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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月在乔九思那儿欠了个人情,跑回来把新得的消息告诉了蒋锡城,蒋锡城第二天还没来得及叫人去查,就先接收了一波来自于自家老婆的花边新闻。

“少帅夫人密会乔家大少,疑似不满蒋少帅忙于公务。这什么鬼?”惜月一脸无语。

花边新闻是今天几家小报的头版,上面配的照片是昨天在儿童福利院院附近的小路上,惜月和乔九思并肩前行的照片。

“还有说你情变,和乔九思恋爱的呢。”蒋锡城在看见这个的时候,惊讶程度与无语程度可以和惜月相提并论的。

蒋惜月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还不了解吗?还密会、还情变,她都能修无情道了!

至于情敌乔九思,那确实是个情敌,但是那人心中想的太多,肩上担子太重,根本就没有要和惜月表白的打算!

总而言之,相信这两个人能擦出来火花,他蒋锡城还不如相信蒋四儿不爱吃酸橘子了。

“有病。”惜月无语的把报纸扔到一边,她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些小报就会自己发声明说自己造谣。

其实这群小报能把这个花边新闻发出来,估摸着也是想过迟早要澄清的,毕竟,两个蒋家和乔家都不是好惹的。

但是吧,富贵险中求嘛。

最近的上海实在是没有什么爆炸性的新闻,小报们生意也一般了,所以就这么险中求了一把。

虽然求完绝对会被找,但是总比一潭死水的好。

乔家,乔九思吩咐人去处理小报上面的花边新闻之后,一下楼就看见自家姑姑表情怪异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姑姑?”家里的报纸被他拿到楼上去了,所以他觉得乔舜华的目光应该不是因为看了那花边消息。

乔舜华往前走了两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乔九思一番,然后一抬手,手里捏着一份格外熟悉的报纸:“我以前撮合错人了?你对惜月有意思怎么不早说,虽然你年龄大了些吧,但是又不是没有优点。你看看你,就是不给弟弟们带好头。”

乔九思往乔舜华的后方一看,乔九辩和乔九言两个人都缩着脑袋,一个是心虚,一个是幸灾乐祸。

“姑姑,报纸瞎写的你也信,我昨天是帮九言去送东西,偶然碰上的蒋少夫人,就寒暄了两句,然后就被拍了。”乔九思当然是不承认,不仅不承认,还将话题往自己那个幸灾乐祸的弟弟身上扯:“对了,姑姑,我昨天还碰见一个人,就是之前九言刚回来的时候,打了他的那个混血姑娘,那姑娘好像还在找九言。”

无中生姑娘达成。

乔舜华也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不过,转移注意力之前还不忘再说大侄子一句:“都是你这个大哥带的不好的头。乔九言,你看你之前都干了些什么,扫帚呢?我的扫帚呢?”

看着乔舜华将注意力完全转移到乔九言身上,并开启了一场你追我打,乔九思默默的溜达到那个看起来非常心虚的弟弟身边:“走吧,去书房。”

*************

等到这些小报搞出来的花边新闻被他们自己澄清之后,在蒋锡城还没来得及把张滃言好好查一查,就在一场婚宴上遇上了他。

这场婚宴是一场非常新奇的宴会,为什么新奇呢,这全都是因为这场婚宴的男主人公叫做黄粱。

是的,没错,叫做黄粱,也就是那个和徐蓉订了婚的黄粱。

而且,这家伙这次结婚那叫一个光明正大,找了个理由,说是家里长辈快不行了,就想看着他定下来,但是和他订了婚的徐蓉又一直不见人影,甚至上门去问都不和他说人到底在哪儿,所以,为了尽孝的他只能重新找一个人结婚了。、

总而言之,这个理由了离谱的不要不要的,但是架不住有人相信啊。

这不仅相信,甚至有些脑壳有包的都开始批判徐参谋一家了。惜月也不知道是不是黄粱是不是买了水军,反正从黄粱要结婚,但是新娘却不是徐蓉的那天起,各种黑徐参谋家,甚至暗戳戳的到处泼脏水的小道消息就开始了。

