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都还好,做下心理准备她就能接受了,毕竟,她是真的爱他。
可,蛇类动物,她是真的天生极度恐惧,在之前她还会因为想象和看一眼就会腿抽筋甚至呕吐。
见她实在害怕,玄旡也没有逼她。
或许,等她恢复记忆就好起来了,若是不成,他就在她面前一直保持人形便是。
“饿了么?”他问。
“嗯嗯,饿坏了。”
“好。”
“什么?”
室内的烛火突然灭了,大床的帐子瞬间放了下来,男人搂着她滚进柔软的被窝里。
“我是说我要吃...”
“嗯,吃。”
“唔!谁说是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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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灯了,自行想象三千字。)
清晨,南溪睁开眼瞧着身侧的男人俊美的脸,她翻身而上坐在他腰腹上,抬手捏住他的脸用力揪了两把。
男人刷的睁开眼露出一双血红的瞳,南溪吓了一跳,却被他一双大手紧紧捁着腰肢不能动弹。
“放开我,流氓。”
玄旡的眸色转换,而后调笑道:“昨夜,南南可不是这么说的。”
唰的一下子,南溪的脸色爆红伸手就捂住他的嘴恶狠狠的:“闭嘴!”
玄旡确实没再说话,但他眼尾上挑眸中满是细碎的光点,嗯,一瞧就知道他得意欢喜的紧。
“我饿了!”她郑重其事的说。
男人点头,她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
他依旧从储物戒中取出食物酒水,南溪一看到那个银壶就眼神闪烁。
男人不动声色的将银壶又推的离她更近了些道:“不能只吃肉,喝些梨花酿。”
“不,不用了。”
“哎~南南怎的还客气呢,昨夜你不是喝过了吗?”
“……你、闭、嘴!”
忆起昨夜他在她迷糊沉沦间却说她饿了就要吃东西,然后从储物戒中取了肉和酒一边喂她。
一边喂他……
她没发现,经过这么一遭,她对于玄旡本体的恐惧已经消散了许多。
她坚决不肯碰那让她丢了脸的梨花酿。
玄旡也只是微微挑眉。
待她吃好了,男人便用法术收拾了小桌子和床铺,接着把人抱进浴房。
又大又奢华的室内温泉浴池,南溪抱着双臂用脚蹬开男人。
“你走开。”
谁料脚踝被男人一把抓住趁机将小女人拖进怀中捁住腰身,他邪魅一笑,用挺立的鼻尖蹭着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泛起酥麻的痒。
“放开我吧,求你了。”
男人轻声闷笑,南溪被他勾的更难受了。
“你闭嘴。”
“怎么办呢?我的好南南,为夫实在欣喜,我的好南南,如此为我痴迷。”
浴室里水汽氲氲,薄雾之中,面容娇美的女子长发散乱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和身上,她微微张口无声的惊呼。
水面波涛汹涌……
不知过去了多久,她狠狠抓住男人的发将他扯得头皮发疼。
不过,他此时根本不在意这点子疼痛。
狂风骤雨席卷。
雨打芭蕉声声泣,更哪堪,疾风暴雨无停歇。
待到风停雨歇时,芭蕉蔫哒哒的弯了腰垂着头,一双白皙瘦削的大手温柔的将其扶正支撑起来。
雨过天晴,太阳露出黄澄澄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