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锦祖神跟流光神君有一腿?
所有人都佩服地看向流光神君身旁的女子,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似锦祖神和流光神君的风流韵事,大家都心照不宣,虽然私下里传的很欢,却没有一个人敢拿到明面上讲的。
该说不说,还是流光神君会玩儿,上睡似锦祖神,下睡粗鄙侍女,主打的就是一个反差。
似锦祖神大怒:“你在胡说什么?”
说着就要一掌拍死楼肆。
早就在暗中看戏的重墨,正要上前救楼肆一条狗命,一道身影却骤然挡在了楼肆前面,为他挡下了那道攻击。
楼肆吓了一跳,颇为嫌弃地后退了好几步。
不是,这流光神君有病吧,谁要他帮忙挡伤害啊?
楼肆之所以将事情闹大,一是为了转移似锦祖神的视线,二是因为已经接到鹿呦呦的暗示重墨就在附近,随时可以接应他。
流光神君这狗东西突然蹦出来英雄救美个锤子?
不过,做戏还是要做全套,楼肆缓缓走上前,微微踮起脚,含情脉脉地平视着流光神君,泫然欲泣道:“神君,都怪我口不择言,你跟似锦祖神的事我不该当众说出来。既然她说我是魔族,那我便是魔族吧,以后,我会离你远远的,将你完完整整的还给他……”
“大胆魔族,还敢口出污言秽语!”
似锦祖神哪里受过这等屈辱委屈,流光神君这个她曾经的男人还护着楼肆,无异于将她的脸面碾压在地上反复摩擦。
她本就高高在上,不用在意任何人的心情,也不用给任何人脸面,哪能允许一个魔族在自己面前惺惺作态,混淆视听。
也不管能不能证明楼肆是魔族了,她只想让他永远闭上那张破嘴,至于流光神君,呵呵,敢当着她的面护着其她女子,让她丢尽颜面,她会让他生不如死!
“流光神君,你当真要护她?”
流光神君也不知道怎么就挡在楼肆面前了,只是在意识到楼肆会死,他突然就有那么一丝不忍,想也不想的便站了出来。
此时,一边是口口声声说楼肆是魔族的似锦祖神,一边是柔弱不已,却不畏生死的龙傲娇,他一时间竟有些骑虎难下。
对于流光神君的反应,鹿呦呦并不意外,只要中迷药时梦到了楼肆,他就会下意识的想保护楼肆。
当然,只要楼肆恢复男儿身,滤镜就会被打碎,一切幻想也将不攻自破,他也就不会再对楼肆产生不由自主的保护欲了。
流光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似锦祖神见他竟然还敢犹豫,也不再客气,抬手将他挥开,就要直接取楼肆狗命!
等楼肆死后,化为一团魔气,她倒要看看被一叶障目的众人又该做何表情。
没错,她之所以如此针对楼肆,也是想转移众人的视线,缓解她刚才的失态,顺便还能给大家心中留下一颗怀疑的种子,比如她刚刚的失态极有可能就是魔族刻意而为,为的就是动摇她在众人心中的神圣地位。
流光神君眼看着楼肆有危险,身体再一次快过思想,想要上前救他,可惜,似锦祖神目标坚定,攻击凌厉,他根本阻止不了。
说时迟,那时快,冲天的魔气拔地而起,一道身着黑袍,阴郁俊美的少年缓缓出现在众人视线里,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在楼肆前面,面对扑面而来的攻击,他勾了勾唇角,红眸暗了暗,强势无比的攻击就跟遇到了什么屏障似的被反弹了回去,且威力翻倍。
似锦祖神侧了侧,那道攻击却没有停止,径直朝着她身后的白若泽而去。
鹿呦呦也在被波及的范围内,与其她惊慌失措想要为白若泽献身的婢女不同,在危险来临时,她赶忙蹲下了身子,躲在了人形肉盾白若泽身后。
她现在还不想暴露,若是抗下这道攻击她却毫发无损,肯定会第一时间引起似锦的注意。而且,贪生怕死也更符合她的人设,毕竟她才刚被流光神君送给了白若泽,就对新身份适应的很好,一看就是个惜命的主儿。
白若泽这下真是倒了血霉了,捂着胸口哇的一声吐出一滩鲜血,脸霎时间惨白惨白的,都快赶上重墨的脸色了。
似锦祖神:“……”
尽管担心白若泽,她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来,总归是死不了的,现在先解决重墨才是最紧要的。
面对似乎变强了不少的重墨,她的慵懒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警惕,冷笑道:“重墨,终于舍得从你的龟壳中出来了?”
单单她一个人想解决掉重墨并不容易,再加上重墨还有那个该死的罩子保护,她根本拿她没办法,于是,便一边与重墨周旋,一边等若华祖神前来。
就算杀不了重墨,他也别想轻易离开,否则,以后她的颜面何存!
重墨慢条斯理地打量了她一眼,视线又在楼肆和流光神君身上扫了扫,戏谑道:“这么多年未见,你倒是越来越出息了。这二女争一男的戏码着实精彩,哈哈哈。”
“这个魔族女子是你安插在流光神君身边的?”似锦祖神眸光凌厉地射向重墨,神情里是化不开的鄙夷,“果然不愧是魔族,阴暗滋生的邪晦,尽喜欢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件事重墨还真不知情,他刚过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对男扮女装演技精湛的楼肆那叫一个肃然起敬,啧啧,没看出来,他是真豁得出去啊,把不食人间烟火的似锦都给气的不顾身份的亲自动手了。
重墨自然不会承认,毫不客气地嘲讽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我去算计你?还有,别一口一个魔族女子,你姘头的这个小情人可不是我魔族女子!”
“毕竟,我魔族女子个个貌美如花,骁勇善战,哪有时间跟你这个丑人多作怪的老妖婆抢男人。不过,能让你不惜抹黑魔族也要除掉的女子,必定是个妙人,就这样死了未免可惜。既然你容不下她,那我便笑纳了,哈哈,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