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飞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因为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她的呼吸有些积滞,手臂不由得阻挡在胸前,本能地要把他推开。
而萧逸阳无视胸前碍事的手臂,更是用温热的胸膛隔着手臂贴上她的身体,摩挲间有效地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她鼓胀的胸前,不敢移开一寸。
萧逸阳亲吻过很多女人,之前也有过热吻到久久不肯分开的时候,也有过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然而,此时此刻,他倒是觉得这种感觉好像太久没有体验过了。她的甜美,她的青涩,让他难以自制。尤其是,他怕……对,他怕失去她……
萧逸阳蓦地从她的唇上抬起头来,捧着冷若飞嫣红的脸,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和微微仰起的下巴,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的鼻翼:“他也这么吻过你么?”
冷若飞浑身一震,缓缓睁开眼,脸颊瞬间红透了。
萧逸阳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屈辱和愤怒的情绪,他知道,这个时候他不应该这么问。可是,他故意的,掩饰自己心中的恐慌,他于是又扯开了嘴角:“我和他的技术谁更胜一筹?”
冷若飞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她看到的是萧逸阳面无表情的脸,而自己则是双颊发烫,是呀,他可是结过两次婚姻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留恋一个普通的吻呢?而刚刚自己那副蠢蠢的样子是不是太逊了?
想要撇开脸,却被萧逸阳钳住。
见冷若飞的脸渐渐变了颜色,却是非常恼怒的样子,萧逸阳刚刚紧张的心情顿时好转。
“怎么?别告诉我,牧老从来没吻过你吧。你们之间的亲密是直接从二垒开始的?”调侃的声音在她周身围绕。
冷若飞猛地甩开他的手,想要抡起手臂,被他瞬间抓住。狭长的眼中灌满了笑意:“怎么,恼羞成怒了?”
“萧逸阳!你侮辱我可以,不要扯上他。我累了,你可以出去了。”冷若飞自知根本就抵不过他,自己又刚刚做了手术,不能大动干戈,索性不想跟他计较。
“出去?怎么,利用完之后就一脚踢开?”
冷若飞眼一瞪:“我利用你什么了?”
萧逸阳盯着她气鼓鼓的脸颊笑意更浓,竟然就当着她的面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那性、感的薄唇上立刻生津润泽,冷若飞心下一颤,之前每一次喘息的回忆立刻重回到了脑海中。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刚刚吻我吻得那么激烈的女人难道不是你么?”
“你!谁吻你了?明明是你……”
萧逸阳突然莫名其妙地开始tuo衣服,修、长的手指一个一个扣子解开,动作麻利而优雅。
冷若飞差点儿尖叫:“萧逸阳!你干嘛?”
萧逸阳突然莫名其妙地开始tuo衣服,修、长的手指一个一个将扣子解开,动作麻利而优雅。
冷若飞差点儿尖叫:“萧逸阳!你干嘛?干嘛tuo衣服?”
萧逸阳好笑地看着她有些失态的表情:“不是想直接从二垒开始?”
冷若飞连忙就抓紧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因为紧张有些走音:“你别欺人太甚!我现在是病人,你想干什么?”
狭长的眼瞟了一下她:“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冷若飞汗毛直立,看着他缓缓起身,将衬衫tuo下来,然后便要去tuo裤子。
“萧逸阳!”冷若飞脸上的表情可以用肃杀来形容,但是她的手却在颤抖。
萧逸阳背对着床上的病人,继续tuo掉裤子,然后拾起沙发椅子上的一件浴袍披在了身上,嘴角邪魅地上扬:“我不知道你这么喜欢看我更衣。”
冷若飞这才注意到,他不知什么时候放置的浴袍,猛然间脸就涨得通红。
“我去洗个澡,你要是等不及了……”他的眼扫视了她紧紧攒着衣服的手,“我不介意你和我一起洗。”
冷若飞咬牙切齿地看着他转身去开门。
“去死吧!”一个枕头砸了过去,萧逸阳稳稳地接住,眼神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好像在说:你……敢用枕头扔我?
