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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悠祖父去世三个月后,崔姨娘生了。

因为生产的时机恰逢房家丧事未过,所以除了房贲继母以外,崔姨娘生产并未引起多大的重视。

哪怕是生下来,房贲也没有去看过一眼,就连名字也是房贲继母取的,取为房绮。

房贲继母不喜房逾房悠,对房绮倒是不错,吃穿用度上从未亏待过一点,以至于将房绮养成了骄纵跋扈的性子。

房逾始终是男子,不常在后院与房绮打交道。

但房悠就不一样了,与房绮抬头不见低头见,两人一见面准没好话。

应该说,房绮单方面的没好话。

房悠不屑同她争吵,但是也不会任由房绮欺负到头上。

思绪拉回。

房悠也记起来了桑讳这个人。

房悠:“原来是桑老板,父亲曾对我和哥哥夸过桑老板是个高明远识的人,身负不羁之才,在经商之事上颇有想法。”

房悠还是第一次听她的父亲如此夸奖一个外人,当时便对桑讳有些好奇。

当时的她还以为桑讳是个年近中年的人,今日相见才知道居然这么年轻。

桑讳谦虚的说道:“房老板谬赞了,桑某不过是敢于试错而已,谈不上高明远识。

好了,不打扰几位用膳。今日膳食,我桑某人请客,诸位想吃什么尽管吩咐楼中小二便是。”

说完桑讳便走出了包厢。

叶絮之倒是没同桑讳客气,经过这几次的相处便知道,桑讳此人财大气粗,不在乎这一点。

言亭雅瞪大双眼的看着叶絮之。

老板请客!还是会福楼的老板!那可真是太棒了!

楚绪一脸嫌弃的看着言亭雅。

“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言亭雅没理他,转头问着叶絮之:

“婳婳和桑老板好像很熟,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叶絮之哪敢说是因为魏澜疏和梁言储的关系认识的,只是说:

“之前有事请桑老板帮过忙,一来二去便认识了。

好了,我快饿死了,若若快点菜吧,你先点。”

房悠明显感觉到叶絮之有所隐瞒,看着叶絮之的眼光中带着审视。

叶絮之察觉到房悠的目光后,心里一沉。

好吧,回去后要被“逼问”了。

——

叶家这边的事结束之后,魏澜疏回了无名阁。

无名阁内见到魏澜疏的那一刻,常允激动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这几日他真的快被累死了,从来没有这么同情过常。

“爷,您可终于回来了。”

常允立马狗腿的跑到了魏澜疏身边。

魏澜疏只是淡定的坐下,问道:

“这段时间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常允、常恒:“有!”

常允和常恒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魏澜疏:“常恒先说。”

常恒翻出所述事情相关的信件呈到魏澜疏面前,同时开口道:

“爷,属下有两件事需要禀报。

第一件是靳城、苏杨、吕州、常州等八个地方的阁外影卫来信禀报说,他们所处地方的官员和几个世家意图趁这次科举往朝廷中塞人。”

塞人?这个词用的好。

若是有真材实料,大可通过科考入仕。

既然是塞人,那就说明没有什么能力,只想靠一些旁门左道。

八个城,胆子这么大。

魏澜疏看着阁外影卫的信件,继续问道:

“白家多少?苏家多少?”

常恒:“白家六城,苏家两城。”

苏家居然还有两城。

按照梁言季的性子,这种事是零容忍的,看来是有人背着太子行事。

常恒:“只不过这些地方中有一地不同,便是苏杨。

苏杨布政使方宥清有二子参与此次科考,只是其长子方淮是自行参加科考的。

二子方治则是如信上所说,走别的路子。”

魏澜疏:“可知其中原因?”

常恒:“苏杨布政使是白家的人,但是他这长子方淮,或许是不瞒方宥清的站位。

在离开苏杨进京赶考之前,同方宥清大吵了一架。

而且方淮此人本就博闻强识,是当地有名的才子,按照他的能力,正常参加科考应该没问题。

但是他那位弟弟方治就不同了,有这样一位优秀的大哥在前,本就烂泥扶不上墙的他更显得愚笨了。

所以,方宥清想让方治入仕,也就只能靠其他手段了。”

魏澜疏:“先查清他们依靠何种手段,再按照正常程序走就行了。”

魏澜疏看完信后,用笔在信上画了一个圆。

在无名阁,这表示信上所述之事须持续跟进。

魏澜疏:“另一件。”

常恒再次说道:

“周扬确定了当初杀害黄家的凶手身份,正是那位祁先生的手下,顾行。”

魏澜疏看着信函的手一顿。

“他如何确定的?”

常恒:“我们查到了那位祁先生的在京城居住的宅院。

周扬亲自去盯了几日,偶然发现顾行在院中练武,同当初那人的出招一模一样。

同时,刺杀离九清、袭击他和叶将军的,也是此人。”

都是顾行……

那事情岂不是很明了。

不,应该说事情一直都很明了。

这些事,他本就怀疑是白家从中作梗,只是一直没有证据来证实。

如今确定那些事都是顾行做的,顾行说白了只是一个听令行事的手下。

而祁凛又是白国舅的军师,那便可以确定这些都是白家搞的鬼。

常恒刚说完,常允便立刻开口:

“爷,我要说的也与那位祁先生和顾行有关。”

魏澜疏点点头,示意常允继续。

常允这才开口道:

“回禀爷,影卫在调查那位祁先生的身份时发现一可疑之处。”

常允从怀中掏出他所述之事的信件,呈到魏澜疏案桌上。

常允:“祁先生,名祁凛。根据户部的黄册(即户籍册)记载祁凛乃京城本土人士,其父母早亡。

根据路引开具记录,此人早年曾在泾州住过一段时间,回到京城后再无外出记录。

但是并没有他父母京城户籍的相关记录,就好像他祁家平白出了他这么一个京城户籍的人一样。

影卫们以泾州为线索扩大范围调查,发现一个巧合之处。

前废太子的太子少傅许少傅的女婿,来自泾州房家,名为,房凛。”

魏澜疏眼神有些变化,随后放下手中的信件,抬头看着常允。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