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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算是脑袋上冒黑烟又能怎么样呢?就算是脑袋炸了,面前这个闺女也是自己 亲生亲养的,徐太太努力的将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然后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才打算继续说。

只可惜,徐蓉没有给她继续说的机会。

“人怎么会两次踏进同一种深渊?我清醒的很,黄粱可不是那个姓赵的,他是个文质彬彬、光明磊落的君子!是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徐蓉扬着下巴,丝毫不觉得自己冤枉了徐参谋:“是爸爸自己心里有鬼,我看妈你也知道的吧?你们为什么就是见不得我好?我好不容易从赵家的泥潭子里面跳出来,遇上了黄粱这么好的人,你们订婚都同意了,凭什么不让我们结婚?最近喜庆日子那么多,怎么到我结婚的事情上了就成了各种时间不合适?不仅随意搪塞我,还找人去打黄粱,把人打的都进了医院了!这天下怎么会有你们这样见不得女儿好的父母?!”

徐蓉这嘴“嘚吧嘚吧”的说个不停,徐太太已经觉得自己脑袋上冒得不是黑烟了,冒得是这些年疼爱女儿而进的水!徐参谋的情况也没多好,要不是身板子好,这会儿估计都倒下了。

徐平昨晚带着兄弟们打了黄粱一顿,心情正好,刚好有点事情要找徐参谋,所以就兴冲冲的来了,哪曾想还没进门就听见徐蓉的这么一大段话,徐平是喜欢徐蓉,但是徐参谋对徐平又知遇之恩,徐平又是个实心眼的,哪里愿意徐蓉这么误会徐参谋呢?直接冲了进来,跪在了徐参谋的面前。

徐平这一跪,直接把徐参谋和徐太太给吓了一跳:“阿平,你这是干什么?好端端的怎么跪下了?快起来。”

不仅徐参谋和徐太太吓了一跳,就连徐蓉也懵了:“徐平,你怎么一进来就跪下了?”

徐平倒是直接,看了一眼徐蓉,然后看向徐参谋:“参谋,小姐和您的对话我刚刚听见了,小姐,黄粱是我带人打的,和参谋无关。”

听了徐平这么说,徐蓉却是不信:“还你打的我爹不知道,你是我爹的手下,你打的难道不是我爹授意的吗?”

徐参谋对于徐平对自己女儿的心思是有那么些清楚的,本来徐蓉和赵家那边离了之后,徐参谋就打算等徐蓉冷静一段时间了之后,就撮合徐蓉和徐平在一起,徐平是孤儿,一直在徐参谋手下,这样相当于找了个上门女婿,也不怕徐蓉在婆家受气什么的。可谁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徐蓉自己先和黄粱谈起了恋爱,还一副非君不嫁的样子。

其实,如果不是黄粱身份有问题,徐蓉非要嫁给黄粱,徐参谋也不会不同意。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黄粱他摆明了就是个间谍啊!

至于徐平说的是他带人打的黄粱,徐参谋是非常的相信的,毕竟,年轻人血气方刚的,这是一时冲动能干出来的事儿。

面对徐蓉的质疑,徐平是直接实话实说的打直球,只不过,他心里清楚,黄粱的身份不对劲的事情算是军事绝密,不能轻易暴露,尤其是徐蓉这样脑子一热指不定干出些什么事情的人,那就跟不能让知道了,所以,徐平略过黄粱身份存疑的话题,说:“参谋是真的不知道,是我自己喜欢大小姐你,看不惯黄粱,所以才招人去打他的,昨天他喝了酒,打起来更容易些!”

事实证明,有时候直球还是挺有用的,徐蓉直接被这一段算是表白的话给搞懵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徐蓉不知道说些什么,但徐平还是有话说的:“大小姐,打人是我一个的意思,是瞒着参谋干的,我叫去帮忙的那些兄弟都能作证。我从十四岁起就喜欢小姐了,那个黄粱就是个伪君子,根本没有小姐看到的那么好,他只不过是想借助小姐的势力,挤进商会,让自己更上一层楼罢了。它本质上和赵家那伙人没有区别的!小姐如果非要怪罪的话,那就怪罪徐平一个人!”

