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啊!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万清平现在只能用以前看过的一本叫做《红楼梦》书上的几句话来形容此女现在的神态,美人,无论何时何地,都是美极了。
小半刻之后,钰敏才从沉思中醒来,抬起头时,见万清平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目光中带着yin邪之色,就算此时被她发现了,也依然照旧,没有半点遮掩和羞愧。
或许是被人如此盯着看也惯了,而且她也知道万清平是那种没脸没皮之人,所以此女紧紧是眉头一皱,却也没多说什么,视若无睹的直接谈起了正题:“这样说来,万道友也没看出这究竟是什么阵法?”
“哦,确实如此,在下才疏学浅,阵法方面其实算不得什么!”听到钰敏开口说话,万清平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而后抿了抿嘴唇道,好似刚回过神来。
“万道友谦虚了,小女子说来也研究过阵法很长的时间,但也仅仅是觉得此阵法有所别扭,万道友能看出阵法不是如万力大祭祀口中所说的攻阵,而且看出此阵法是不完整的阵法,可见道友阵法之道造诣非凡!”此女先是这样一说,而后正色道:“既然如此,那小女子与道友就有合作的基础了!”
“合作?道友是怕万力大祭司目的不纯,所以想与万某联合抵御其中的风险吧?”万清平从美色中醒来,当即恢复了往日精明,一口道破了此女的目的。
“道友确实聪明,小女子正是这般想的,如何?”钰敏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语气中带着赞赏之意。
“为什么不呢?与道友联手,在下求之不得啊!”万清平没多想,就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下来,倒不是他被美人一赞赏就昏了头脑,而是这件事情确实透着诡异,给他的感觉很不好,另外不管怎么说,此女也是一名筑基中期的修士,一旦有所不测,多少能是个助力。
不过以此女先前表现出来的聪明劲,到时候也不能指望太多,说不定一见事情不可违,此女肯定反手就将自己卖掉,虽然万清平也有这种打算。但无论怎么说,这件事情利大于弊。
二人达成口头协议之后,万清平与钰敏在城门外又交谈了一阵,所谈之事自然是有关碧瘴谷之行的一些猜测以及商讨二人到时候如何联手的事情,在外人看来此时二人脸上都带着友善之意,谈到兴处还时不时的发出爽朗的笑声,一副好友相聚相谈甚欢的模样,可谁又能想到,仅仅在一刻钟之前,这两人之间还是剑拔弩张的态势?
“也不知道将来谁能娶这样的女人为妻,搂着睡觉也舒坦,可是没点能耐,真降伏不住啊!”遁光中,万清平揉了揉方才因为一直算计而略微发胀的脑袋,感叹道。不过随即又想起了那张精致绝伦的脸,万清平这才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胀大起来。
“妖精!”被刺激的心头火起的万清平于是暗骂了一句,“看来得去泄泻火了!”想到这里,连忙调转遁光朝着另一方向飞去!(咳咳,其实本来应该在这里写上差不多1000字左右的带色的段落,可是之前被编辑警告过,而且写这种内容易被举报,所以小弟只能一掠而过,其实小弟想写这类的,对于这种内容也比较在行,而且也有读者问过小弟,为什么不写这样的内容了,以前写的那几段不是挺好吗?而且这名读者还说,上班时读着那些段落,不知不觉也硬了,小弟以后找个机会再写点,尽量满足一下各种口味的读者,不过现在只能暂时住手,请原谅。咳咳,实在想看的,可以复习一下以前章节中出现的这类内容!)
吊脚楼内,禾孝蓝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旁边的木床,确切的说是木床上躺着的那个人,白皙的脸蛋上显出一丝激动红晕。
“呔!”忽然间,万清平大喝一声,随即一张口,吐出一道凝练的清气,清气在半空中一卷,化作一股旋风朝着那刚从禾孝岩体内逼出来的蓝色烟气扑去。
“走!”待那股还在张牙舞爪的毒气被旋风卷住的刹那,万清平眼中精光一冒,随即曲起空闲的右手,掐了一道法决弹向旋风,旋风当即卷起那毒烟往早就打开的窗户钻去,室内原本充斥的那股腥臭之气很快就烟消云散开来。
万清平这才长舒一口气,将左掌从禾孝岩背上拿开,此时的他如同往次一样,脸上带着倦意,全身更是大汗淋淋。
禾孝蓝见状,赶忙将其兄长扶着躺下,而后将早就准备好的毛巾递了上去。
万清平接过毛巾一边擦汗,一边道:“看你兄长脸上的毒斑已经没有多少了,估计再有五六次就能全部祛除,到时候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兄长;不过眼见着虫婆大人的品果宴就要召开,而且品果宴之后紧接着就是碧瘴谷开启的事情,这两件事情我都要参与,所以这段时间也就无法为你兄长祛毒了……”说到此处,万清平有意无意的停住了话头。
只见禾孝蓝脸上果然露出一丝焦急的神色,万清平眼睛的余光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翘起,像是偷了鸡的狐狸。
“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我已经将你兄长之事托付给了本人的一位好友,此人你也见过,就是寅字山上的那名炼丹师,他也是筑基后期修为!”万清平看到自己想要的一幕,也不再拿捏,说出了自己的安排。
“多谢前辈!”禾孝蓝脸上的焦急之色瞬间消褪,露出感激的神情。
“想要谢我,早日修行到巫师境界便是!”万清平摇头道,而后又加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要是能帮我找到万香诱妖鼎就更好了!”说完,万清平就直接就出了房间。
禾孝蓝愣愣的站在原地,脸上的感激之色很快就没了踪影,而是换成了一种莫名的神色,不知道想到什么,一行清泪随即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