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影一掠而过,谈心反应敏捷地往后一仰,随手一条细小的带子射出,却扑了个空!
这是什么鬼?!好神奇的现象!她好像终于遇到灵异事件了!
谈心一阵莫名的兴奋,她警惕地环顾四周,手掌微微一动,从长袖子里悄然滑出一把灭声的手枪来。
可是,她期待许久,那道白影却一直没再出现。不禁抬脚继续往前走,试图引出那只疑似鬼的物体。走了老久,再一次出现在林外的谈心终于发现一个不对劲的现象!
原本打算逮一两只异类回去炫耀的……可惜的是,她迷路了!
多可笑啊!曾经为了捕捉一位潜逃的毒枭闯入他那犹如迷宫一般的海岛,凭着自己惊人的记忆力独闯狼窝,灭掉一干从犯,并揪着主犯安全出来!
如今区区一座小山林,奶.奶.的她居然迷路了?!
呵呵,谈心得意地笑了!她这是遇上鬼打墙了。
得出这个结论,谈心毫不犹豫地举枪朝任意一个方向射出两枪。呯呯两声,一阵带着血腥味的烟雾迅即散开。
“黑狗血?!”不远处几声怪叫,谈心只觉得四下一阵扯风声,那声响,是周围一大群人瞬间从身边飞速闪离带出来的。
这林子里怎么有那么多鬼?!眉眉不是怕鬼吗?她一个人与一群鬼在林子里搞什么?
谈心越发好奇地一手握着枪,一手连续甩出三张纸符开路。在一片鬼哭狼嚎声中,她不慌不忙地往里边走。这次来的任务,除了要保护林锋,还有一个特殊任务就是。盯着冷小眉!
这是雷战郑重其事给她下达的命令!他任命她担任炎黄组第二分队的队长,并恢复她中校的身份,替林锋管好其中一支普通人holp不住的队伍。
至于盯着冷小眉,其实他是想让谈心经常在眉眉跟前提起他,别练着练着功就把他忘了。
对此,谈心万分的好奇,她好奇冷小眉到底在练什么功。居然会把死党给忘了?
对于第二个任务。她本来认为挺无聊的。谁的情.人谁追,让她一个女人盯着另外一个女人,光是想象已经觉得很没趣了。
但是。白天的时候,她注意到冷小眉虽然只吃雷战亲手做的糕点,但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更别提甜蜜什么的。
她这才有了一点兴趣。看来。死党的担心不是没道理的。瞧冷小眉那副模样,十足六亲不认的架式!
这可不行!就算不为死党的幸福着想。也得替她自己着想。
眉眉若跟雷子不成了,岂不表示她一辈子得缠着自己的锋锋不放?!
如此这般,谈心又想起冷小眉贴着隐身符回来的情形,好奇心顿时剧增。当晚察觉冷小眉出门后。便打算一路跟踪冷小眉,想看看她到底练的什么功。
谁料,她刚跟踪到这儿。居然撞鬼了!幸亏她经常赖在林锋的课堂上不走,对于鬼怪之类非但无所畏惧。反而挺有兴趣的。
所以,别的女人一向随身携带香水与各类护肤品,而谈心带的是各种捉鬼辟邪等道具,而黑狗血散雾枪与驱魔符成功地为她打开前进的道路万界剑宗!
见她一路顺风,那些想制造麻烦把她吓跑的阴灵们不依了!几名功力略深厚的阴灵索性现出其诡异可怖的原形,准备与谈心来一场惊心动魄的美丽邂逅。
但结局是可悲的,他们全被谈心迅速抽出的另一把枪给收进魂珠里~
不是我军太软弱,而是敌军的胆量与配置太嚣张!
冷小眉正坐在法阵中,神色清冷地倾听败下阵来的阴灵们气急败坏的投诉。
“知道了,她进不来的,叫你们的伙伴不必拦她。”
她今晚出门没走几步路,身边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位身穿白色飘逸长裙,乌黑长发及腰,厚重的刘海严密遮眼看不清五官,只知面色白得像纸的女子拖拉着音调告诉她:
“你~被~人~盯~梢~了!”
她的隐身符针对的是普通人群,对死人没用,对武林高手没用,只要术士们稍微动动脑筋,隐身符对他们的作用也不大!不行,等老爸醒了,赶紧叫他改善隐身符的功能。
从阴灵与雷战的身上,她发现这隐身符的缺点蛮多的!
说回正事,根本那只长发及腰的阴灵描述,冷小眉很容易便猜出跟踪自己的人是谁,而且不止一个。由于那俩的战斗力,冷小眉进林子后果断做了充分的准备。
至于阴灵们的捣乱,那纯粹是他们自己的意思,她从来没叫过他们帮忙。
再说谈心这边,自从收拾几只死鬼之后,身边总算是清静下来了!得以顺利地进入林子。
本想继续深入敌营一探究竟的,谁知,她刚进林子,忽然一股凌厉的杀气袭来!
察觉异样的谈心身手敏捷地向后跃开。那些死鬼又闹哪样?
与鬼魅对上,谈心心里一点儿都不慌。收魂珠细小易收藏,她身上还有一包!那种每包一百粒的包装,不够的话她的黑狗血散雾枪够剩下的死鬼们喝一壶的了,何况她身上还有纸符~
上过锋锋的课就是与众不同!谈心美滋滋地想着。
可是,当她看清楚拦住自己去路的是什么东西时,她气得差点咬碎银牙!
众多术士的技能中,她最恨的便是冷小眉的红网结界!特么的她去夜袭那么多次,百般武艺还没来得及用上便被这层红网结界给夭折在窗外,怎不教她恨得牙槽痒痒的?
看到红绳网的出现,谈心立即明白自己的行踪可能被人发现了!
她不死心,自我安慰说不定这是眉眉担心受人打扰才设下的障碍,绝不是针对她的!
于是,谈心将身上所有道具都给用了一遍,结果显而易见,红绳网丝毫无损。
在这种坑人的结界跟前,谈心空有智慧却用不上!而且结界是将整片林子围起来的,她无从下手。
她懊恼地跺跺脚,不怕死地伸手去扯,不出所料,手掌一阵剧痛!那股挠心的痛楚渗入心肺,想不松手都不行。
“喂,怎么说你也算半个术士,有没什么办法解决这张破网?”忽然,谈心冲着面前的网状围墙说。
周围一阵静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