徐蓉现在是最听不得别人说黄粱坏话,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现在是真心的喜欢黄粱,所以听不得别人说他不好,还有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她自己上一次一意孤行嫁了的,最后惨淡收场,这次又被家里不支持,处处唱衰,她心里有口气,不想承认自己的眼光很差实际上是很差的罢了。

“你!”徐蓉的火气被徐平评价黄粱的言语勾了起来,用手指指着徐平,甚至还有些发抖:“你凭什么这么说黄粱?你以为你是谁?能随随便便的评价我喜欢的人!你不过······”

听着徐蓉嘴里的话走向越来越不对,甚至可能是要伤人的话语,徐参谋连忙打断了她:“你什么你,今天一回来就顶撞长辈,现在又想耍什么威风!”

徐参谋的语气有些重,这是徐蓉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语气,所以一时之间被吓住了。

徐参谋看着眼前的女儿,感觉她除了脑子不好之外,还有一种被黄粱给下了蛊的感觉,什么都听不进去,一不如意就闹腾,皱着眉喊到:“来几个人,把大小姐给我绑回她的房间,嘴也堵上!”

徐太太向来疼爱女儿,现如今听见丈夫的安排,也罕见的没有阻止,佣人婆子们见当家太太都没有阻止,便大着胆子对徐蓉动手了。

“你们!”徐蓉只来得及说出这两个字,就被堵住了嘴,一群人抬着绑走了。

全程挣扎,但是毫无作用,婆子恨女佣们力气都不小,她的那点子挣扎,就像是想要加热水却往冷水里放了一滴热水——屁用都没有。

“这个不知好歹的孽障!”徐参谋真真是气急了,看着被佣人婆子堵住嘴绑到楼上去的徐蓉的背影,对着还跪着不愿意起来的徐平说:“起来坐着!你的心思我知道,是蓉儿她没福气,她现在这个不理智的样子,唉······你要是不喜欢她了,我给你物色一个好的,你要是还喜欢她,这次我打算送她回苏州乡下外祖那儿,你跟着一起回去吧,看着她,也说不定时间长了,她就自己想通了。”

徐平喜欢徐蓉也有十来年了,在心里放了那么久的姑娘,怎么可能一下两下的就不喜欢了,黄粱的不对劲身份注定了徐参谋不可能让徐蓉嫁给他,而徐参谋闲杂说的话,无疑是告诉徐平自己是看好他的。

如此一来,徐平哪里会不答应,猛地站了起来,差点没站稳:“我愿意的,参谋,我一定保护好小姐,在苏州乡下安安稳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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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在将一摞子“宫本君”的信息给惜月整理出来投放在电子显示屏上的时候,顺便给惜月说了一声黄粱被打的很惨,而徐蓉回家和徐参谋吵架之后,被徐参谋一怒之下给关起来并打算以探望生病的外租的原因送到苏州的乡下去的事情,让徐平陪着。

惜月听了,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但小五对她的这个反应是一点都不满意:“你就没有一点娱乐精神吗?”

“你不都说清楚了吗?”惜月满不在乎的看着那些“宫本君”的资料,心中质疑,这“宫本”这个姓氏是在日本烂大街吗?怎么一个上海,就有这么多!

小五委屈巴巴:“人家明明给你缩略着讲的,你注意听的话,就会发现,中间有一环节是衔接不上的!”

“昂。”惜月注意力依旧在“宫本君”们上:“我发现了啊,但是重点不是徐平成功的打了黄粱,徐蓉又被送去乡下外祖家能避开黄粱吗?怎么了?你想感叹一下徐参谋的爱女心切啊?”

