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乔只觉耳朵很痒,心更痒,却又不能挠,快要难受死了。
轻柔的唇在她脖颈辗转,却又缓缓停下了。
“夏乔,我难受。”
男人沙哑的声音清晰传到夏乔的耳里,她浑身一颤。
“闫明珏……”
“有点累,今晚想跟你一起睡。”
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倦意。
他说,今晚……想跟她一起睡?!
夏乔的脸顿时烧红,心跳没来由的加快,感觉自己像是要炸了似得。
一起睡……
夏乔感觉自己鼻腔一热,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脑补了一些很奇怪的画面。
她抬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努力将那温热的液体倒回去。
然而,那股血腥味还是引起了闫明珏的注意。
啪——
床头的灯被按亮,昏黄暖软的灯光铺洒在夏乔身上,她下意识的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你流鼻血了?”闫明珏瞥见她指缝间溢出来的血迹,眸色一沉。
夏乔脸颊发烫,十分尴尬的笑了笑:“是啊,可能是……火气太旺盛了。”
夏乔的话音一落,闫明珏便将她小心翼翼的浮起:“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接点凉水过来,泡泡脚。”
他说着,将纸盒塞给夏乔,转身去了卫生间。
夏乔赶忙抽了纸巾擦血,还不忘拧两颗纸球,塞住鼻孔。
实在是囧死了,怎么会流鼻血的!
就因为闫明珏一句话?
这不科学!
就在夏乔心中懊恼时,闫明珏端了水盆进门:“把脚放进来,别仰头。”
听他这么一说,夏乔马上低下脑袋,乖乖坐着不动了。
闫明珏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脚,放进水盆里,“泡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
夏乔木讷的点头,脚一沾到水面,她条件反射的抬了起来。
水花溅起,夏乔顿时愣住了。
闫明珏也是一愣,只觉一滴清凉的水溅在他的鼻尖,感觉很怪异。
屋里静默了片刻,夏乔率先回过神来:“对不起……”她急忙递了一张纸巾给闫明珏:“擦擦吧!”
闫明珏这才回神,接过纸巾,有些想笑。
“我忘了,现在是冬天。”他有些愧疚,急忙把水盆推到一边。
伸手,闫明珏将夏乔打横抱起。
夏乔略惊:“去哪儿?”
男人把她抱到沙发上坐着,然后回屋里拿了一件外套,披在夏乔身上。
紧接着,再次伸手,将她抱起:“去医院,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夏乔:“……”
……
医院倒是没去,不过闫明珏带她去了最近的医馆。
医生说,夏乔这是体内火气太盛,再加上冬季太干燥了,所以才会流鼻血。
说到底,夏乔还是火气太旺了。
回去的时候,闫明珏把她背在背上。
长街上很安静,夏乔两手环着他的脖颈,小心翼翼的靠在他的背上。
路灯的光落在两人身上,夏乔忍不住一盏灯一盏灯的数过去,视线不自觉的落在她和闫明珏的影子上。
“阿珏,你放我下来吧。”夏乔在他耳朵前喃喃。
闫明珏微微一愣,只觉耳朵有些痒。
他站住脚,微微扭头,“怎么了?背着不舒服,我磕到你了?”
“不是,我就是想跟你一起走。”
她想和他肩并肩,不是一昧的站在他的身后,什么都让他挡下。
听了夏乔的话,闫明珏也不说什么,将她小心放下。
双脚一沾地,夏乔就乐了:“既然咱们都出来了,不如去找个大排档吃点东西?”她嘴馋了,晚饭还没吃呢,肚子咕噜噜直叫唤。
闫明珏无奈,只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好,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不过医生说了,你不能吃太辛辣的东西,要多喝水。”
夏乔点头,自然而然的挽住闫明珏的手臂,将脑袋靠在他的肩头:“闫明珏,你和聂珂的婚约,会解除吗?”
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沉闷。
即便夏乔没有明说,也没有表现出对那桩婚约的不满。但是闫明珏知道,这件事情在夏乔心里就像是一根鱼刺,梗在心口,不上不下的很不舒服。
就好比,罗新阳那个男人,也像一根鱼刺似得,卡在他的心口一样。
“会的。”其实闫明珏早就让闫明信去办妥这件事情了,最近他顾着追求夏乔了,倒是没有过问这件事情。
现在夏乔一提醒,闫明珏觉得,是该催催闫明信了。
“那就好。”夏乔勾唇,贴着他肩膀的脑袋蹭了蹭,十分满足:“我好像变了,有点小自私。”
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闫明珏本想这么说,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
“你还没告诉我,你和罗新阳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聂珂说你之前和他感情很好?”
