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打娇花又啸风,
金秋过尽现寒冬。
只因阴暗光一抹,
二十余年记心中。
九岁,祖母广上,与祖父在家,早起烧火做饭。放学回来放羊!
开栏放羊公羊饿,
力扯其绳角顶腹。
疼痛难忍蹲地哭,
祖父怒责孙无用。
晨起忙把饭煮,碎柴慢喂两炉,祖父出手重掴,十岁不会烧火?”
摸脸欲哭,只觉自己无用。
夜晚睡觉梦多,
梦醒被把头蒙。
满头大汗惊怕,
常梦胸口压着。
半睡半醒,喊不出、动不了、推不开……
或梦努力爬悬崖,经意之间又摔下……
好有好报,坏有坏报。
不是不报,时间未到。
时间一到,不报自身报子孙…
为人良善,子孙后代积福根…
九岁的冬天,格外寒冷!
十月细雨霏霏,单衣布鞋去读书。
从头到脚一身湿、面白唇齿抖。
陶老师取来雨伞、鞋子、衣服!让其回家,换裳再来。
心存善良,必有福报、多年后,老师的孙子,资金作难。
我二话不说,借其周转……
只因那阴郁的年华里,陶老师的温暖,照亮了心里的每一个角落。
就读小学六七年,
这年有甜也有酸。
好师心善如春暖,
坏人凉薄似冬寒。
三年级,数学代课老师、外号三胖子……
数学课,我和同桌偷偷写语文作业。
三胖子收了本子,看了翠的,又还给她。看了我的,放在台上。让翠站起来,又招手示意其坐下。
三胖子:“汝梵花,给我站出来……”
繁繁“心想,凭什么罚我一人?
粉笔头朝这边丢来:“喊你站过来呢,没听到阿!”
摸了下被粉笔划过的鼻尖,一边轻声的哼笑了出声。
三胖子:“还敢笑,给我滚出来,”
见他过来,我倔强的抓紧桌子,
他被激怒,用力拉扯我,桌移了位,书本作业,散落一地……
揪起肩衣,从书本上一踏而过……
拎到讲台前面的角落边,我倔强不跪……
皮鞋的脚尖,朝我小腿弯,一边一脚,
我“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他一脸不屑:“你个神经病,”叫你笑!你笑啊!”怎么不笑了”?“给我跪到下课为止……”
我泪如雨下,同学们被突如其来的变动,吓得鸦雀无声!
数学课把语文写,
倔强不肯站出来。
只觉应是公平待,
导致怒意粉笔甩。
一笑更加怒火燃,
揪起衣服拎台前。
皮鞋脚踢双腿弯,
湿了裤子心更寒。
后才知,为何没有公平待?只因翠管叔父喊……
放学回家,爷爷见红肿的双眼,问我为什么哭?
这件事,始终没敢告诉爷爷,
知道告诉爷爷也没用,也许他还会说打的好!
从那以后,我上数学课不吵不闹,只是默默发呆,静静的胡思乱想!
(抑郁时,这段不堪的回忆,后脑勺钻心般的疼痛,焦虑、惶恐、不安,我的性格,在这一学期展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