黄粱结婚的找个对象吧,也勉勉强强的算是个百分之一的个熟人——因为她叫张滃菊,是张滃听的妹妹。

“这张家是巴不得我们不知道他们家有问题呢?”惜月看着估摸着脑壳抽抽了的黄粱送来的大红烫金请帖,非常的一言难尽。

这家伙,一边朝着这边泼水,一边送请帖,惜月可是听说了,他连徐参谋那儿都给送了请帖的。

蒋锡城拿起请帖把玩着,撇撇嘴:“他们又不知道我们知道黄粱的底细。这倒是万幸葡萄和张滃听离婚成功了,不然以现在他们家的这个情况,之后更难缠。乔九思提供的线索也真的是够准确的,那个张滃言,还真的是这段时间不对劲起来的。”

小五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又去系统升级了,所以惜月让它帮忙查的东西并没有到惜月的手里,目前所知的关于张滃言的消息全是蒋锡城那边的人查出来的,除了最近的异动,张滃言的信息上就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可是,没有异常才叫人更加的怀疑,张滃言那些人生经历实在是太过的干干净净了,干净的像个模板。

“要么藏太好了,要么中邪了。”惜月看向蒋锡城:“那这场婚礼咱们去吗?”

虽然,惜月很想去看这个热闹,但是吧,有时候要为大局做安排,蒋锡城的意向还是很重要的。

“去。”蒋锡城回答的干脆利落:“为什么不去?徐参谋都打算去参加呢。他家最近被泼脏水泼的太厉害,还打算去找找场子呢。咱们也被泼脏水了,可不得一起找找场子。”

蒋锡城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惜月看着他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为黄粱注定要混乱的婚礼掬一把同情泪。

只不过,这把同情泪是带着些幸灾乐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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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知道黄粱究竟想干什么,不过,他这场婚礼看的出来是下了大功夫的。他对外找得借口是家里的老人不行了,盼望着他结婚,然后就做的真的似的,找了个老头来,说是自己家里的长辈。

惜月就很无语,且不说那老头从新加坡到上海的路程时间不对,就那老头,看着老精神了,哪里像是不行了?

“少帅能携夫人一同前来,真的是黄某的荣幸。”黄粱看见蒋锡城他们来了,扬着一张笑脸就过来了,身边还跟着穿着一身大红色旗袍的张滃菊。

倒不是惜月他们来迟了,人家的婚礼典礼已经结束了,而是人家根本就没有打算办一场正常的婚礼。

新娘子张滃菊并不是什么大美人,小家碧玉的长相,看上去甚至还有些怯懦,被黄粱拉着走,甚至还有一些放不开,虽然是笑着的,但是笑的也没有那么的开心。

黄粱看着倒是挺开心的,滋着个大牙,看上去心情好的不得了。

“哪能不来呢?”蒋锡城和黄粱对上目光,话说的很真诚:“黄老板结婚结的这么突然,新娘子都换了,我们可不得来看看嘛。”

蒋锡城说话的声音不小,这儿人也多,自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黄粱是没想到蒋锡城会这么直接的讽刺他,将他泼到徐参谋和蒋家的脏水往回泼,见大家伙儿都看了过来,刚想开口解释一句,结果却被抢了先。

“可不是,我们蓉儿只是回老家敬个孝,人还没回来,未婚夫就先另娶了。这小姑娘也是厉害,知道人有未婚妻,而且还没有退婚,都敢嫁。”说话的是徐参谋,虽然说他的的确确是不想女儿和黄粱纠缠,所以才将女儿打发回老家的,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容忍黄粱往自己女儿身上泼脏水。

女儿再气人那也是自己生的,自己家里面教训可以,旁人乱来毁坏名声那就不行了。

黄粱给徐参谋发请帖,根本就没想着徐参谋回来,毕竟,在黄粱的了解中,徐参谋是个极其讲求面子的人,这段时间散发在外面的消息可是在说徐蓉不懂事什么的,按照徐参谋求面子的惯性,这个前女婿送来的结婚请柬,徐参谋应当是不会搭理的。这样的话,今天婚礼上面有记者,他就可以借着方便,在个自己拉一波同情,方便与后面的行事。

