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爷子上前,走到越越的身边,这才看清楚,这不是他们家的传家宝,还是什么?
抬头看了看一眼他儿子。
“这是你找的小子,怎么的,当干儿子了?
是想让这个胖小子,接手咱们家族?
这样,你是不是就不用结婚了?
你要是这种想法的话,我也不反对。
这玩意儿可能是生你的时候,你少了点这个东西。
天生的却根筋,没办法。
这胖小子嘛,确实是挺胖乎的,挺招人稀罕。”
云老爷子和云生,同样的动作,摸了摸越越的胖脑袋,又捏了捏越越的小胖脸。
总之,越越今天这张脸,是一点也没被幸免,非常的招人稀罕,现在已经被捏红了。
宝宝看到这种情况,赶紧躲到一边,她可以被喜欢,但不能这么被捏脸,真的,她受不了。
云老爷子看见了宝宝的动作,也没有说什么。
胖丫头还挺有意思,小样。
这俩孩子,应该是姐弟两个了。
这小模样,如出一辙。
“走吧,进院子里,地方大,都去坐下来喝喝茶。”
李牧和楚天,看见云老爷子已经稀罕完孩子了,赶紧走上前打招呼。
李牧,楚天,同样的递上相同的礼物,“叔叔,我是李牧。”
“我是楚天。”
李牧,“这是我爸给您带来的酒,说是你们以前,一起的时候,学习酿的。
他这几年也没耽搁下,每年都会酿一点,让我拿来给您尝一尝,让您看看他的手艺有没有进步。”
袁老爷子猜想着,李牧他们来,会给他带点什么礼物,却没想到,是那两个老家伙给他带来了一坛子他酿的酒。
云老爷子,作为昔日的好兄弟,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俩家伙的手艺呢?
“你爹让你们带这坛酒来,不是给我品尝的,是来给我下毒的吧?
就他们那个手艺,再练100年,估计也还是那个样子。”
李牧此时嘴角是抽抽的,楚天也是一样的。
他就说他爹给他这坛酒的时候,是不怀好意,作为一个儿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爹的手艺呢?
所以说,当他爸吩咐让他这么说的时候。
李牧就说这话不好说,奈何自家老爷子威严太重,被压迫着,虽然离得远,但是也得照实说。
“那个云叔,这就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了,我就不太清楚了,这么多年我也没尝过,我父亲的手艺。
还真不知道他这酒是什么味道,他就告诉我,让你好好尝尝,说他这些年手艺进步不少。”
云老爷子是什么人,岂能不知道这小子在撒谎,他还能没尝过他父亲的手艺?
就看他现在那个嘴角,都得知道这个酒是什么味道。
“行了,说话撒谎,都不打草稿,就你这副样子,也能够看出来,你了解你父亲的手艺,你要是真不了解的话,一会咱们一起尝一尝?”
这下子李牧,就不能再藏着掖着了,放开了怀的笑。
“哎哟,云叔实在是瞒不过你,说实话,我小时候偷偷的尝过一次。
那味道真是让我这一生,都难以忘怀。
这次我就不和您一起品尝了,还是您好好尝尝吧,这些年我爹说他的手艺长进了,但是我也没敢尝。
小时候那次,也是看他偷偷摸摸的在那弄东西,感觉好奇,就尝了尝,万万没想到啊!”
云老爷子,可不想听他狡辩,“行了行了,都别在这站着了,赶紧进院子里边吧,不知道你们今天早上就过来,也没准备什么东西。
但我估计你们应该也吃完饭了,咱们就喝喝茶吧,我这里的茶,还是很好喝的,都是我自己采摘自己炒的。”
宝宝看这个老爷子也挺好玩的,见他们说完话,就直接走到云老爷子的身边,牵住了他的手。
“云爷爷,我叫宝宝,你可以这么叫我。
我牵着您和您一起过去,您喜欢喝什么茶呀?
我对茶叶也还懂一些的,就是不太会炒,刚才听您说会炒茶叶,您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教教我吗?
我爷爷他们也爱喝茶,还有我太爷爷他们,我要是会的话,可以炒一些茶叶,没事的时候给他们邮过去。
让他们尝尝孙女儿的手艺,那心里肯定美滋滋。”
云老爷子看牵着自己的这个胖丫头。
这小胖姑娘,胆子也是够大的,还从来没有孩子,敢这么对他说话,而且还敢到他身边牵着他的手。
而且这孩子长的是真胖乎啊,奶白奶白的,比那馒头都白。
“小丫头,你不害怕我吗?
一般小孩子见到我,可都是会哭的?
你还敢牵着我?”
这话让宝宝听了就很惊讶,这有什么好怕的,她连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不害怕,难道还会怕人吗?
再说了,云老爷子也不吓人啊。
“这是从何说起呢?
我没觉得,您哪里长得有些吓人啊,我觉得您挺好玩的。
刚才您和李叔叔说的话,我也听见了,就说明你们这几个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是很有故事的。”
“哈哈哈……”
云老爷子听了宝宝说的话之后,实在是没忍住,这孩子胆子确实是大。
“宝宝,你说的没错,我们三个年轻的时候,那也是调皮捣蛋的。
就说这酿酒吧,也是一次,我们看人家酿酒师傅在那里弄。
感觉好玩,然后我们三个就跟着偷学,但是怎么说呢,没有学到人家的精髓,只学到了皮毛。
所以说,我们三这个酿酒的手艺,就一般。
结果,我们三个人,谁也不服谁,就约定看谁能酿出最好喝的酒,一定要坐到一起,好好的品尝一下。
还有我刚才说的,小孩子都害怕我见到我就哭,这个说的可不是假话。
你没看到我脸上这道疤吗?”
云老爷子用手指着,自己脸上的疤痕。
“是不是看起来不说话的时候,就凶神恶煞的?
说话的时候,他也跟着在动,难道不吓人吗?”
越越走过去,牵住了云老爷子的另一只手。
“云爷爷,这有什么好害怕的,这不都是正常人吗?
再说了,受伤了,如果留下疤,不也是很正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