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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的习俗,因地域不同,风俗不同,农村一般还保持着老传统,大城市里居民吃粽子,意思意思就算了。

虽说端午没什么特别习俗,秦家也照旧让秦宏德陪他准太太回李家,毕竟,两家原定给两小的五月订婚,八月正式结婚,就算昨晚经过孔老寿宴上那么一段事儿,李千金让李家和秦家丢尽颜面,秦家气得肝疼,也有风度的没直接甩李部长脸子。

至于两年青人会怎样,秦家大人们不会管,李千金这未来媳妇儿不争气,让秦家丢脸的事都无可挽回,秦家能做的就是大度,大度的包容李千金的所作所为,以立证明秦家是守诺重义,是可以信任的伙伴,而不是唯利是图,利益至上的小人。

李部长一家子对于秦宏德陪李玉娉回李家吃端午饭感到十分的意外,昨晚他们李家姑娘闹了个没脸,以为秦家大抵是有怨气,暂时间内有可能对他们没什么好感,却没想,秦家长孙仍然心平气和的一起来李家吃端午饭,也算给足了李家颜面。

再念及昨晚秦家长孙也曾出面维护李玉娉,所以,无论是李部长夫妻,还是李老李辉夫妻,对秦家更高看了一眼,对秦宏德也格外亲切。

吃了晌午,秦宏德先走,这个端午,他要回秦家老宅守棂,至于李玉娉,留她在李家住几天。

李部长和李辉父子是聪明人,瞬间就明白秦家的意思,秦家让他们好好教育教育李玉娉,因为李玉娉还没有正式嫁入秦家,要教育也只能由李家长辈们执行。

送走秦宏德,李辉的脸一片青铁,抓起茶几上的茶盏照着儿子儿媳劈头盖脸的丢过去:“你们看看你们宠出来的好闺女!当年她跟人拼爹拼钱财,你们宠着她惯着她,她跟官家千金打架,你们死死的护着她,她放着好好的正经事业不学,偏要学什么演戏,当什么明星出风头,你们仍然纵着护着,当宝贝一样宠上天,她为争个角色,做出买凶毁对方容的事,你们还是当宝一样死护着,为这么个祸害,浪费了李家多少的人情,浪费了李家多少的人脉资源,结果呢,现在你们看看,你们宠出来了什么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送出国外一年,没有悔改就算了,还变本加厉,行事更乖张了,自己乱攀亲不成倒贴男人就算了,到现在还自以为是,跑孔家的宴会用明星那套博同情?在施教官面前演戏?你们自己睁大狗眼看看你们惯出来个什么东西,我们老李家的颜面都叫你们养的不要脸的戏子给踩到了脚底,早知道你会养出这么个祸害,我当初就该在你妈生下你时直接掐死你,也省得我到老来还被你们连累得颜面扫地。”

人处于爆怒,气急败坏之下口不择言,李老直接把儿子和儿媳孙女给骂得分文不值。

他丢出的茶盏,还盛着菜水,直接泼在了李氏脸上,把她泼了个满面花,有两片舒开的茶叶还从她脸上滴落,粘在她衣服上,茶水溅开,她的衣服湿了一片。

那杯子倒是偏了一下,打在李荣海身上,李部长没能捞住它,杯子滚了一下落地,啪的摔成碎片。

那一声脆响,淹没在李老的怒骂声里,却让李老夫人劳氏狠狠的打了个抖。

李老如此暴怒,李部长夫妻根本不敢反驳半句,连大气都不敢喘,就连劳氏都不敢劝,更不敢说半句情。

没有直接挨骂,那些话却比劈头盖脸的怒骂更严重,李玉娉“呜”的放声大哭,当看到那茶盏摔碎,她吓得一把捂住嘴,传出一片呜呜咽咽声。

李辉一口气骂了一长串,看到儿子儿媳连个屁也不放,气不打一处来,再听到那呜咽声,怒火交加:“闭嘴!你还有脸哭?你的脸早被你自己给作得没了,立即给我滚出李家去,李家没有你这么下贱不要脸的东西。”

李玉娉的哭声嘎然而止,精心妆扮的脸被眼泪弄花,留下了几条细细的道道,她就那么顶着凌乱的脸,挂着两行泪水,不敢置信的望着爷爷,那是她亲爷爷啊,别人家的孩子在外受了委屈,回家爷爷奶奶不分清红皂白的护着,她的亲爷爷却是叫她滚?!

