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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什么,你们忘了咱们上头不是有秦桧秦相爷吗?如今官家在朝堂上诸事都听秦相爷的。这韩彦直他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他爹韩世忠都被秦相爷赶出朝堂,告老还乡了,兵权也没有了,如今就是西湖边上的一个老钓翁。韩彦直也是被秦相参了一本以后,才贬官外放到此的,他还能反了天不成。”

这王永年觉得背后有秦相撑腰,背靠大树好乘凉。

“是呀!还是哥哥说得对,人家说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如今温州城内官场上有一大半都是咱们自家亲戚,有钱,有粮,有军队,还怕他韩彦直个外来人吗?咱们只要团结一致,把他架空来,他就是光杆司令一个。”

王永辉附和着他堂兄说道。

“有姐夫这话,我就吃了定心丸了。那秦大人如今被韩彦直下了狱,可怎么办?”

别看参军曹大人生得虎背熊腰,实则是个外强中干的脓包,看到韩彦直拿秦大人开刀,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赶紧问他姐夫拿主意。

只见那王永年压根没当回事儿,说道:“新官上任三把火,总得拿人开个刀,舅舅他这次倒霉,撞枪口上了。不过牢房里的狱卒都是自己人,如今舅舅住的牢房和自己家里也差不多,我让城里顶级酒楼醉仙居餐餐给他送吃的,又找了怡春院的几个花娘给他送去。估计舅舅正在里头醉生梦死,都乐不思蜀了吧,你们都知道舅母那人,平时都拘着他,不让他去怡红院的,现在他可以夜夜笙歌了!”

“哈哈哈,王大人这么一说,我都想进去住几日了,我平时去怡红院呷个妓什么的,我家里的婆娘也要叨叨个没完,这婆娘真是麻烦。”

参军的副将林大人虽不是王大人的裙带关系,但家里可是温州当地最有名的富商巨贾。

温州靠着海,海产丰富,海运也发达,这林大人的父亲靠着海运,将丝绸瓷器茶叶之物销往外邦,发了家。

但士农工商,商人就算再有钱,地位还是最低的,林大人的父亲花了万两白银给儿子捐了个参军副将,总领地方水军。

原先林家商船出海,也是有风险的,这一带海盗活动猖獗,大部分海盗也都是当地的渔民,税收太重,靠打渔根本养活不了一家人,没办法才落草为寇,做了海盗。

这林大人也是假公济私,让衙门的水军替林家货船押运,这些海盗战斗力不足,不敢和正规水军抗衡,所以只能打劫其他小的商船,或是来往的货船。

王永年和当地的豪绅官员聚餐的这功夫,韩彦直已乔装打扮去海边走访了当地渔民,一个渔民老大爷把这些情况也都同他说了。

舒卿尘也将三个孩子哄睡着了,将孩子交给乳母带着,自己乔装打扮去府衙的大牢里看看里头关押的都是哪些人,有没有冤假错案。

才走到大牢门口,就闻见一阵饭菜香,她还以为是牢头喝酒吃肉。

径直进去看到最里面一间的牢房竟重新装修了一番,还按上了门帘,透过门帘缝隙看到里头竟还有张梨花木的床榻,床榻前有一张同样是梨花木的四方小几,上头摆满了珍馐美味,还有一瓶女儿红。

里头那个满脸麻子的秦大人,正满脸春风地左右各搂了一个袒胸露乳的女子,下头还有两个,一个捶腿,一个剥核桃。

猥琐的秦大人淫笑起来一脸的褶子,他将那扁扁的嘴唇凑上左边那姑娘的脸颊,调笑道:“冬梅,快让我香一个,几个月没见,都想死我了。”

只瞧那冬梅故意侧开脸躲了,梨花带雨地歪在一边抽抽嗒嗒起来。

这美人一哭,那秦大人赶紧搂进怀里,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地哄着,还指天立誓地说道:“爷知道你受委屈了,等爷这次出去,一定休了那凶婆娘,给你赎身好不好?”

那个叫冬梅的擦了擦眼泪,半推半就地就从了。

下头剥核桃的女子笑着说道:“秦爷又拿这话哄我们几个呢,每回都这样说,一见到夫人就啥话也不说了。”

“你这个小妮子,越发牙尖嘴俐了,看今日我秦爷不好好收拾你。”

这个秦大人直接将人压在床上,床“咿咿呀呀”地叫着,那女子发出声声淫荡的叫唤,那位秦大人一夜御数女,精力不济,中途还吃了碗鹿血壮阳滋补。

几人纵情享乐,浑然不觉牢房外舒卿尘带着几名府兵已经听了一晚上的“活春宫”了。

这舒卿尘假面皮下头的皮肤早已泛起了一层红晕,但她还是耐着性子,总要等里头完事了再动手吧。

就让这个秦大人做个风流鬼吧!

待听见里头没有响动了,舒卿尘就命手下的府兵进去拿人。

那个秦大人和几个花娘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一个个赤身裸体就被按到地上了。

几个府兵都面红耳赤的,让他们穿戴好再将人带了出来。

这韩彦直知道当地官员大半都是王永年的人,就私下新招募了一队府兵,故意挑了大晚上提审这个秦大人。

“犯官秦跃,原温州府衙民政参事,在赈济当地灾民时,贪墨赈灾银两五千两,花费二千两修建自家府邸,余下三千两已从府中搜出,官银下头的官印比对无误;在管理慈济堂时,贪墨救济金两千两,全花在了怡红院春花、夏荷、秋月和冬梅身上了,怡红院的老鸨已经都招供了。眼下证据确凿,犯官秦跃还有何话说。”

韩彦直不疾不徐地将秦跃所犯之罪一一道来。

“我要见王永年王大人,我要见王大人。”

这秦跃明显慌了,哭嚎着要见自己的外甥。

“秦大人与王大人是甥舅关系,依照大宋例律,王大人要回避。”

韩彦直耐着性子回答道。

“犯官秦跃对所犯之事供认不讳,立刻按印画押,依照大宋例律,判处斩立决,即刻问斩。”

这韩彦直拿出官家御赐的尚方宝剑,径直走下来,手起刀落,秦大人就人头落地了,一旁看着的老鸨和几个花娘吓得都魂不附体了。

原来韩彦直赴任之前,韩世忠将军将御赐的尚方宝剑交给了韩彦直。

第二日,王永年和诸位大人闻讯赶来,府衙门上悬挂着那秦跃的头颅,鲜血滴下来,把诸位大人吓得是冷汗直流。

这王永年也没想到这韩彦直会如此雷厉风行,才一夜功夫,老舅就人头落地了,这王永年也吓得不轻。

但他定了定神,就带着诸位大人,去找韩彦直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