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陈经理的惨叫,无比凄厉,自然会惊动,在此地不远的张天临等人。
所以,为了避免让萧云产生什么不满,张天临自然要亲自前来,看一下发生了何事。
威严不凡的张天临,刚踏入此地,顿时眉头一皱。
而见到张天临的陈经理,顿时也仿佛忘却了身上撕心裂肺般的痛楚,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
“张董!”
他涕泪横流,激动不已,仿佛见到了自己的救星。
“张董,有人打我!敢在我们的地盘上闹事,一定不能轻易饶了他,让他生不如死!”
陈经理疯狂嘶吼,咆哮道。
然而,张天临却是淡漠地看了他一眼,旋即…啪的一巴掌拍出!
巨力袭来,差点把陈经理的头都给拍歪了整个人被掀翻在地,脸上火辣辣的痛!
“张董,您…您怎么打我?”
“我不仅要打你,还要踹你呢!”张天临老脸阴沉,怒骂一声。
抬脚就是一脚踹出,把他踢了出去,咔擦,肋骨、胸骨又断了几根,痛得陈经理浑身抽搐,倒吸凉气。
而后。
在陈经理跟小丽震撼的目光之下,张天临快步走来,在萧云面前停下,九十度鞠躬!
“少主!”
一时间,陈经理彻底懵了。
而那服务员小丽,也愣在原地,小嘴张大,满脸的不敢置信。
少…少主?!
这个冷峻的帅气少年,居然真的是张董的顶头上司?
要知道,张天临在南海的影响力,极为恐怖。
而能让他称之为少主的人,又会是何等身份、何等来历!
“完了完了——”陈经理整个人头昏脑胀,眼神呆滞。
得罪了张天临的上头,他还用混下去的?铁定被炒鱿鱼。
“这家酒店,你家的?”萧云漠然不语,负手而立。
“是的。”张天临额头冷汗直冒,心里早把陈经理骂了千万遍。
“一个大酒店,怎么招了一个这样的败类当经理?”
萧云眸子一寒,顿时张天临的头垂得更低感到一股莫大的威压涌来,浑身犹如灌铅。
“处理掉,找个地方,埋了。”
此语一落!
陈经理吓得浑身发抖,整个身躯剧烈地颤抖起来。
“求求您,饶我一命吧!”
“没有下次了,我保证、我对天发誓!”
他涕泪横流,信誓旦旦,从地面上爬来,趴在萧云脚下,不住磕头。
“你做的事情,难道不该死?”萧云一挑剑眉,漠然迈步离开,“自作孽,不可活。”
看上了一个女孩子,想要追,用什么方法不好?偏要强上,还用工作跟家人性命来做威胁!
特别是以家人性命做威胁,这更是触怒了萧云的底线,禽兽不如!
如这种败类,也有资格,若让他继续活在世界上?只不过会成为祸害罢了!
“留他个全尸。”
淡漠的声音落下,萧云身形消失在门口拐角处。
陈经理躯体僵硬,眼瞳中充满了绝望,仿佛浑身的力气彻底被抽干,无力地趴在地上。
小丽呆呆地看着萧云离开,眼眸微黯,并不是所有的故事结尾,都像灰姑娘般梦幻、美丽。
张天临神色冰冷,平时他听闻这陈经理的风评就不太好,没想到,现在居然敢当众做出这样的事情。
“叫人过来,处理妥善点。”他冷漠下令,顿时,几个保镖上前,将其抓住。
“不——!不要!!我不想死——”
惊恐的怒吼,从陈经理嘴里传出,他拼命挣扎,眼神内满是对死亡的恐惧。
可,却无济于事,被粗暴地拖了出去,哀嚎声逐渐减弱……
面对这种人渣,萧云根本不会手下留情。
而等张天临等人回到原位,却发现,萧云早已经不见踪影。
——
通往苏杭的大道上,一辆斯克劳斯之内。
古峥开车,萧云已经安静坐在后座,神情淡漠。
此番回归南海市,此事,也算告一段落了。
连夜兼程。
萧云两人,终于回到南海省会。
一夜无事。
——
然而,第二日,天刚露白,那远在京城,号称京城一霸的岳家,却是瞬间闹翻了天!
只见那显赫恢宏的岳家大门之上,几个守门之人,倒在血泊之中!
而大门正中,却摆放着一具棺材,鲜血淋漓破烂不堪!
“混账——”
一声暴怒的吼声传出,震得这一方天地,无数人为之胆寒!
“谁人胆敢如此放肆,把这不祥之物,放在我岳家大门!?”
而且,还敢把他们的守卫悄无声息地杀了!
找死!
这是彻彻底底的活腻了!
岳家之威,谁敢挑衅?
“怎么回事?”
陆续有人,从岳家大宅之内,踏步走出。
不过,当他们看到地面上的几具尸体,以及那口大棺之后,脸色骤然一沉,阴冷得可怕。
其中一个中年,大手一挥,气劲爆发开来。
那大棺瞬间炸开!
可,炸开的那一瞬间,里面却出现了一道血淋淋的身影。
“这……这是诸大师!?”
“他不是,被派去剿灭司徒家余孽了吗,怎么会…陨落了?”
所有人都傻眼了!
诸大师,可是他们岳家,也为数不多的武王强者!
放眼天下,又有多少人有本事,能将其斩杀?
再者,他京城岳家的武者,又有谁有这个胆量,将其抹杀!
这,岂不是在跟他们岳家作对吗?自寻死路!
“诸大师旁边,好像……还有一封信。”
一个岳家青年声音颤抖,畏畏缩缩地指着前方道。
诸人放眼望去,只见一份染血的书信,放在诸大师身上。
那为首中年,眼中杀意冷冽,强忍下心中怒火。
漠然道,“去,把那书信,拿过来。我倒想看看,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哪来的胆量挑衅我岳家!”
那青年神色一愕,不过,面对中年的话,也不敢不从。
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取下书信,拿在手中,这才走了回来。
“总管,请过目。”青年战战兢兢,将染血信封呈上。
“打开它!”
总管负手而立,冷然道。
青年硬着头皮
将信封拆开。
可就在他刚撕开信封的那一刻,总管的双瞳狠狠一凛,浑身寒毛根根倒竖,一种极致的危险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