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怎么?
看见九千岁大人夫妻恩爱。
某些人嫉妒得发狂了?”钱珈文掀开帐篷的门帘,冷笑着看向南宫星说道。
南宫星身边,都是钱珈文的人。
一举一动自然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南宫星抬头,看着明明在笑的钱珈文,总觉得阴森恐怖。
“夫……夫君。
你回来了。
你说什么呢,
我听不太懂。”南宫星被钱珈文花样百出的手段,折磨的根本不敢承认心中所想。
钱珈文并不理会南宫星苍白无力的辩解,上前几步。
抓住南宫星的发髻用力向床边甩去。
原本屋里伺候的丫鬟,见此情景,脸上没有丝毫变化。
只是默默退了出去。
仿佛对这种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了……
南宫星一屁股坐在床榻下的地毯上,发髻瞬间就变得凌乱不堪。
她感觉自己的头皮似乎都被扯下去一大块。
然而。
一切并没有结束。
钱珈文上前一步将人拎了起来。
直接扔到了榻上。
本想先给南宫星两个大耳刮子的。
好让她清醒一些。
她虽然是无权无势的公主。
但好歹也是有个名号在的。
只要不作妖,哄得皇上高兴。
荣华富贵也是不会断的。
可偏偏要招惹九千岁。
不然。
就他这个名声。
南宫星怎么会嫁给自己。
这个女人。
真是脑子不好使。
现如今还想找叶绾绾的麻烦不成?
心里还想着九千岁不成?
她要作死,就自己去死。
不要三番两次连累自己……
这钱珈文虽说吊儿郎当,不学无术。
不过。
还是有一些长处的。
那就是懂得审时度势。
谁可以招惹,谁一定不能招惹。
他心里清楚着呢。
萧墨凛就是一定不能招惹之人。
可南宫星这个疯女人,似乎并不这样觉得。
他得好好给南宫星提提醒!
免得这个女人做出什么事,波及到自己,波及到钱府!
可一会南宫星还要出去见人。
皇上,太后皆在。
若是这个疯女人伤在脸上,多少会麻烦一些。
那么……
南宫星虽然心里恨极了钱珈文。
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
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从前她也拼命反抗过。
但她又不曾习武,男女力量终究悬殊。
她的反抗只换来了更加疯狂的报复与折磨。
所以。
“夫君,你听我解释,你真的误会了。我没有……”南宫星从床榻上半坐起来,试图继续解释,让钱珈文可以罢手。
却只换来钱珈文一声冷笑。
钱珈文上前一步,一把扯下了南宫星的腰封。
不过三两个回合。
南宫星挣扎无果。
双手被腰封捆住。
随后。
钱珈文恶狠狠捏住南宫星的下颚,将自己的帕子用力塞进了南宫星的嘴里。
南宫星不停扭动身体,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钱珈文就地取材。
发现帐中竟然有侍女打扫留下来的鸡毛掸子。
钱家文,眼里露出满意又邪恶的笑容。
起身拿起鸡毛掸子后,折返到床榻上。
南宫星的眼里瞬间眼中满是惊恐。
这物件不错。
藤条所制。
上面捆了厚厚的羽毛。
想必不会弄出人命。
钱珈文每次折磨南宫星,都要费心思考。
既能折磨得这贱人生不如死。
又不能真得弄死。
南宫星不管怎么说,也是公主殿下。
太后的掌上明珠。
从小便娇生惯养。
也是娇贵得很。
若是被他弄断气了。
可不好交代。
钱珈文拿起掸子,向南宫星狠狠抽去。
很快。
南宫星就在床榻上,不停躲闪,扭动。
一脸痛苦。
钱珈文见此,心情大好。
这鸡毛掸子。
甚好。
既能痛得南宫星跪地求饶。
又不会致命。
钱珈文扬起手。
力气用得十足。
一下。
两下。
很快。
南宫星洁白的肌肤上。
就留下一道道红痕。
这一阵子。
南宫星乖巧了不少。
又将自己的陪嫁婢女献给了钱珈文。
已经有一段日子,没受着皮肉之苦了。
如今。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南宫星痛苦地扭动着身体,被塞住的嘴巴仅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钱珈文继续挥舞着手中的掸子。
还不忘告诫床上被抽得痛苦不堪的女人。
“静灵公主!
怎么!
今日看到凛王和凛王妃夫妻恩爱,心生嫉妒了是不是?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你是姿色比得过叶绾绾?
还是家世比得过叶绾绾?
没错。
你确实是皇室中人。
还是太后的掌上明珠。
天盛的公主。
那又如何?
你以为自己多高贵?
徒有虚名的皇室最是无用!
你不是也知道知道这点?
不然,你我成婚这么久?
你怎么不敢去陛下面前告我一状,说我是如何对待我们天盛国的静灵公主。
你不是也知道!
就算你去告了太后与陛下!
陛下也最多是斥责我几句,不会真的处置了我!
因为,你是个毫无权势,又不能为陛下带来任何好处的人。
一个户部尚书之子尚且如此。
那叶绾绾又是什么人?
手握几十万大军的镇国将军嫡女!
你拿什么和她比?
你最好收了那些心思!
不要再打萧墨凛的主意!
他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人!
更不要试图再对叶绾绾做什么!
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我们夫妻一场。
别说我没有提醒你。
你若一意孤行,自己死就算了!
不要连累我们钱家!”
嘴里警告着,手中动作也不停。
南宫星没有听进去钱珈文的一字半句。
她心中暗暗发誓。
早晚有一天!
她要将钱珈文抽筋扒皮!
碎尸万段!
一盏茶后。
钱珈文发泄够了。
觉得光是这样,也没什么意思。
看着眼前的南宫星,因为抽掉了腰封,又不停地在床上扭动。
衣裙早就松散开来。
于是。
钱珈文扔掉手中的掸子。
向南宫星扑了过去。
身体上的疼痛还没有得到足够的时间缓解。
又迎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
手脚并用……
直至昏厥。
钱珈文这才罢手。
理了理衣衫。
向帐篷外走去。
不多时。
先前退出去的两个丫鬟,返回了帐篷。
为捆住双手衣衫不整,痛晕过去的南宫星更换衣物。
两个丫鬟面无表情,看着一身红色痕迹的南宫星。
手上的动作麻利,却并不轻柔。
仿佛这不是她们的少夫人。
而是一件甚至算不得贵重的破烂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