小五看着惜月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这位宿主对它所故意漏说的部分是一点也不在乎,所以,习惯性妥协并讲出来的小五将它所认为的有意思的部分给说了出来:“徐蓉知道徐平喜欢她了,而且,她现在还喜欢着黄粱,但是又发觉自己虽然嘴上说徐平配不上她,但心里对徐平也不是没有好感。”

“嗯,我猜到了。”惜月非常的淡定,说完之后,又和小五说:“这个宫本俊三可真不是个东西,开大烟馆,不管他是不是那个‘宫本君’,姑奶奶我都要收拾他!”

“收拾!收拾!一定收拾!我一会儿就帮你制定路线。”小五飞快的回答,它在听了惜月说“猜到了”之后,就满心满眼的想知道惜月是怎么猜到了的,所以自然是惜月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先答应完之后,才说:“惜月,你说说呗!你是怎么猜到的啊?”

小五都说了它会制定好路线,惜月自然是热心的解了它的疑惑:“我早就知道徐平喜欢徐蓉,而且,徐平和徐蓉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他对徐蓉可是分外的百依百顺,徐蓉觉得自己有点喜欢他也正常。你可别忘了,这位徐蓉姐姐可是比王宝钏还要恋爱脑、还该挖野菜的主儿啊!她那甚至是有点自恋在的,再说了,有没有法律规定她徐蓉不能同时喜欢上两个人啊。”

小五还记得惜月之前评价徐蓉比王宝钏还恋爱脑,所以,它是搜索过王宝钏这个人物,并看了一部又臭又长、看了一遍不想看第二遍、非常想进去捏死主人公的、名叫《薛平贵与王宝钏》的电视剧的。不过,小五觉得,相比于王宝钏的吃野菜等老公的爱好,徐蓉这个更抓马一点——毕竟,人家王宝钏只恋爱脑了一回,徐蓉这遇人不淑两次了。

“那惜月你觉得徐蓉最后会和谁在一起啊?”小五的电子数据脑让它没个头绪。

“徐平。”惜月斩钉截铁的回答,并附上了解释:“黄粱是个间谍,就算不是间谍,以黄粱这种笑面佛似的人,只要徐蓉身上没有了利用价值,那一定是会抛弃。更别提他是个间谍,徐参谋就算是打断徐蓉的腿都不会同意的。再说了,你刚刚不是说了吗,徐参谋把徐蓉送回苏州外祖家,并让徐平陪着。这不摆明了是在撮合嘛,而且,就徐蓉现在心里突然装了两个人的情况,一个见不到,一个时时见着、陪着,时间长了,自然是心里的天平倒向一边,最后坍塌啊。”

小五明白了,并觉得人类的感情真的好复杂,一点都没有他们统来的简单直白,他们统可是包办婚姻哦!

得亏是惜月不知道小五他们统是包办婚姻,不然高低得笑话小五两句,并操一个老妈妈的心,让小五包办个媳妇儿回来,看看能不能生崽。

是夜,蒋锡城和惜月大眼瞪小眼的坐了许久了。

“惜月,大晚上的,你要干什么?”蒋锡城从两人回了房间,还没来的及抱抱开始,就被惜月按在了沙发上,灯一关,两人面面相觑的坐着。

惜月神秘兮兮的“嘘”了一声,然后小声说:“下午你陪爹下棋的时候,我收到一个消息,虽然不是铃木达央的‘宫本君’,但是这个宫本君也很恶劣,用开推拿房的名义,私自开大烟馆,我好久都没有收拾人了,所以,咱两坐这儿等等,等耿妈睡了,咱俩就出发。”

在坐在这儿的第二分钟的时候,蒋锡城就对今晚会发生什么有了猜测,现在听着惜月直白的表达,蒋锡城叹了口气:“好吧,我也好久没收拾人了。”说完之后,颇带着些委屈巴巴的说:“谁家新婚第二天晚上像我似的,不抱着媳妇儿睡觉,跑出去跨区打人的?唉~也真是独一份儿啊~”

“兴致来了嘛。”惜月摸了摸蒋锡城的脑袋:“又没有那么多人要收拾,就一次两次,来,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