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这个孟骁,惹不得。他太强悍,太神秘。他的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秘密,每一次自己觉得稳占上风的时候,他却总会出其不意,给自己致命一击。
今天,只怕自己要死在他的手里。
惨叫声渐渐小去,几百军队,顷刻间就已经覆灭。这两百多人,是白家最精锐的禁军。平时不仅守卫者帝都皇城,更是守卫着白家。
没了他们,白家的实力,绝对会大打折扣。
白柔心如死灰,躺在地上,闭眼等死。正这时候,听到一道脚步声,睁眼一看,正是孟骁朝着自己走来。
本以为孟骁要动手杀人,谁知他大手一伸,竟然将白柔抓起来夹在肋下。
“你要做什么?要杀就杀!”白柔性子也烈,怒喝一声。
谁知孟骁一伸手,竟然朝他身体里头摸来。白柔大惊,急忙挣扎,无奈刚才被孟骁打伤,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胡乱摸着自己。
孟骁脸色平淡,手却不老实的乱摸着。这白柔的身体挺有料,该细的地方挺细,该粗的地方停粗。手掌划过那高耸的区域时,孟骁还不由用力捏了一下。
“yin贼,杀了我,何必侮辱我。”白柔大怒,羞愤欲死。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孟骁如此强者,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侮辱,自己就算委身与他,也不算吃亏多少。
况且他若真的对自己有意思,能和白家尽释前嫌,对于白家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这么想着,白柔身上被这般一抹,她竟然情不自禁的感受到一丝舒服的快感,俏脸也微微红了起来。
正想无奈接受的时候,却见孟骁一伸手,捏住了白柔怀中某一样东西。随后他轻轻一抛,将白柔扔在地上。
“有了,正是这本,《玄冰天成》。”孟骁甩了甩这本地阶武技,虽然被人多次学习,上头的信息已经很弱,但是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想要学成,依旧不难。
“原来,你竟然是在摸我这本武技?”白柔羞愤欲死,愤恨说道。
“你以为我看上你的身体?说实话你身体确实很有料,脸蛋也不错,但是至少如今的你,我看不上。”他冷淡的说道,惹的白柔紧紧咬着嘴唇。
翻看了一会儿那武技,孟骁眉头微微一皱,“白柔,为何只有上半本,下半本呢。”
“你这禽兽,这武技是我白家祖传武技,你休想得到。”白柔愤恨骂道。
“禽兽?既然你骂我禽兽,我就禽兽给你看。来人,剥光他的衣服,绑在城门口,让每个男人都好好欣赏欣赏我们白狮军统领的玉体。”孟骁喊道。
白柔的脸孔瞬间煞白,她猛然崩溃,哭道:“别……我说,我说!下半本武技在我白家,我爹爹手里。”
“白家?看来我孟骁和你白家终究还是要好好来一场!”孟骁嘴角一翘,“不过你放心吧,我没你想的那么禽兽,刚才的话只是吓吓你的。我不会让你死,也不会侮辱你,但是你若不配合我,你的下场将会和鹤田、上川一样。我不杀你,是看在你是女人,我孟骁,不喜欢杀女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冰冷,仿佛带刺。白柔的心关早已被攻破,此刻哪里还敢反抗,只能垂泪点头。
……
……
白狮军和夷洲军崩溃之后,黑帝城里几乎已经没有了抵抗的势力,孟骁领着人一路势如破竹,很快来到内城。
走进内城,却出奇的安静。甚至连夏侯贲的那些亲军也没有看到,整个内城静的有些诡异。
众人刚要上前,却见前头一个赤红色盔甲的中年男子,鬓角全白,一双眸子却炯炯有神。他拿着一柄长剑,竖在地上,粗糙而又宽厚的双手紧紧握着剑柄。
那张脸孔,布满风霜,此刻的神情却是极为平静。
“爹爹……”夏侯芷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美目涌出泪水。虽然只是两年不见,但是一想到自己爹爹在里面经历了三十年,她心中就一阵疼痛。
夏侯芷点了点头,一脸欣慰。今天的他,特地穿了一身赤红色的盔甲。这身盔甲,是他刚进入通天剑狱的时候穿上的,他保存了三十年,没想到竟然真的有机会重新穿上它。
“好,很好。孟骁……”夏侯贲用力点着头,父女重聚的喜悦,似乎更加比不上孟骁惊艳出场的兴奋。
孟骁上前,对着夏侯贲用力抱拳:“将军,小子之前并不知道通天剑狱里这情况,让您在里头受了三十年的苦,我……”
夏侯贲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虽然过了三十年,但是他在里头,依旧没有虚度光阴。
“我从第一天进来这里,就在等你。就算过去三十年,我也始终相信你一定会来。吴熊他们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一天不远了。果然……你没让我失望。”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孟骁和夏侯贲身上,他们听不懂这两人说些什么,但是能够感受的到这两个男人之间真挚的情谊。
夏侯贲拉着孟骁来到他的住处,在众人面前,他虽然是至高无上的黑帝,在孟骁面前,他却是一个仁慈的长辈。
走进房间,他拿出那金黄色的剑柄。捏在手上,那剑柄猛然闪动一阵光华。只是这力量扬起,夏侯贲的脸色忽然一白,随后“哇”一下吐出大滩鲜血。
“将军,你……”孟骁急忙去搀扶,却见夏侯贲摇了摇手,苦笑起身。
“这神器太厉害,我用了那么多天神晶,炼到经脉几乎断绝,依旧只炼到这个程度。”他无奈说道。
“经脉断绝?”孟骁一脸惊讶,这经脉断绝岂不是武道尽废。夏侯贲又不傻,自然知道解封天煌剑这种神器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白柔等人把这剑柄交给夏侯贲来解封,分明就是不像自己受损,不然她们哪有这么好心,白白送这神器给夏侯贲。
“我去杀了那白柔!”想到这里,孟骁心里一凛,猛然起身。
“算了!”夏侯贲拉住了孟骁,“如今的我,早已经看开了,这一身武道有没有也无所谓。现在看到你成长的那么快,我更应该多享享福了。”
孟骁心头一痛,不管怎样,夏侯贲对自己始终有恩。当年在阳陵郡,若不是他,只怕整个孟家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