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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时,两人准备回家。

徐黎景出门前,犹豫了一下说道:“有时间带着小橙子回家看看吧,徐裳很想你们。”

面对徐黎景的助攻行为,刘言没有说什么。

她看着已经走出去的李初夏,提醒道:“初夏都要上车了,你快走吧。”

回到温澜苑,正是晚饭时间。

徐老夫人看到两人,让他们换完衣服,下来吃饭。

今天厨师做了铜锅涮肉,热乎乎的食物,很适合天冷时吃了。

徐老夫人在陈叔口中得知,李老太太去世的消息。

但是她也知道老太太以前做过的那些事,所以并没有主动问起这事。

她暗暗观察了一下孙媳妇儿的神色,发觉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也就放下心来。

她知道这孩子心善,就怕她着急上火,动了胎气。

吃完晚饭后,李初夏接到菲林娜的电话,去了书房把设计图稿发给对方。

徐黎景则给闻时远打了个电话。

“查的怎么样了?”

闻时远那边似乎在外面,周围环境嘈杂:“我已经找到少夫人,当年大学时期监控室的工作人员了,她手中有李梦窃取少夫人设计稿的视频,我出了比当年李梦收买她更高的价钱,她同意出来指控李梦。”

徐黎景并不在乎他出了多少钱:“你看着办吧,只要能让李梦的罪行坐实就可以了。”

闻时远:“知道了,家主。”

徐黎景:“还有,再去找一个人。”

闻时远:“找谁?”

徐黎景沉声说道:“李家的保姆。”

挂了电话,回到卧室,李初夏已经工作完,从书房回来了。

此时正侧躺在床上,听到开门声,视线转向徐黎景。

“怎么还没睡?”徐黎景走过去,脱鞋上床。

李初夏动了动身子,随着月份的增加,她现在的行动力变得越来越缓慢。

而且平躺会让她觉得很难受,所以更多的时间都是侧身躺着,这样舒服些。

“不想睡。”

徐黎景知道孕后期很辛苦,于是就胳膊伸过去,让李初夏枕着自己的胳膊,躺的高些也可以减少一些压迫感。

他笑了一下,轻声说:“在等我?”

李初夏窝在他的胸口前:“嗯,吧。”

徐黎景上床前关了吸顶灯,只开着一盏床头小灯,微弱的光线,显得室内很安静。

徐黎景抱着她说:“说的这么勉强。”

“没有。”李初夏揉揉眼睛:“困了,想睡了。”

“那好。”徐黎景给她掖掖被子:“睡吧,明早见。”

---

在山塘市的远郊有一片贫民区,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只剩下触目可见的荒凉。

四周都是低矮的平房,外墙斑驳的不成样子,尘土飞扬的地上,随处都是丢弃的垃圾废物,刺鼻难闻。

冬日的枯树耸立在道路两边,更是显得贫瘠。

闻时远拿着张纸条,穿着黑色羊毛大衣,走在泥土路上,不一会儿,皮鞋上已经落满了灰尘。

路上不多的行人,看到他时都投来好奇的目光,因为他显得和这里太过格格不入。

他在问了一个穿着花棉袄的中年妇女后,终于来到一个平房前。

他上前敲了一下锈迹斑斑,随时都会倾倒的铁门。

片刻后,屋里传来脚步声,随后大门被从里面打开。

“陈茹。”闻时远看着面容憔悴的女人说道。

陈茹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心里咯吱一下,似是想到了他此行的目的。

“是,你有什么事?”

闻时远:“有人要见你,麻烦你跟我走一趟。”

陈茹想也没想,拒绝道:“我没什么可说的。”

闻时远一点也不意外她会这么说:“我都没说什么事,你就知道没什么可说的了?”

陈茹蓦的一僵,这才把视线看向闻时远,发现他正看着简直家徒四壁,只有一张书桌的堂屋。

她警觉的说:“你究竟要干什么?你不要打我儿子的主意。”

闻时远收回视线,淡淡的说:“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认真回答,你儿子自然不会有事。”

陈茹看着他,须臾后,点点头。

良缘小馆

徐黎景坐在二层的茶室里。

他盘膝坐在矮桌前,看着面前袅袅上升的水雾。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

陈茹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心里发寒,上次在老太太的寿宴上,她看到过他的狠厉手腕。

“是李梦。”她安静了一会儿,开口了。

“老太太被李梦气进医院后,对她失望至极,并且对以前做过的事,悔恨不已,前些日子跟李梦说,要把她偷初夏小姐设计稿的事情曝光,还初夏小姐公道。”

徐黎景拿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茶:“然后呢?”

“李梦听后自然是不同意的,于是就让我注意下老太太平时和什么人接触,说过什么话,如果有什么风向的话,立马通知她。”

徐黎景突然抬眸看着她,眸色深沉:“所以你就通知她来杀人了。”

陈茹瞬间瞪大眼睛,瞳仁缩成一条线,她来不及擦额上,冒出的冷汗,急急的想要把自己摘出来。

“我没有,徐先生您请相信我,我绝对不敢帮她杀人的,我就是一时贪财,收了李梦的钱,给她当了眼睛,那天正好听到初夏小姐的爸爸和老太太的对话,我只是把他们的谈话内容告诉了李梦,剩下的什么也没做,真的没有,就是给我个豹子胆,我也不敢杀人啊。”

徐黎景:“你不会想告送我,李老太太的死只是个意外吗?”

“不是的。”陈茹脸色苍白一片,唇上都失了血色:“那天李梦过来后,和老太太大吵大闹,但也只是她在喊闹,后来很晚了,她就让我去睡,我不敢违抗她的话,于是就去睡了,第二天一早我去老太太的房间时,李梦已经不在了,然后我就发现老太太已经没有呼吸了,但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医生看后也说是心脏病发作,突然离世,但我觉得并不简单。”

徐黎景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把陈茹吓个抖索。

“这么说,你也觉得老太太的死和李梦有关,”他半眯着眼睛看着对方:“你为什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