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的大树下,三位老大妈正坐在一起聊天。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们的脸上,微风拂过,带来阵阵清凉。
这是一个宁静而舒适的角落,远离了都市的喧嚣和繁忙。
三位老大妈都穿着朴素的衣裳,脸上带着和蔼的微笑。
她们的年纪都已经很大了,岁月在她们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但是,她们的身体依然硬朗,坐得笔直,手脚灵活。
她们的周围是各种家常话题,从天气到庄稼,从儿孙到邻居,她们都有谈论。
她们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是语气却十分亲切。
她们聊得兴高采烈,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引来其他村民的侧目和微笑。
其中一位穿着白色碎花衣裳的大妈,神色有些严肃,她抬头看了看其他两位大妈,开口说道:“有时候啊,儿子太出息,没用。”
听到这话,另一位戴着草帽的大妈有些不服气,她抬高了声音说:“不见得,我儿子可疼我了。”
她的儿子非常出息,现在在镇上有一份高薪工作,让她在村里头也抬得高高的。
白色碎花大妈却摆摆手,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你儿子就念了个大专,算什么出息。”
她这话让戴草帽的大妈脸色有些难看,眼见就要生气了。
这时,旁边的一位胖大妈嗑着瓜子,对白色碎花大妈说道:“你说的是阮大娘家的儿子吧。”
她这么一说,其他两位大妈也没了争执的心思,一起谈起了阮大娘家的儿子。
白色碎花大妈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对对对,就是阮大娘的儿子苏正南,够出息吧,我们村飞出去的金凤凰。当年他考上了市里的重点大学,让阮大娘在村里都威风了一把。”
身边的胖大妈感慨地叹了口气:“哎,可惜啊,他毕业后就再也不愿意回来了。这个儿子,真是白养了。”
戴草帽的大妈也跟着叹了口气:“是啊,当年我还羡慕过阮大娘呢,没想到她儿子竟然如此不孝顺。”
话音刚落,旁边的大妈们也都纷纷叹气,对阮大娘的遭遇感到惋惜。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轰鸣声,接着看到一辆老旧的吉普车缓缓驶来。
吉普车看起来有些年头,车身油漆已经有些斑驳,但仍然坚固耐用。
坐在一旁的胖大妈眼尖,一眼就认出了驾驶座上的人,她兴奋地说道:“吖,这不是阮大娘的侄子嘛!”
白色碎花大妈也看向了那辆吉普车,她感慨地说道:“说起来,阮大娘的这个侄子真是不错。去年她老伴刚去世,全靠这个侄子忙前忙后,操办了所有的事情。”
听到这话,其他大妈们也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她们知道,阮大娘家的这个侄子确实孝顺,不仅帮忙操办了老伴的葬礼,平时也会时不时地来看望阮大娘,给她带些吃的、用的。
在村里,大家都对这个侄子赞不绝口。
阳光悄悄地穿过云层,温暖地洒在农村的房子上。
时七在这温暖的唤醒中醒来,她睁开眼睛,看到阳光在房间的角落里跳跃,金黄色的光芒给这个熟悉的空间增添了一丝温馨和活力。
她的嘴唇干裂,喉咙里像是有些沙哑,这是长时间没有喝水的结果。
她皱了皱眉,然后迅速地坐起来,下了床。
她的步伐有些不稳,但她坚定地走向了桌子,那里放着一个保温杯。
她拿起保温杯,打开盖子,一股热气从杯口冒出来,带着一丝甜美的香味。
她喝了一口水,那温热的水流滑过喉咙,滋润了她的喉咙和心灵。
时七的脸上这才浮现出一丝满足和安慰的表情。
原身名叫阮颜。
她是村里的留守老人,曾经的家庭主妇,如今独自承担着生活的重担。
去年的那场变故,让她的世界彻底崩塌,老伴的离世,让她变得孤独无助。
阮颜手里有一笔退休金,那是老伴多年来的积蓄,足够她在这个清贫的村子里度过余生。
但这笔钱,却无法填补她内心的空虚和寂寞。
她的儿子苏正南,是他们夫妻俩唯一的骄傲,也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苏正南大学毕业后,便再也不回村里了。
他有着所谓的光明前途,有着无尽的诱惑。
他选择留在城市里,享受着他的生活。
阮颜和丈夫为了培养这个儿子,付出了无数的辛劳和牺牲。
他们默默地付出,默默地承受着生活的艰辛。
但苏正南却从未理解过他们的苦心,他只看到了自己的利益,他的自私和冷漠,让阮颜感到心痛。
老伴在思念儿子中度过每一天,他的身体逐渐衰弱,最终因病离世。
他的离去,让阮颜变得更加孤独,她开始对儿子产生不满和失望。
时七正想联系系统,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她皱了皱眉,仔细听了一会儿,发现那名男子似乎在跟谁说话。
她好奇地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到院子里停着一辆吉普车。
那辆车看起来有些旧,但仍然结实耐用。
时七注意到,后备箱开着,一个高大健硕的男子正把一个超大且沉重的箱子从后备箱里搬下来。
“姑母,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男子一边搬着箱子,一边朝时七喊道。
这名男子正是阮颜的侄子,阮修宇。
他跟儿子苏正南一样,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
阮修宇身材高大,面容俊朗,有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和阳光般的笑容。
看到时七出来后,阮修宇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他热情地喊道:“姑母,我把门全打开,您把东西搬进屋里去。”
时七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阮修宇把东西全部搬进屋里。
在搬运过程中,时七忍不住问阮修宇:“修宇,这什么东西啊?”
阮修宇听到这个问题,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微笑着回答:“姑母,我爸妈担心你一个人无聊,特意让我带这个来给你解闷的。”
时七听了这番话,心里感到一阵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