘴角渗出了血液。
显然是经常干这事。
“呦呵，这小子还挺能忍的，要不哥几个玩玩？”
“来来来。”
“不过千万别在打脸了。”
“了解。”另外一人笑着回答道，眼神露出一丝不可名状的淫秽。
砰砰砰——！
很快，在一声声爆鸣在审讯室内回响之时，卫明身体的伤口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增多，可以说除了脸部，其他部位没有一块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