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夏低垂着头,看着放在膝上的交握在一起的手指。
她的心怦怦直跳,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感情,在心底盘踞而生。
似是要挣脱胸腔的束缚,剖白于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的脸颊在浓烈感情的晕染下,变得热烈而滚烫。
“我.....”因为羞涩而不敢直视那双深沉的眸子:“你都听到了。”
为什么还要我说。
徐黎景的手情不自禁的,抚上那张娇艳欲滴的脸颊,好似也被李初夏传染了热度,他的手也变得热了起来,热度透过皮肤传达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轻轻抬起李初夏的脸颊,让她看着他自己,克制着想要将她占为己有的冲动:“你声音那么小,我都没有听清,再说一声给我,好不好。”
李初夏被他温柔的声音,撩拨的心绪波动,但她还是残忍的拒绝了徐黎景的要求。
可能是她天生害羞的性格,又或许她觉得这三个字弥足珍贵,不想轻易的说出口。
“说的太多就会失去它原有的意义。”
突然一阵旋转,徐黎景一把握住她的腰肢,将他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
“不会。”两人面对面坐着,四目相对,徐黎景眼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坚持:“我天天听也不会腻,只会更加爱你。”
李初夏感受着徐黎景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自己的颈间,蚕食着她的神志,连带着她的血液也一同染上热度。
“我......”李初夏陷在他的热烈中,却终究将话调转位置:“我喜欢你。”
“不是这个。“徐黎景低头吻上她的唇瓣,声音模糊不清的说:“说你爱我。”
“你爱我。”
李初夏复述他的话,是他要自己说“你爱我”的。
“我要你说的是这个吗,真不乖。”
说完,不给李初夏任何喘息的机会,强硬的闯入,轻轻撬开她的贝齿,慢慢的将自己的爱意传递给对方。
徐黎景爱李初夏,同样他也希望得到李初夏的爱。
而刚刚李初夏对自己说出了期待已久的三个字,他的心脏就止不住的狂跳,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激动,甚至有些抑制不住的狂喜。
徐黎景不知怎么抒发这种情感,只能本能的通过身体的接触,将自己的热烈得感情传递给对方。
卷翘的睫毛下,一双深邃的眼睛微垂着,看着,紧闭双眼的李初夏。
徐黎景不由的加深了这个吻。
怀里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徐黎景抱着李初夏的手,轻轻在她后背抚摸,含糊不清的说:“放松,宝宝,我在呢。”
回应他的是,李初夏微不可觉的发出一声咕咚。
她努力的吞咽口中的液体,有些未来得及吞咽掉的液体,顺着她白皙的脖颈蜿蜒而下,隐入领口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由安静到热烈。
由热烈到静谧。
徐黎景在李初夏缺氧之前,有些遗憾的离开李初夏的嘴唇,他把头轻轻抵在李初夏的额头上喘息:“乖乖,睁开眼睛。”
闻言,李初夏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徐黎景放大的脸,两人略有些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你又搞偷袭,都没给我准备的时间。”
徐黎景体贴的在背后帮李初夏顺气,他看着额头上沁着细密汗珠的小孕妻,香的不得了:“你这么香我要能忍住,还是男人吗。”
自己香不香李初夏不清楚,但此刻徐黎景很激动她却清楚。
“你能不能克制一点.....\"李初夏忍不住,往后挪了挪屁股。
“别动。”徐黎景呼吸突然不稳,他按住李初夏乱动的身子,眸中闪过一丝暗沉:“要想我克制,你就乖乖坐好。”
于是,李初夏吓得不敢乱动了,双手搭在徐黎景的肩上,就像一座雕塑似的僵着身体。
直到她的双腿有些酸了,忍不住问:“你好没好......”
这是吃了什么,怎么这么久,腿都坐麻了。
徐黎景看着眼前小孕妻粉嫩的脸颊,她的呼吸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此时眼里带着氤氲的水汽,正专注的盯着自己。
徐黎景暗吸一口气。
要了命了。
“你再......”徐黎景咬牙说:“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就好不了。”
“那会不会坏掉啊。”李初夏担忧的瞥了一眼,她垂着眼睛,皱眉想了一会儿,犹豫的说:“要不你去洗个澡吧。”
冲个凉,总比这么挺着好。
徐黎景:“.......”
然后,他贴在李初夏的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李初夏身子一僵,像是听到什么匪夷所思的话,磕磕巴巴的说:“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这么冷的天冲凉的话,肯定会冻感冒的,我感冒了,心疼的还不是你。”
“我不要。”
“那咱们就当整晚的连体婴。”
李初夏被他的厚脸皮打败。
当晚做了半天的手工活,最后手都酸了。
第二天一早,李初夏起床,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莫名觉得两只手居然不一样粗细了。
囧......
徐黎景早已洗漱完毕,先去楼下吩咐厨师,做些炸油条,因为昨晚睡前李初夏说想吃了。
然后回到房间,他怕吵到李初夏睡觉,于是就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看书。
听到动静后,徐黎景转过头来,入目的就是小孕妻举着两只胳膊在比粗细。
顿时有些心虚。
徐黎景放下手中的书,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亲了亲李初夏的嘴角:“醒了。”
李初夏放弃把两只白皙皙的手臂,伸到“罪魁祸首”面前,控诉道:“它们终究承受了所有,你看都瘦了。”
徐黎景:“......”
“乖乖。”徐黎景把两只小可怜握住,给它们赔礼道歉:“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李初夏一听差点没吐血,还有下次,这次差点没累死自己,手都快不是自己了。
她委委屈屈的想。
“你最好就此绝了这种想法,下次我再也不会被你忽悠了。”
“行。”徐黎景深知见好就收:“你说了算,大不了我自己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累的惨兮兮的小孕妻哄好,其他都是浮云,李初夏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初夏打了他一下:“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