李部长夫妻也震惊得脸色骤变。

“爸,您消消气,玉娉……”李部长顶着父亲的怒火,想为自己的孩子说几句,就算女儿再不对,那也是他的骨肉,总不能真的赶出去啊。

可惜,他只开了个头,便被一句震天大吼的“滚”给打断,李辉怒不可遏,又一个茶盏甩了过去:“你养的姑娘追着一个男人没成功,立即又去倒贴另一个男人,你还觉得脸上很有光是不是?你们夫妻父女一条心,你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是不是?你们带着你们养出来的东西给我滚出去,我就当没有生你这个儿子,滚,全部滚!”

李老气得肺都炸了,胸口急剧的起伏。

又挨了一个茶盏,李部长眼疾手快的抓住,一张脸面如土色,嘴唇张了张,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算上回李玉娉被锦裳拉黑的事,父亲虽然迁怒训他管教无方,还是他留了颜面,而且,当玉娉与秦家联婚,老父就算不太乐意也给他面子出席订婚宴,这一次,却是没给他留半丝颜面和父子情面,连断绝父子关系的话都说了出来。

李氏花容失色,惨白无血,身子一颤一颤的,几欲昏倒。

李玉娉呆呆的看着,看了一下,哇的一声,站起来,跌跌踵踵的冲向门口。

“玉娉-”李氏呜咽一声,爬起来,歪歪倒倒的在后面追。

李部长即怕老母亲气出好歹,又怕妻女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愣了约三四秒,狠狠心,追着妻女而去。

李辉向后一仰,出气多,入气少。

“他爸,你怎么了,李辉,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李辉李辉-”劳氏吓得浑身颤抖,一边给丈夫抚胸,一边叫喊。

“砰-”李玉娉冲到门口拉开门一头撞出去。

李氏听到婆婆的叫喊,差点摔倒,回头一看,丈夫正飞奔向公公和婆婆,她有瞬间的迟疑,最终还是选择了女儿。

门,再次砰的关上。

李部长冲到老父和老妈身边,一把扶起父帮拍后背顺气:“爸,您呼吸,深呼吸,妈,打电话叫救护车,爸,爸,别激动,深呼吸……”

李辉四肢发抖,神志清醒着,想甩开儿子的手,连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张着嘴,瞪着眼,死死的瞪着儿子,仍是盛怒未消:“滚,我死了也不要你管,滚……”

他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怒气又涌上来,一口气没喘顺,又是出气多,进气少。

劳氏抖着手打电话叫救护车,想叫儿子先避一避,以免惹丈夫火上加火,她一个人又怕照顾不来,进退为难。

李部长没敢离开,他要是真的走了,老父若有个三长两短,那种气死老父的指责将可能伴随他后半生,由此还会滋生一系列的不良后果。

救护车一时半会来不了,他抱起老父,自己开车去与救护车汇合,劳氏拿了钱包,匆匆忙忙的跟儿子去医院。

这边乱成一团,那边,李氏追出门,一路追着女儿,跑得气喘吁吁,她一心只顾着女儿,自然没在意其他,一前一后就跑出了大院。

国部级干部与军事委员们同住一个大院,级别与赫老住的政大院更高一级,毕竟,在职的各部长属国家正副部级干部,与国级,副国级干部有专门的居住大院,以保障各人身和家属安全,让干部们在工作上全力以赴。

李玉娉满脑了混乱,只知道跑跑跑,跑出大院,也分不清东南西北,朝着车水马龙的路中间跑去。

一侧猛然撞来一个人,让急疾的车辆急急煞车,李玉娉吓懵了,呆呆的站着,离车头不到半米距离。

李氏差点吓死,一口气狂追上去,将人拖回来,母女俩差点摔倒,歪歪扭扭的退出好几步才勉强站稳。

那急煞车的人,还没来得及骂几句那想找死的人被拉走,骂气“晦气”自己又启车而去。

被拖回来,李玉娉表情呆滞,只有断断续续不停的哭泣声。

李氏想到刚才一幕,吓得手脚发抖,她要是再慢点,孩子可能就没了,看到女儿吓得不知所措,她什么责备的话也说不出来,同样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招手拦计程车。

