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龄已高,
学鸦反哺理应当。
姑伯公婆五姊弟,
七天轮流茶饭温。
晨爷爷那年九十岁,在家里还种了花生和水稻……
一天伯伯回乡里,发现冰箱里的肉已坏,雪糕也融化了……
大姑提议两个老人上了年龄,又偶有痴呆,不如就她带头,五姊弟每人在家照顾一个礼拜,轮流来……
轮到父母照顾时,
此刻生意正旺季。
从小喜欢老与幼,
毛遂自荐回乡里。
奶奶很喜欢和孙媳聊晨小时候!家公原在村里做秘书,那时计划生育严,家婆生下晨,满月后就由奶奶带着在二姑姑家,五六岁读书才送回来……”
天真烂漫展笑颜,
爷爷奶奶多喜欢。
祖母讲起晨幼时,
懂事体贴常宽怀。
奶奶骄傲的说:“我这个孙子特别聪明,五岁就用左手在古井边剖了一只鲫鱼,每次我跟你和爷爷吵架,他都护着我!”
宝庆车站偶相遇,
大婶嘴甜似抹蜜。
多年之后明其理,
婆媳矛盾由此生。
村里的邻居们也很好,其中有一个中龄妇人,经常送她种的蔬菜过来给爷爷奶奶……
我就跟爷爷奶奶说:“这个婶婶很好,我见过一次。”
奶奶说:“嗯!”她人还可以!”
爷爷一旁却说:“这个巧蛋娘,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当时只以为患有些老年痴呆的爷爷,有时喜欢胡乱骂人……
一个礼拜很快到,
享受乡下温馨感。
日子宁静又安稳,
依在乡里伴慈恩。
不知不觉近半月,
家婆来电催回程。
你已照顾半个月,
他们生怕多一天。
时间已够来街上,
现在旺季生意忙。
我打电话给小姑,
已和姑父做对接。
明天鑫坨赶了集,
下午让他来接你。
第二天上午,三姑父过来了,吃了中饭就去院子里打牌!
祖母荷塘晒太阳,
与邻闲聊满挂心。
大儿经常要上班,
小儿经商要挣钱。
子女皆有子女家,
各有各的事要忙。
二婿三婿来爱牌,
经常我们做中饭。
老大喜欢院子玩,
聊着家常忘时间。
就我孙媳小子兰,
不去耍也不打牌。
洗衣做饭忙家务,
陪着我们晒太阳。
看看电视聊家常,
或是安静做绣娘。
常买零食同分享,
青菜切碎蒸肉丸。
小唐这次照顾了,
我和老头子商量。
莫误他们的时间,
不要子女抽空闲。
煮饭看家搞吃的,
我俩现还能做到。
陶凌:“你嫁在邵阳那?我已经从东莞回来了,想见你一面……”
繁繁:“你回来干嘛。”
陶凌:“我爸和祁毅妈是同学,为了打架那事,我爸带我去祁毅家,跟他道了个歉,握手言和……
繁繁:“见面就免了吧……”
呵,事已至此,见了又能如何……还不如不见,两不相欠……
怨谁?伤谁?倾谁?弃谁?舍谁?忘谁?厌谁?烦谁?那谁?扰谁?懂谁?疼谁?惜谁?想谁?念谁?等谁?怜谁?思谁?梦谁?盼谁?是谁?影立门前人显瘦,望尽黄昏终成空。奈寻亲情诉,但聊此时得意事……
谁惹谁哭?谁让谁笑?谁不配谁生恨、谁深得谁真心。
怨他伤彼此,倾他弃红颜,舍他忘前缘,厌他烦心乱,怜他无耻,不配生恨!喜你优好,深得痴迷……
暂离半月余,晨终来电音。
明天下集市,我就来接你。
小别胜新婚,等盼到黄昏。
晚上七八点,幸福拥而泣。
祖母多欢心,鸡蛋一锅煮。
君吃鸡蛋黄,我吃鸡蛋白。
祖母牵手嘱,夫妻要相和。
要待子兰好,早点抱娇婴。
我和你爷爷都九十岁了,看着村里别人八十岁的都做了姥爷爷,姥奶奶了。
爷爷看到你有爱人了,好高兴啊,前几天还在山里砍柴了。
母鸡下的蛋,一个个的留起来,你爷爷港你小时候喜欢吃鸡蛋,让我留起来煮给你和小子吃的……
爷爷在一旁看着晨和我,呵呵呵的笑了……
又推了推奶奶的手,在奶奶耳边说:“那个坛子里还有二三十多个蛋,明天早上,你拿个袋子装起来,让小子和鑫麻怪拿到街上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