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程向东有些尴尬，但面色很淡定。
“这尺码怎么这么大。”
陈莹白了他一眼，也不戳破他，“这款是给五百斤女士穿的。”
“好家伙，买回家当床单都可以了。”程向东淡定的说道。
“还说你不是变态。”陈莹小声嘀咕道。
程向东嘴角抽搐。
自己这个变态小王子的称号算是在陈莹脑海里扎根了。
“你懂啥了？”程向东问道。
“我们不仅服务要提升，还要加强店员归属感。”陈莹美目中透露出小得意。
程向东撇撇嘴，“笨蛋。”
“难道不对吗？”陈莹脑袋上满是问号。
程向东伸出食指，缓缓说道：“噱头。”
“啊？”
“炒作。”程向东眼眸中露出一丝无奈。
陈莹愣了一下，随即歪着脑袋思考。
通过这事件，加以宣传。舆论造势，提高热度。
她悟了。
当即给商场经理打电话。
人生或许有遗憾，但挺好衣饰没有瑕疵。
这就是她想要宣传的。
“一万哦。”程向东在一旁提醒她别忘了给酬劳。
一个建议一万，对于程向东来说，不挣她个百八十万的，都对不起他大聪明的称号。
“对了，帮我打听一下，小丹为什么要退衣服。”孙德彪在一旁小声乞求。
很快，商场经理小跑着奔来，一把推开盛气凌人的店员，对着柳晓丹鞠躬道歉。
“对不起，只要标签没撕，我们一律退换。”胖经理擦着额头汗水恭敬说道。
柳晓丹一脸诧异，怎么态度转变这么大。
难道这胖子垂涎自己风韵犹存的身体？
眼角细密的皱纹笑开了褶，她故作冷淡的说道：“嗯，那就退了吧。”
胖经理笑着急忙吩咐店员退掉。
“能问一下，您为什么要退掉呢？是款式不好？还是不合身？”
柳晓丹眼神黯淡，脸上露出几分悲切，又闪过一丝柔情。
“我初恋生病，需要钱做手术。”
程向东望了望一脸呆傻的孙德彪。
拿他的钱养别的男人，孙德彪仿佛万箭穿心。
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要大哭一场。
程向东急忙捂住他的嘴巴，温柔宽慰道：“乖，想开点。或许那个男人马上就死掉了呢。手术不一定就能成功呀？！”
他是懂得安慰的。
孙德彪一听，有道理啊。
“一定是我做的还不够好。”孙德彪落寞的喃喃自语。
“这舔狗算是没救了。”程向东心里很是无语，“舔狗界的老黄狗了。”
柳晓丹离去了。
三人重新在商场里逛。
孙德彪神情很是低落，跟在程向东身后低头不语。
没十分钟，程向东一把拉着孙德彪又蹲下了。
“老孙，快看，那不是你情敌石更大爷吗？”
“咦？这勾八来这里干什么？”
程向东拨开眼前一架女士胸罩，透过缝隙看到石更在认真挑选。
“他一个猥琐老光棍，买女士内衣作甚？”程向东摸着下巴转头问到孙德彪。
“可能是给他的充气娃娃挑选的吧。”孙德彪不确定的说道。
“靠，这你都知道。你们老年人玩的还挺花。”程向东惊讶不已。
“哼，你小年轻懂什么。”
陈莹在一旁听得面红耳赤，刷新了她的认知。
茅坑石双手在自己胸前比划了半天，而后伸手摸了摸头顶那两根呆毛，一脸笑意的点点头。
“小宝贝，过两天在找你。”石更心满意足的过足了眼瘾，什么也没买离开了。
“这老比登，就是来满足自己猥琐欲望的？”孙德彪望着石更离去的背影，有些疑惑。
这里的内衣属于高档区，这家伙有这么舍得给他那几个女朋友买？
孙德彪跑过去看了看价格，三千块。
“几个？”程向东听到了什么。
“嗯，那家伙有六个充气娃娃。各种类型都有，玩得花着呢。”孙德彪抱着肩膀不屑的说道。
“我滴乖乖，怪不得这么瘦。老孙，你家里不会也藏着好几个吧？”
“我是那样的人吗！大爷我玩的是真人秀。咱们小区那么多大妈倒贴我，挑都挑不过来。”
“可惜，小丹阿姨就没蹦到你碗里。”程向东说了一句很打击的话。
孙德彪刚神气了一会就又泄气了。
忽然感觉腰间一痛，程向东呲牙咧嘴望着陈莹。
陈莹松开手，挑了挑眉，示意他赶快办正事。
“别急嘛。你看我刚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陈莹问道。
“你们这里成交率很低啊。”程向东环顾四周，看到许多人只是看看，并没有几个人真正要买。
“总不能拿刀逼着顾客买吧？”陈莹岂不知道，也采用了许多办法，但就是不起色。
“你们可以换成小鲜肉、小奶狗、八块腹肌猛-男当导购嘛。”程向东看这女装区清一色的女导购。
“这……能行？”陈莹表示很怀疑。
“行不行，哥给你演示一遍不就得了。”
程向东很自信，哥样子又不差，很有市场，卖几件内衣，还不是稀松平常。
“看哥的操作。”程向东自信的走出去。
不远处一位女导购看着眼前的女人，挑了好久都没决定买，不禁有些不耐烦。
此时，程向东走了过来。
“噢，美女，是不是没有中意的。”
正在挑选内衣的沈荷，眼皮微抬，看到一位帅气的……保安。
自己在挑选私密物品，被一个男人盯着，有些尴尬。
她可是很保守的女人，不适应这种场面。
眼前的男人，英俊挺拔，虽然她有些微怒，但并没有过分表现出来。
但也没有搭理他。
“这些都不适合你。”程向东眼神灼灼，语气有些霸道。
“似乎这不是保安的工作吧？”沈荷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不耐烦。
“呵呵……帮助顾客也是我的职责。我看您选了半天，就知道这些内衣您并不满意。不如我帮您选几套？”
躲在衣架后的陈莹，一拍额头，这家伙就不怕被打？
哪有女人愿意让陌生男人给自己挑选内衣啊！
这根本就行不通嘛。
还是我出马来稳定这位顾客吧。
陈莹想到这就要走出来，表示歉意。
“好。”沈荷环胸淡淡说道。
陈莹迈出去的脚顿住了，这……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