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所以说,我这娘还挺有手段啊。”
系统“可不,她这一上门,把你爹可吓够呛的,幸好他机灵立刻派人给你传消息了,就是当时你在睡觉,你家那位过去处理了。”
南溪想了想放下勺子对翠竹吩咐道:“备车,咱们也去一趟别院。”
“是,夫人。”
别院,书房中。
黎清远挨着女婿心头也有了底气对着一旁的许柔道:“你走吧,我们一切都好,你也看见了,这是女婿,人品样貌本事样样都好,既然当初断了那就彻底些,莫要再来。”
许柔哀声垂泪:“远郎,我...我好苦啊……”
秦慕啸此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来的时候也没料到是这种情况啊,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他的小妻子此时可醒了?
侧头望着岳父,黎清远也是一脸的尴尬,陡然间,翁婿二人都沉默了下来,书房内只余许柔的哀声哭诉。
好半晌,她实在是有些编不下去了这才用帕子拭了拭眼角道:“远郎,女儿呢,我想见见她,行吗?”
叩叩叩。
她的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叩门声。
下一刻,门外就进来了一个身着大红色绣缠枝梅,领子是雪色狐毛大氅的女子。
“翠竹,你去外头院子侯着吧。”
“是,夫人。”
合上门,她瞧着室内三人莞尔一笑:“夫君,爹爹,下雪了。”
两人连忙疾步朝她走来。
秦慕啸褪下她的大氅关切道:“怎得过来了?一路上可还好?吃过东西了没有?”
黎清远也连忙道:“快来喝杯热茶暖暖。”
南溪将手炉递给父亲:“喏。还是爹爹你自己暖暖手吧,我呀,有给我暖手的。”
说着话,身侧的男人早就已经将她的两支小手拢在一处包在了他的手心。
“锦儿,娘的锦儿,你都长这么大了。”
突然,一道悲伤的女声打断了三人的温情时刻。
南溪抬眼望去,就见一美妇人泪眼婆娑的望着她。
“您是?”
她佯作疑惑的模样问道。
一霎间,黎清远和许柔都怔住了。
最终还是黎清远开口道:“锦儿,这是你母亲。”
“啊?可娘亲不是早在我儿时就不要我和爹爹了吗?”
许柔身形一个踉跄:“不,不是这样的,为娘是有苦衷的。”
“哦?有何苦衷说来听听?”
“这……当年为娘是...是……”许柔结结巴巴的,却说不出个什么来。
南溪开口温声道:“爹爹开春过后就要进京赶考了,这一次,还望许小姐高抬贵手,饶他一次,您过您的富贵日子,也莫再阻其青云志。
您放心,过去的事,我们都忘了,您也不必放在心上,只是往后,我们还是莫要再见了,天寒地冻您请回吧。”
许柔眼尾泛红,豆大的泪珠扑簌簌的滚落下来,她似有些不可置信的喃喃道:“你竟唤我许小姐……”
黎清远见她这模样心中闪过一瞬酸涩,随即他又转过头去不再看她,到底,她如今已是他人妇。
突然,咚的一声,几人都懵了。
许柔两眼一翻竟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