冷若飞看没有砸到他,就要去拽身旁的另一个枕头,动作太用力,一下子抻到了小腹,刀口处隐隐作痛,她于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萧逸阳呵呵干笑了两声,薄唇吐出四个字:“自不量力。”
然后,那个枕头抛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冷若飞伸出去的手上,门关上的时候,冷如飞的一颗心还在飞快地跳动着。刚刚在房间里发生的一切,让她太意外甚至太震惊了!这些都是她无法掌控的事情。
她成了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任他宰割,任他羞辱,任他蹂、躏……而自己呢?还竟然仿若个情窦初开的女孩,一颗心跳得像tuo兔一般。
在他乐此不疲的调、戏中,冷若飞忽然就发现自己好像形成了习惯,太过可怕的习惯。如果让她现在抽身,她或许还会义无反顾,但若是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之后,她会不会滋生某种舍不得呢。
冷若飞回想起她和萧逸阳接触的点点滴滴,她发现一切主动权似乎都是掌控在萧逸阳的手中。如果,他要她离开的时候,她是否可以头也不回地走掉,还是,她现在已经陷入了他的魅力陷阱中了?
冷若飞走出卧室,一步一挪地下了楼。身子太虚,下楼梯还真是有些困难,额头上已经渗出汗珠。她找到了她的手提包,掏出了手机。
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离这里,然而,要到哪里去呢?冷若飞查找了手机通讯录中的联系人,六六不能找,莫林不能找,好像也没有别人了。忽然,她就想到了温子健。
萧逸阳洗了澡,发现冷若飞不在卧室,就下楼找,正巧看到她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机瞧。而他在看到了她盯着的是“温子健”的名字时,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轻声咳嗽了声,皱着眉头看到冷若飞倏地收起了手机,他的心里更加不舒服。
“怎么下楼来了?”问话有些生硬。
“哦,我想走动走动。”冷若飞于是站起身,缓步去了阳台。
萧逸阳也跟着走了过去。他刚洗过澡,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加上完美的身材比例,站在她的身后,真的让她很有压迫感。
“你……可不可以不要离我那么近。”冷若飞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怎么,在我的家里,我站在哪里还有规定?”萧逸阳倚着窗看着她,双手支在窗台上,浴袍松松垮垮的,胸前的胸肌袒露出一大片,煞是性、感。
“你!”冷若飞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了。
“萧逸阳,你可不可以不要故作暧昧。你明明知道我们不是真的夫妻,为什么总要刻意去制造一些混乱?这样子有意思么?”冷若飞有些不耐烦,与其说是她想挑明关系,倒不如说,是她有些招架不住他的暧昧攻势。
冷若飞退后一步,揉了揉发皱的太阳穴,原本冷漠的待人处事模式已经被他扰乱,搞得一点儿也不像自己了。
“怎么了?头晕了?过来坐下。”萧逸阳略显紧张的神色,让冷若飞更加迷乱了。
她被萧逸阳搀扶着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肩头,亲密地拥着她。又不着痕迹地把她的手机扔在了一旁的茶几上,狠狠瞪了一眼,就好像在瞪某个人一样。
“逸阳,我想这两天搬回陌北,你帮我请个护工吧。”
“不行。”斩钉截铁的。
“逸阳……你这么多天不去公司,怎么能行。”萧逸阳在医院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次放着一直振个不停的手机去照顾她。她还听到他在外面给秘书打电、话,安排工作,十分忙碌。
这样一个男人,她何德何能让他放下所有来照顾自己呢?
萧逸阳的嘴角微微弯起:“怎么,担心我们家的生意?”
“你……我不是在开玩笑。我现在不是已经出院了么?大嫂不是说,我在家里休养一个月就好了。你不需要成天陪着我。再说,我们之间……”冷若飞欲言又止,恐自己再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让萧逸阳再对自己做出什么“惩罚”来。
萧逸阳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把玩着冷若飞的发丝,不以为然:“公司那边我已经安排妥当了,你不用担心。本来是想请个护工的,但是,既然是在家里,我倒觉得没有人比我照顾你照顾得更好。人多太‘碍事’。”
冷若飞的头更疼了,不是生理性的,而是对他劝阻不成愁的。
“逸阳,你这样子……我真的太过意不去了。”冷若飞从他手里扯回自己的发丝,直视他,“你这么有身价的大忙人,成天呆在家里照顾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再说,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以你的身家和条件,根本就不缺女人,你到底想要在我身上得到什么呢?”
萧逸阳一本正经地倾听着她的诉说,在听到最后的询问的时候笑了:“好吧,飞儿,现在你算是问到关键了。我到底想要在你身上得到什么是吗?那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