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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节目组的规则,流传出来的直播片段也是剪辑过的,大多都是一些嘉宾之间的“明争暗斗”。

得知了此事的许安宁脸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只能撒娇般的嗫喏道:“那些都是假的,都是节目效果,为了热度故意剪辑的。”

“那只告诉你妈却不告诉我,这事儿怎么算。”

安景山语气冷冰冰的,有些严肃,却没有一点儿责怪的意味。

许安宁讨价还价了半天,实在没办法了,最后憋出来一句:“爸说怎么算那就怎么算。”

话落,安景山顿时喜笑颜开,扭头冲许安宁示意去宴会中间去:“行,走吧!”

“啊???”

许安宁满脸问号,疑惑不解。

“啊什么,不是说,我想怎么算那就怎么算吗?现在你跟我一起去和李叔王叔打个招呼。”

还不等他说什么,安景山强势的拉过他朝宴会中间走去。

…………

江宅

偌大的别墅内灯光通明,却照亮不了某人心里一点儿。

往日总在人前扮演父慈子孝的两人,一人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一人面无表情站在他的对立面。

“凭什么?凭什么江子绥能去我却不能去?哦……我懂了,是因为您又看到了他现在的价值比我高对不对,而我……就是您用完就丢的一颗棋子,一颗废棋。”

江博文抬起脸看向自己的父亲,愤怒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客厅,重重的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现在的他丝毫没有一丝温和儒雅的样子,狰狞的面容没持续多久就被江锦华甩了一巴掌。

“冷静了吗?没冷静的话,就继续跪着再冷静冷静!”

江锦华语气里散发着冷意,胸口剧烈起伏着,打完之后的手掌被震的微微发麻。

他缓了一会儿,才用另一只手捂上了自己的心口,慢慢让自己平复下来。

“你去?你有什么资格去?”

他不是不想让江博文去慈善宴会,只是不想和司候家有任何牵扯。

要是今天的宴会换个世家主持他必定亲自带着江博文前去,可问题是现实总是如此残酷并不会如他所想。

再说,当年要是早知道那女人是司侯家的人,他也不至于这么多年来一直盘桓在世家末尾,连安家都要欺他们一头。

江博文不知道江父心里所想,他把被打偏的头挪回来,用舌尖顶上口腔内一侧的软肉,殷红的指印突出一个圆包非常明显,半边脸都是火辣辣的疼。

可见江锦华是下足了力道。

“呵!我没资格?那您也得给我那个资格呀!”

“前几年的慈善晚宴您不让我去就算了,现在我怎么说也能代表着江氏,您却说我没资格,哈哈…那谁有资格,您的大儿子江子绥吗?”

他们争吵的原因是慈善晚宴,但让江博文选择反唇相讥的原因却是江子绥。

凭什么他能去的宴会,自己却去不得?他不服。

片刻后,在江锦华开口之际,他讽刺的冷笑了一声:“您拿他当儿子,他拿您当爸吗?”

说着,也没得到江锦华的允许便缓缓站起身,动了动已经跪的有些许僵硬的小腿。

又补了一句。

“他还认您当爸吗?”

从得知了江子绥在科技方面也有如此成就后,江锦华一改往昔,主动联系江子绥让他有事儿没事儿多回来吃饭。

虽然江子绥一次都没答应,可江博文心里就是不舒服。

他这个爸只把利益看在第一位,他也是知道的,就是现在动不动让他去联系江子绥,多多向他这位能力出众的哥哥联络一下兄弟感情让他恶心。

这次,司候家的慈善晚宴也给江家发了邀请函,他本打算在晚宴上趁机结识一下司候家当代掌权人,日后说不定还可以合作,江氏也能更上一层楼。

谁知,江父死活不同意他去,直接把邀请函给烧了,还警告他少和司侯家接触,现在又说什么他没资格。

他没资格?谁有资格?他那个被赶出家门的哥哥吗?

江博文直视江锦华的眼睛,忽略对方眼里的怒意:“这么多年您对他有多狠,把他赶走的时候有多痛快,想必您自己心里清楚,现在指望他能回到江氏,简直是做梦。”

“啪”

又是一声巴掌响。

江博文猝不及防下被打的踉跄了两步。

“博文……”

蓝芝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扶起江博文,抬起他的脸心疼地说道:“儿子…没事吧?疼不疼?”

她当初攀上江锦华选择当地下情人时,就知道这人没有感情,但这么多年了,她们母子对江锦华可谓是百般服从,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巴掌。

想着想着眼泪像不要钱似的流的更凶了。

“你……你……”

江锦华捂着心口,一只手抖的像得了帕金森一样指着江博文。

突然,他跌坐在沙发上,呼吸越来越急促。

蓝芝听他你了半晌后也没说出什么,回头看去,被吓了一跳。

“锦华…锦华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江博文这会儿也慌了神,一边去车库取车,一边拿出手机拨打了市区医院的急诊电话。

………

晚宴上

许安宁陪着安景山见过了一些和安氏合作的叔叔伯伯后,安父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了。

早已经饥肠辘辘的他迫不及待的找到甜品台,拿起托盘挑了几样卖相不错的点心。

软糯的小甜品带着微甜的味道入口即化,细腻的口感,在味蕾跳动,好吃到眯眼睛。

他刚才知道江子绥是在取拍卖品的空档给他发的电话,现在自己都被安父溜了一圈,想必,取拍卖品的人现在也回来了,就是不知道在哪儿。

视线快速扫视着宴会厅里的人,想找到那抹他熟悉的身影。

很快,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不过不是江子绥,而是白简。

今日的白简和他一样也是一身白西装,打着领结,化着淡妆,有一种他自认为自己很美的既视感,不像是来参加宴会的,倒像是来吊男人的。

“你怎么在这儿?”

白简一出口就是直白的不能再直白的话。

许安宁视线扫过白简全身,勾唇一笑:“你来干嘛的,我就是来干嘛的。”

白简没说话,也同样打量了许安宁全身。

带着暗纹的白色西装配着蓝宝石胸针,手腕上江思丹顿的新款腕表若隐若现,原来的微长发被剪短了些,像是从小就生活在金汤匙中的贵族少爷。

不得不说,他比不过许安宁,但要是和他存有一样的目的,谁知道胸针和手表是不是A货呢。

如此安慰了自己一番的白简收回目光。

“真的?”

“嗯啊!”

许安宁嘴里还塞着点心,并不想多说话。

他来慈善晚宴不是参加宴会的还能是来干嘛的?!

白简立马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拿起最角落的一杯香槟,对着许安宁扬了扬,笑的一脸灿烂:“那……助你成功。”

说着就迈步离开了甜品台。

许安宁:“……”

???

什么成功???

不管了,还是手中的甜点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