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忧思悲恐惊,
晚饭吵架情绪激。
初时只觉卡鱼刺,
后来才知病缠身。
到了晚上七点半,
一直嚷嚷回邵阳。
又和夫君争起来,
双方脾气都激动。
一边吃饭一边吵,
丈夫突然声音哑。
喉咙像被掐住般,
眼睛一直向上翻。
双手也不受控制,
好似癫痫羊癫疯。
家人急忙围过来,
父亲院中借陈醋。
整整喝了一瓶醋,
五官扭曲依痛苦。
嘴歪脸斜舌头出,
眼睛一直眼泪落。
我在一旁大喊道,
该是峨眉山佛像。
丈夫历劫未成功,
所以受不住香火。
祖父拿扫欲要打,
都是你这害人精。
祖母感觉喊父亲,
快将孙婿送医院。
半路之上打急救,
人民医院派人来。
可笑的是,我这几天天天打120说我被家暴严重,没人相信。
丈夫痛苦说话难,
痛苦落泪脸色青。
紧紧握着夫君手,
不管发生了什么。
我都带儿陪着你,
不会就此离开你。
因为在我的心里,
真的很爱孝文哥。
你虽打过我是真,
也曾给足我安全。
救援车子很快来,
弟陪姐夫先上车。
众人到了医院时,
激动将妻抱在怀。
喊声老婆对不起,
我们再也不分开。
只有抱着你之时,
心里才有安稳感。
医生已经帮看诊,
呕吐出了也没事。
也不是被鱼刺卡,
说不清楚是为何。
坚信丈夫在历劫,
嚷着就要回邵阳。
回忆娘家这七天,
父亲也觉佛像怪。
家翁问子媳未好,
依然还在胡乱言。
过了几天,父亲:“晨可能有点心脑血管这块的疾病,村里有人也是这样,要多休息……
元宵过后做生意,
婆妈临走递来钱。
在家照顾好身体,
这几百元给买菜。
我们街上发鱼苗,
你别多想带好崽。
村里都传我疯了,
而我解释我没疯。
尊老爱幼不忘祖,
所以我能成佛仙。
软软广东嫁湖南,
是小姑姐把媒做。
一天和翁有矛盾,
性子急了对姑说。
那天我若受不了,
大家同尝耗子药。
软软跟繁聊微信,
自己着实受不了。
感叹本村风不好,
家翁都喜挑媳错。
多管闲事把警报,
奈何报警都不信。
无奈拨打火警号,
这边有人把山烧。
又把交警电话拨,
这里有人出车祸。
交警火警一起来,
无奈家事说一番。
交警好言相教育,
这事应该找妇联。
我发短信给家翁,
你常羡慕村软软。
又能干来又吃苦,
做了家里做土里。
今天软和翁吵架,
说要耗子药做汤。
你是那么喜欢她,
以后我也学软软。
下次谁再欺负我,
我也买包耗子药。
但请家翁你放心,
不会请汤全家尝,
我只记谁欺负我,
我就给谁喝这汤。
晨爸回了短信:“你到底想干嘛,娘老子去街上的时候都跟你说了,没事就不要想太多了,没谁会无缘无故的欺负你,我们在街上做生意,你在家就好好带好孩子就可以了!
想到家暴湿泪眼,
怎么轻易就谅解?
想着心里计谋现,
试试丈夫虚还真。
回了短信给家翁,
终究是我不忍心。
那晚姬晨他打我,
事后我想砍他的。
可是我却舍不得,
第一因为我爱他,
第二他是孩的爸。
万一将他砍伤残,
谁来给足儿父爱。
我也狠不下这心,
真的去买耗子药。
可我想起誓和暴,
终究难过自己心。
竟然如此都活着,
让我一人问苍天。
没在娘家跳水库,
我就回来夫家跳。
您和婆妈多保重,
好好待我荣和轩。
晚饭过后哄儿睡,
又发微信给姬晨。
我是那么的爱你,
可我也爱我自己。
我视自尊比命重,
为你低到尘埃里。
你却言而又无信,
家暴推我入深渊。
如今要你少经商,
好好陪我和儿先。
可你早出又晚归,
我实难带二娇儿。
每次想到你打我,
泪如雨下疲不堪。
我心难绕这伤痛,
也过不了这些坎。
跟你说一句珍重,
请你以后待好儿。
发完短信慢慢走,
村里婶婶相扯问。
我答水库边玩玩。
已经天黑七八点,
别去水边吓着了。
一个阿姨推龙婶,
快去喊下鑫麻怪。
龙婶立马打电话,
喊声侄儿快过来。
很快,晨打来电话,我直接挂掉,姬晨一次又一次的打着,我一次又一次的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