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有趣味的看着她:“只是父亲母亲厉害吗?”
叶絮之温柔笑靥:
“夫君也厉害。”
对于叶絮之每一次的夸赞,魏澜疏很是受用。
叶絮之:“到时候若母亲真交给了我,我再还给你,我没本事打理,你找人去弄吧。”
魏澜疏:“好,不过……夫人说错了一点,得惩罚。”
叶絮之:?
叶絮之:“什么?”
魏澜疏一把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什么叫还给我,我的,就是你的。
而你,是我的。”
叶絮之惊慌失措:
“魏澜疏,你想反悔?”
魏澜疏将人放在床上,俯身看着她,眼神爱意缱绻:
“今日看到你与蓉希她们打闹,想来你是不疼了。
放心,不会留下痕迹的。”
魏澜疏笑意温柔,说完就俯身含住红唇。
叶絮之哪是他的对手,身形一压,推都推不开,纹丝不动。
叶絮之:“唔……唔……魏…魏澜……”
手也没闲着,直接开始解她的衣服。
叶絮之终于寻得空隙,手掌直接挡住嘴。
叶絮之:“你……你要不先冷静冷静?”
魏澜疏已经眼眸猩红,看得出来他忍得很辛苦。
表情委屈,一脸难过的看着叶絮之:
“婳婳不懂为夫的辛苦,实在忍得难受。
可怜可怜为夫,嗯?”
叶絮之怂怂的,看着魏澜疏这副模样她就开始腿软。
叶絮之:“可我……我……我还是有些怕的。”
洞房那一晚叶絮之的确很疼,也很痛苦,虽说后期她也舒服到了,但是回想那一晚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尤其是那一瞬间的钻心之痛,都记不清流了多少眼泪,怎么求饶魏澜疏都没有停下来。
这样的体验对于她来说,有些后怕。
魏澜疏看出她的顾虑,轻声在耳边呢喃道:
“这次不会疼的,一切都交给我,嗯?”
还没等叶絮之开口,魏澜疏的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亲吻着她的脖颈、锁骨、胸口……一直往下……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赤诚相待”。
叶絮之已经开始脑子迷糊,感觉自己身处仙境,云雾飘渺间只身穿梭其中。
时而欢快,时而悠扬,于云彩之上起伏,于天地之间旋转,于山川之间跳跃。
彩云绵延千里,与飞鸟嬉闹,与花儿为舞。
一夜无眠,辗转难寐。
在经历一次又一次的云霄之后,叶絮之知道,她又被魏澜疏给骗了。
……
叶絮之是被身上的酸痛感给折磨醒的,醒来之后她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反正天已经大亮。
屋外悉悉索索,像是搬东西的声音。
叶絮之撑起身子想开口,只觉得嗓子很痛,声音有些哑:
“蓉……咳咳……蓉希?
蓉希?”
门突然被打开,是魏澜疏。
魏澜疏往床边走来,叶絮之别过脸去,不想看他。
魏澜疏替她拉好被子:“我已经派人去叶府告知父亲母亲了,说我们可能晚一会儿到。
东西我都让人准备妥当了,等你休息好我们就可以直接出发。
你要不再多睡会儿?”
叶絮之浑身难受,没给他好脸色:
“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魏澜疏依旧好脾气的开口道:
“打我骂我都行,但别和自己置气。”
叶絮之掀开被子就起身,魏澜疏伸手搀扶但被她躲开。
脚刚落地,叶絮之只觉得腿软腰酸,站都快站不起来,扶着床沿稳住身子,朝门外喊着:
“蓉希,我要洗漱。”
蓉希立马打了水来,同蓉零蓉珠一起伺候着叶絮之洗漱、上妆、穿衣。
怪不得魏澜疏说不会留下痕迹,感情这些痕迹都在衣服下面,没有裸露出来的地方。
胸口、腰肢以及……
脖子和锁骨处没有新的痕迹,已经被重新上了药,经过了两天,药已经见效,消下去大半。
准备好后,叶絮之扶着蓉希就走了出去。
一直到府门口,上马车,叶絮之都无视魏澜疏想要帮忙的手和他这个人。
坐在马车上,叶絮之闭目养神,依旧没有理他。
魏澜疏这才知道,事情大了。
魏澜疏:“我错了,婳婳。
碰到你,我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昨夜……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出尔反尔,你若心中有气,打我骂我都行。
但千万别不理我,婳婳?”
叶絮之缓缓睁开眼,但没看他:
“世子金尊玉贵,我哪敢动手。
我很累,世子还是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叶絮之很少动怒生气,同人这般冷战,魏澜疏还是第一个。
叶絮之上车之后一直都坐在同一个地方,尽管魏澜疏非常不要脸的同她挤在一处,叶絮之都不为所动。
不看他,不推他,不动如山。
因为这次,叶絮之是真的有些生气。
常允:“爷,世子妃,叶府到了。”
叶家一行人都等在了府门口迎接。
魏澜疏先下马车,然后搀扶着叶絮之下来。
此刻的叶絮之已经换上笑脸,和魏澜疏一起连忙上前行礼。
众人说说笑笑一起进了叶府。
张裳衣:“怎的脸色有些苍白,可是身体不适?”
魏澜疏心下一颤,看向叶絮之的眼神中有着深深的愧疚和心疼。
叶絮之脸上笑意不断:
“许是知道今日要回门,昨夜太过高兴了些,没休息好吧。”
叶深埋怨的看着她:
“就在一个城里,虽说有些距离,但又不是不能见到,身子要紧。”
叶絮之:“是,父亲说的是。”
叶深看着端坐的魏澜疏,开口道:
“听说宴如任了大理寺卿?可上任了?”
魏澜疏恭敬回答道:
“刚上任不久,成亲得了三日假,明日正式上任。”
叶深点点头:“大理寺事情多,也得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
魏澜疏:“是,父亲,宴如谨记。”
这边叶深、叶舒、叶承之同魏澜疏等男丁在聊着,另一边则是张裳衣、叶絮之和叶灵之姐妹等女眷在说话。
叶絮之:“哥哥没有回来吗?”
没看到叶秉之,叶絮之有些疑惑。
张裳衣:“说是一会儿就到。
你回门怎么能少了他这个兄长呢,早早就差人送来了信儿,说是等军营那边事情安排好了就立马赶回来同我们一起用膳。”
叶秉之回来得赶巧,菜刚准备上,他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