刚才出来的时候,公公好像气坏了,这个时候回去也没脸,不如先避一避,她一连拦了数次才拦到一辆空车,拖女儿上车,报了她娘家人在京城的住处,就算母女跑得太急,钱包手机什么都没拿,等到了住地,那边自然会有人帮付车资。

李氏母女坐的车刚走,李部长开着车送老父去医院。

这个端午,李家注定是鸡飞狗跳,而引发李家事端的真正的两罪魁祸首——施教官和曲小巫女呢,一个在书房与工作奋战,一个被雄黄酒熏晕,被送回卧室,幸福的呼呼大睡。

一大一小两人是不知道李家那破事儿的,就算知道了,不特意跑去那几人面前晃悠,也会拍巴掌表示祝贺。

其实真正的论起来,怪不得施教官无情,更怪不得曲小巫女凶歼,只能怕李家千金倒霉,她就轻飘飘的举个脚,结果没有成功泄恨就算了反而捅了马窝蜂,典型的没偷着羊反惹了一身腥。

不管李千金是不是心胸狭窄,反正自孔老宴会上那么一闹,心胸狭窄的形容词就成了她的标签,仗势欺人,倒贴男人,也成了她必备词,另外燕京人们提及李千金另外又加上“恼羞成怒报仇不成反遭暴露被施教官怒骂戏子”等等N多的评价,以致连李夫人也受牵连,逼得她再不好意思频繁忙参加各种名流宴会。

燕京李家千金的传闻风声鹤唳,对高考大军毫无影响,全国高考生们上午大战一场,又迎来下午的大战。

榕安县,为了为高考的儿子打气,项妈妈在县城订了旅馆,每场考试都守在儿子考试的学校外,让儿子感觉到她的爱。

项青峰的心态极好,考完下午的一科,走出考场,回学校复习,他随机分到二中考试,直到回到学校,等手机有信号了,他才收到老妈的电话,跑出学校与老妈见面。

到了学校门口,项青峰找到了妈妈,还发现了一个人——他爷爷。

项爷爷与前儿媳站在一起,心里满是酸味,他自己也知道没脸见前儿媳,可他真的太想念孙子,所以硬着头皮打电话,找来学校,与儿媳一起来看孩子。

过了半年多,项妈妈也看开了,对前公公没怨,也无太多感情,所以当前公公打电话找她,要跟她一起来学校,她也没拒绝,反正儿子高考后大概是要离开老家到外地去,她也会外出打工,以后相处的机会很少,让老人家看看孙子又何妨。

“爷爷,妈!”项青峰跑到站行道树下的爷爷和妈妈身边,轻快的叫了一声,虽然先叫的是爷爷,人却是亲昵的搂住妈妈的胳膊。

项爷爷看得分明,连眼眶也酸胀起来,孙子和他,再没以前那么亲近了。

“小峰又长高了。”项妈妈欣慰不已。

“是的,长高了一点点,再长下去,可能要甩俺姐两条街,真怕俺姐和七月姐揍我。”项青峰不好意思的挠头,他从开春就进行速进阶段,半年长了六公分,已快破一米八大关。

这问题也让他十分奇怪,他家从爷爷到爸爸,大概一米七左右,外公家最高一个舅舅一米七二,到他这,怎么就超越了家里所有人,用他妈说的话叫“基因突变”。

“你姐大概会揍你,七月那孩子那么温柔,不可揍你的。”项妈妈宽慰儿子,将自己带来的粽子和土鸡蛋给他,中午怕打挠孩子复习,她没让儿子知道她来了,到傍晚才送东西来。

项爷爷也把背着的包解下来,将粽子给孙子,还塞过去五百块钱。

“爷爷,我有钱。”项青峰将钱又塞回去:“俺姐现在有钱,给了十万给我当学杂费用,今天中午还说,昨天陪七月姐去参加了一个很有名的上流贵族的宴会,得了十万块的红包,说我这次考得好,红包当奖励,爷爷,我不缺钱,你自己收着,想吃什么买什么。”

“……十万?”项爷爷大吃一惊,直觉以为耳朵出了毛病:“你姐,她哪来那么多钱?”

