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也怪胡媚儿给了张远一个错误的信息。
胡媚儿天生妩媚妖娆,热情似火。
搞得张远还以为她以前应该是个有妇之夫的错觉。
所以压根就没准备这样的方案。
看了看胡媚儿越来越疑惑的眼神。
知道这事,如果解释不清楚。
其它前面的都是白搭。
那么问题来了,一对多年恩爱的夫妻。
生活在一起,妻子竟然还是处子。
除了说自己性无能,还能有其他答案吗?
这个问题要怎么解释呢?
看见胡媚儿表情越来越有思索的状态。
知道她已经有所怀疑,张远决定不能再等了。
张远就怕他这小妞动脑子。
马上率先祭出一招,先声夺人。
“啪”
就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
先震震场面,
然后就是隔山打牛。
在自己大腿根上狠狠掐了一下。
硬生生是挤出了两滴泪水。
这个时候的张远,那是疼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说道“对不起了,媚儿,是我对不起你。”
胡媚儿双眼看着张远,疑惑道:“夫君,为什么要打自己,你又对不起我什么?”
这个时候张远,那是立马调出了张远谋之魂。
“媚儿,我们以前虽然定有婚约,
“但都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我们之间的感情,那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理。
“约定等到成亲的那一晚,才能行周公之礼。”
“然而,自从你这次失踪之后。
我太害怕了,害怕因此失去你
“当今天我见到你,遇到你的时候。”
我感觉这是上天对我的眷恋。
因为我太爱你了。
所以今天我没有能守住我们之间的约定。
“我不是人,你打我吧。 ”
张远说完,那是一副我是千古罪人的模样。
还用手牵着,狐媚儿的手往自己脸上送。
狐媚儿听着张远的解释,眼神变得是精彩无比。
从开始的狐疑,到后面释然,在到最后的心疼。
用手抚摸着张远刚刚拍过的脸颊。
眼中也是含出了泪水,这小妞仿佛是水做的一般。
不像姥爷我,每次都要掐大腿才能掉出眼泪。
“夫君,我真是太感动了。”
张远听到她这么说,也是有些疑惑。
“感动什么?。”
却见此时的胡媚儿,紧紧搂住了张远的身躯。
说道“我们夫妻多年,夫君竟然能一直恪守礼节,奴家怎能不感动?”
张远大猪蹄子立马,顺杆往上爬。
“这都是为夫应该做的,为了你,为夫就算受再多委屈也值得。”
这个时候,张远那直接可以拿个奥斯卡了。
一副仿佛曾经忍受着天大委屈的模样。
胡媚儿这时抹了抹张远那掉不下来的眼泪。
“夫君,这些年一定很辛苦吧?”
张远重重点了点头。
“为了娘子再辛苦也值得。”
此时的胡媚儿心里,那就是感动他妈给感动开门,感动到家了。
“以前的我们真傻,我有这么爱我的夫君。”
“干嘛非要等到那一天?”
“今日奴家就好好补偿补偿夫君。”
说话的语气,就好像张远这些年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说完就把张远按倒在床上。
天上的月亮可以证明,这是她自己主动的。
张远本来想反抗的。
但奈何敌人太过凶残,本着打不过就加入的原则。
很快,房间之中就传来了两人的气喘之声。
次日清晨。
张远被一道阳光叫醒了。
睁开眼。
就看见胡媚儿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看着自己。
那眼睛中有藏不住的柔情和爱恋。
见张远醒来,胡媚儿,那是千般娇万般媚的说道。
“夫君,你醒了。”
张远一听这话,双手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两人的肌肤接触在一起。
感受着对方传来的体温。
张远的双手也有些不老实。
攀附着那雪白的山峰。
然而,却被一道红色的印记给吸引。
他看见胡媚儿雪白的胸前有一朵红花刺青。
昨晚光线太暗,自己竞没发现
张远皱了皱眉,刚想问一问媚儿这朵花的来历。
但立马就闭嘴了。
“笑话,自己可是她多年的夫君,怎么会不知道她胸前有一朵花呢?”
所以这个问题不能问。
一问就死。
压制住自己的好奇,张远起身下床。
“媚儿,你今天乖乖在家里,为夫要出去为百姓谋福利去了。”
这时的狐媚儿有些慵懒,看样子昨晚也累的不轻。
她躺在了床上。
宛如一只小野猫一样。
“夫君,辛苦了,奴家等你回来。”
看见她这副人间绝色的样子。
张远在她嘴上又狠狠亲了一下。
这个女人绝对是个尤物。
给了张远以前没有体验过的的柔情。
张远点了点头,就直接来到了兵马司。
兵马司内。
张远吃着自己随便买来的烙饼,走进了兵马司。
没办法,被那小女主玩的太嗨,现在已经很晚了。
刚刚走进兵马司就看见,大彪和老六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我脸上有花吗?”张远疑惑问道。
老六嘿嘿怪笑,用一种男人都懂的语气说道。
“姥爷,听说你找了个大夫人。”
张远点点头,好好交代了他们两个一番。
“ 你们记住了,无论到哪,都说胡媚儿是我,以前的妻子,别给姥爷我整漏了。”
张大彪和老六一起点点头。
“姥爷放心,我们兄弟知道该怎么做。”
方进则是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人有您的信。”
张远看都没看,放在一边,一边啃着烙饼,一边说道。
“方进,你知道帝都有多少乞丐吗?”
方进有些疑惑,不知道大人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具体的没数过,估计不下1000人吧。”
方进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大人,难道你要驱赶这些乞丐?”
不怪方进有此一问。
他知道张远现在正在大力整顿帝都风气。
而这些乞丐那绝对是,不光彩的一面
大彪有些不乐意。
“什么叫驱赶?我们家姥爷爱民如子,肯定不会驱赶乞丐。”
老六也在一旁附和
“对付乞丐不能用驱赶,得用在别的地方。”
方进看他们俩人一唱一和,更是疑惑不解。
张远吃完最后一口烙饼,喝了口茶。
“方进,你跟我说说这些乞丐的具体情况。”
“大人,京城的乞丐一般都是以,几十个为一群。
混迹在某一片街道,各自都有各自的地盘。
即便是现在把他们全部都驱赶了。
估计以后很快也会回来。
剩下的就是一些流浪的散人。
没有资格进入群体,这一类人大多都是老弱病残。
“生活相当不易,甚至还有可能会受到其他乞丐的欺负。”
张远默默听完方进的讲述。
这可比安义县的乞丐情况要复杂的多。
张远坐在桌案上,手指点着桌案。
沉思良久说道: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这样方进你去把那些老弱病残的乞丐,给我带几个过来。
叫到兵马司来,我要训话。”
方进则是皱了皱眉。
“大人,这群人只要不犯法,天管不着,地管不着。
可能不会听从我们的命令。”
张远一听方进回话。
“什么叫天地都管不着?
你好歹也是个副指挥使。
难道连个乞丐都叫不动?
告诉他们如果有不来的。
“老爷我会亲自去找他们。”
打发走了方进,张远这才看向了桌上的信。
看了看信封,竟然是牛大胆写的,上面只有短短几句话。
“姥爷,近日。我在编写《万物志》的时候,收录了一种植物,据我的观察。
应该就是你描述的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