可是,他到底是算漏了儿女名声也是面子中的一种。

在被气到的徐参谋眼里,黄粱既然敢给他下请帖,他就敢去,不仅敢去,还要让黄粱背上抛弃未婚妻的罪名,而不是自己女儿污了名声。

徐参谋的声音对比刚刚说话的蒋锡城,那叫一个只大不小,这下不只是围观群众了,那些来参加婚礼的记者也跑到这边来了。

虽说他们是被黄粱请来的,但是能上头版的新闻谁不心动呢?在工作面前,谁还管你是不是雇主,纷纷“咔擦咔擦”的拍了起来。

“徐伯伯,话不是您这么说的。”黄粱一看周围的情况变了,赶忙说到:“我上门找过您,您不让我见阿蓉,我要尽孝,没办法。阿菊是个好姑娘,您别这么说她。”

在场的有黄粱请来的人,也有黄粱雇来的人,自然是不缺捧臭脚的。

黄粱的话说完,立马就有人应和到,人家也是要尽孝什么的,总而言之就是在哄闹。

“哼,”这会儿开口的是跟着徐参谋一起来的徐太太了,徐太太心里的气对比徐参谋只多不少:“你要尽孝我家蓉儿就不用尽孝了?她外公病了,她回乡照顾她外公去了,那可是从小陪着她的外公!更何况,我家是和你说清楚了的,蓉儿去陪外公了,就算要结婚 ,回来,加上回来之前的收整,也是需要时间的,谁能想到你黄老板连十来天都不愿意等,直接重新 找了一个。我看,你哪里是急着结婚,单单纯纯就是变心了吧?你要是变了心,既然都娶了别人了,那就把我们两家的婚先退了!”

徐太太一句接一句的说,不带换气的,说完之后,还直接将黄粱和徐蓉两人订婚的时候的信物玉佩给甩了出来,直接扔到了黄粱的怀里。

黄粱被玉佩给砸懵了,回过神来之后,自然又是一番话,而徐参谋和徐太太两人都已经大声的说过话了,也没有什么拉不下面子的,黄粱敢继续说,他们就敢继续回,反正两边都是编瞎话,谁编不过谁呢!

“我觉得,最迟明天中午,各个报纸上的文章一定会很好看。”自从徐参谋来了说了话之后,战场就留给他了,惜月和蒋锡城默默的退后了一步围观。这会儿看着咔嚓咔嚓不停响与闪烁的照相机,以及脸色不好的黄粱、有些羞愤的张滃菊,惜月评价了一句。

果不其然,次日上午,蒋锡城都没想起来这件事儿呢,他的手下罗安就拿了几张报纸给蒋锡城看。

蒋锡城看着报纸上面报道的内容,问罗安:“查的怎么样了?”

“张滃言那边能查到的资料有限,而且好像是在防备人似的,再怎么查都是干干净净,还不如黄粱好查。至于黄粱那边,看似是和新婚妻子浓情蜜意的,对于报纸上的报道,不管有利不有利,仿佛都不在意。”罗安如实汇报。

“算了,都先去忙,我再看看。”蒋锡城看着眼前的报纸,盯着报道黄粱婚礼的那个板面上的照片,心中逐渐的有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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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你们不回家,到医院来干嘛?”被蒋锡城带了吃的看望的值班医生蒋雅安一路跟着说是来接老婆下班却上了住院部、都已经下班了衣服也没换同样的上了住院部的蒋锡城和蒋惜月一起进了石野泽川的那间病房。

惜月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一样的把目光投向了蒋锡城。

“我叫他看看黄粱,看能不能刺激的说点别的出来。”蒋锡城一边拿着印有黄粱高清大照片的报纸给傻了的石野泽川看,一边和自家姐姐说:“你说我把这家伙打一顿,能不能让他想起些什么,他娘的宫本,太会藏了。”

惜月看着都要把报纸戳到石野泽川脸上去的

“宫本成吉。”傻呵呵的笑着,都快流哈喇子的石野泽川突然的指着报纸上黄粱重新订婚照上面的一个人,吐出了这么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