“十万不多啊,我姐现在少说也有几百万的身价,我姐说跟着七月姐,钱财不用愁,七月姐拔根毫毛比她腰还粗,哪天没钱花了,拖七月姐出去转悠一圈,上百成上千万的票子就会往口袋里钻。”

项青峰骄傲的跟孔雀似的,他承认,他就是故意的,谁叫爷爷以前轻视他姐,瞧瞧,他姐得贵人缘,离了家,天高任鸟飞,要钱有钱,过得多快乐。

项妈妈怕打击到老人家,暗中戳了戳儿子的腰,让他少说两句,成功的让儿子没再炫耀,她平静的笑了笑:“您别怪青峰,他高考压力大,所以总想跟人分享一下他姐和七月对他的好,转移一下压力。”

项爷爷的脸变了数变,又将钱塞过去:“你姐给你的钱是你姐给的,我给的是我给的,拿着自己买点东西,你姐……要是暑假回来,告诉她……我想看看她……”

项妈妈的脸色微微的沉了沉,她已经放下以前的事,可不等于忘记,前公公逼得青悠离家出走,那事儿就像一根刺,刺在她心里,想起一回,心就隐隐作痛,如果,如果不是因为青悠有贵人助,还不如会被逼成什么样子。

“爷爷,我姐以后大概难得回榕安的,这个暑假,我姐会留在燕京熟悉各个地方,也有可能会去几家大公司长见识见识。”

项青峰只好接了爷爷给的钱,本来很想直接拒绝爷爷的那要求,想了想,算了,姐姐反正不会回来,说那么多干什么。

“你姐,她还没毕业,以后放假……总会要回来的吧。”项爷爷还是没死心,试图想要挽回,他的孙子,明显跟他姐站一条线,想要夺回孙子,大概必须得从孙女身上下手。

“不知道,我姐说了,她不想回榕安,我和妈外婆她们想她了,可以上燕京去旅游,七月姐在燕京有房子,有的是地方住,去燕京包吃包住包全程费用。”

项爷爷心头的酸变成了苦水,苦得嘴里发涩,当时,他只是做错了一件事,却好像打开了闸门,水一去不复返,就算他后悔,就算他想挽回,也无能为力。

他心里苦,都不知道是怎么跟孩子说再见的,被送上了回镇的车也是混混耗耗的,直到到了家门口,售票员提醒他下车,他才反应过来,怅然若失的下车。

项青峰拿了东西回宿舍,到安静的地方又给远在燕京的姐姐打电话,报告一下妈妈和爷爷来看他的事。

其时,项二货和小伙伴们还在饭桌上吃饭,很淡定的接了电话,也很淡定的表示不想跟爷爷对话,更不想见面。

她说了几分钟,挂断,继续吃饭。

当晚,赫爸赫妈有宴会,没在家吃饭,就余赫老和兰姨、以及美少年带一帮青年们吃饭。

赫家夫妻其实很想带小闺女和他们未来儿媳妇,刘同学简千金四个一起去宴会上显摆一下,奈何小闺女对宴会没多少兴趣,简千金几个也是兴趣缺缺,他们只好自己去应酬。

至于他们臭小子和冰山小榕的意见,完全不重要,小闺女和三个女孩子若同意,他家臭小子和冰山小榕谁也阻止不了,小闺女们不乐意,就算小榕和他们臭小子想方设法拐,也未必能把人拐去谁家的宴会露个面。

曲小巫女吃饱就摸着小肚皮挺尸,冷面神左哄右哄,终于哄得小丫头点头,跟他回家商量事情,于是,幸福的背小媳妇回家。

吃饱没多久,曲七月不想动,被大叔拐回卧室,也不想澡,任大叔抱着,不问大叔有嘛事。

“小闺女,我小舅子喜欢什么?玩的,吃的,穿的,有没特别偏好的颜色?”男人抱着小媳妇儿,光明正大的耍流氓,一边打探消息。

“吃的穿的不用你操心,玩具也买了,你只管帮我家小包子弟弟解决入学题。”

“好东西不嫌多嘛,学校问题不用操心,开学报名就行。小舅子喜欢什么儿童车?我去订购。”

“儿童车也买了啊,在车库里放着散味儿呢,劳斯莱斯,兰博基尼……有七八款,赫大叔那款的也有。”儿童车是美少年去买的,美少年去过曲家,知道小包子爱车,帮小包子准备车,去燕京溜跶,听阿金阿土,他们家九爷一进店,让别人的店蓬舍生辉,有两次甚至造成交通堵塞。

俊美男人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上浮出郁色,前辈把但凡关于小闺女家人的什么活全揽去了,让他拿什么讨好未来小舅子?有个厉害的前辈在,他快成排不成号的路人甲,让人心酸哪。

“那,小闺女的奶奶呢?”小舅子不行,那就转移战术,从老人家那下手吧。

“奶奶的生活用品也购齐了啊,衣服鞋子类的还清洗了一遍。”

美教官郁闷到半死的程度,什么都齐备整齐,那他呢?他这未来的曲家女婿还有什么可表现的地方?

前辈果然够老奸巨滑。

自己讨好未来奶奶和小舅子的路全被截断,可而想知冷面神有多苦闷,他抿着唇线,不死心的问:“就没有让我效劳的地方吗?”

“你们解决好你们的事,别拉着我到处乱跑,让我陪我弟弟和奶奶愉快玩耍,就是最大的功劳。”

美青年的脸色更加郁结:“小闺女,我也想陪你弟弟和奶奶玩耍。”

“得了吧,就你这冷脸,这凶相,连我的小老虎都欺负,我可不敢让你和我弟弟玩耍,你一瞪眼,估计就能吓哭我弟,我怕他被你吓得做恶梦。”

被如此鄙视,男人的心碎成片,他几时凶了?小闺女以前明明说他很美很美,说他长得最漂亮,怎么现在就变得一文不值?

“小闺女,其实,我可以教小舅子功夫,我的功夫相当不错,内外兼修,当武术老师绰绰有余。”他绝对不死心,什么都沾不着边儿,他怎么收买小舅子的心,又哪能有机会天天粘着小闺女,歪歪腻腻的腻一起?

“噗-”

大叔不说武术还好,提及武功,曲七月忍俊不住,笑喷了,笑得揉着肚子,歪在男人怀里,软成一团泥团子。

男人帮她揉腰,趁机揉肚子,揉着揉着就揉到小丫头最柔软的地方,美美的吃软包子,小家伙笑得太放肆,他咬了她耳朵一口:“小闺女,你瞧不起我?”

“大叔,论武力,你打得过阿九吗?”曲七月笑得气喘吁吁。

“打不过。”男人郁闷的承认自己技不如人,没办法,前辈就是个妖孽,用赫多嘴的话说那人根本不是人,不能是他们这种人类能与之相提并论的。

“那就是了,论军事谋略,你大概有优势,论武力,你羸不了阿九,所以,有阿九指导我家弟弟的武术,你就别闹了,你们管好你们团该管的事,小小事情别找我,谁找我我就喷谁。对了,大叔,最近,贺老那边如何,有没异动?”

上次,大叔生日那天,贺老也去了,并没有跟杨老等人混一起,反而低调的真正的当客人,之后,他外孙女没了,最近好像没人提及贺老。

“他外孙女没了之后,办完丧事,他低调的几乎成隐形人,没什么特别异动。”

“哦,”曲七月漫不经心的哦一声,想闭上眼睛挺尸,想到一件事,又非常严肃的提醒:“大叔,知会一下相关人员,留意接近秦岭那个地方的人员,遇上可疑人物,能抓的抓了,问不出什么的顽固分子安个间谍或恐怖分子、逃犯等叛国反人类的罪名直接干掉。”

男人微微的蹙眉,心头打了问号,小闺女张口闭口就是判人死刑,什么事刺激到了她,让她不再时时以善良为本,要大开杀戒?

他没问原因,坚定的同意,他发觉小闺女最近好像特别珍惜身边的人,也特别依赖美少女前辈,他有种直觉,小闺女有心事,特别重的那种心事,可他,就是探不出口风。

怀里的小人儿又合上眼睛,懒懒的打眯儿,冷面神将要打包送进沐室,洗了个美妙的鸳鸯浴。

待他心满心足的出浴,被他折腾了几回的小丫头累得连张眼的力气都没有,小脸蛋上浮现的两坨红晕证明经历了多么激情的相处。

冷面神帮小媳妇儿穿上睡袍送回房间,看她又摆出奇形怪状,默默的躺在一边,不敢挨近,他以为这一夜过得一定会难以入睡,实际上,他不知不觉就幸福的合上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