被闫明珏再次提起这件事情,即便是夏乔,也不好意思再逃避了。
她站住脚,脑袋脱离他的肩膀,站直身体,一本正经的道:“我和罗新阳没什么的,以前我不喜欢他,现在我也不喜欢他,以后更不会喜欢他。”
“至于聂珂说的那件事情,完全就是个大乌龙。”
“我那会儿刚进哈佛,不知道怎么的就被罗新阳看上了。”
夏乔一边说着,一边埋着脑袋往前走。
闫明珏紧紧跟着她,眸子里倒映她的背影,他心里没来由的安然。
“说白了,我只是被谣传成了罗新阳的女朋友而已。”夏乔耐心解释着,提到罗新阳,她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毕竟,那个男人是她活这么大一来,唯一觉得渣的男人。
闫明珏松了口气:“没关系,就算你们交往过,我也不在乎。”
只要,夏乔现在以及将来的时间是属于他的,就足够了。
就算夏乔真的和罗新阳交往过,那也是以前的事情。
若是怪,就怪他和罗新阳。
怪罗新阳抢先一步,怪他自己太晚遇见夏乔。
伸手,闫明珏攥住了夏乔的手,将她拉回自己身边,“走吧,请你吃好吃的。”
手心微暖,夏乔咧嘴笑笑,顺势靠在闫明珏肩上。
两人刚到大排档坐下,手机同时响了。
夏乔的来电,是苏荷。
闫明珏的来电,是李宁生。
本个小时后,那两人同时赶到。
看见苏荷的时候,李宁生愣了愣:“你跑来做什么?”
苏荷也是一愣,撇撇嘴,在夏乔身边落了座。
“我来找夏乔姐是有事的,《摸金校尉》下周三开机,地点在西郊……安山。”苏荷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明显小了一些。
夏乔正端着茶杯喝水,听见这个消息,当即呛到了。
闫明珏拧眉,伸手给她顺气儿,还意味深长的看了苏荷一眼。
那眼神太幽深了,让苏荷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她舔了舔嘴巴,埋下头去。
又不是她决定去安山拍戏的,刚才也不是故意害夏乔姐呛到的,怎么闫检那么仇视自己?
苏荷搞不懂。
一旁搓着手掌心,等着烧烤端上桌的李宁生则是笑道:“回去告诉秦导,安山出命案了。还是让他换个地方吧!”
苏荷白他一眼:“你懂什么?还有一周时间,秦导是相信夏乔姐和闫检的办案能力。”
只要案子破了,那么安山就可以进出自由了。到时候,也就不会影响拍戏了。
所以,苏荷接下来道出重点:“夏乔姐,秦导说了,让您这几天好好破案,一定要赶在下周三前结案啊!”
“这么急?”
“是啊,再有三个月就年底了。《摸金校尉》是新年贺岁档大电影,得赶在新年正月十五上映呢!”
夏乔抿唇,低头沉思了片刻,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一周的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
夏乔想着,扭头看一眼闫明珏。
只见那人神色凝重,无端的,夏乔觉得自己刚才好像说大话了。
“说起安山的案子,我来就是给闫检送资料的。”李宁生说着,将资料递给闫明珏。
他的视线却落在夏乔身上,看见夏乔总是用纸巾擦鼻子,李宁生狐疑:“师父,你鼻子怎么了?总擦它干嘛,都擦红了。”
李宁生说着,伸手就要去抢夏乔手里的纸巾。
这大排档的纸巾太糙了,夏乔的鼻头都擦红了。
李宁生想给她换柔软一点的纸,可手还没有碰到夏乔,就被闫明珏一手截下了。
“资料送到了,你可以走了。”冷沉的男音宛如刀剑,在李宁生身上割来割去。
他一愣,被闫明珏抓住的手微微一疼。
李宁生皱眉,“闫检……闫检我错了……”
夏乔呆了呆,有些不解。
一旁的苏荷却是笑了,趁机伸手,拧了拧李宁生的鼻子:“让你不懂规矩,在闫检面前还敢对夏乔姐动手脚,找死呢!”
闫明珏松了手,淡淡扫过苏荷,一副“你话太多”的眼神。
苏荷立马捂着嘴,不敢说话了。
李宁生捂着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鼻梁,不敢朝闫明珏撒气,便瞪了苏荷一眼:“就你知道的多,我只是关心我师父而已,闫检醋意也太重了。”
李宁生声音放得很轻,苏荷听见了。
闫明珏和夏乔倒是没有听见。
其实苏荷也觉得,闫明珏的醋意太重了。
不过,换个角度来看,他吃醋,只能证明,他爱夏乔。
醋意越浓,爱得就越深。
“对了闫检,以后夏乔姐开机了,你会不会经常探班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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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太晚了~对不起妞儿们,你们砍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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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通灵就代表着倒霉吗?她绞尽脑汁也想不通,她看着身边得那只帅到没朋友的男鬼,谁能告诉她,这样的一个男鬼,会是个风骚的男人,扮女人,穿裙子,高跟鞋,这些在他这只男鬼身上还都是小事他若是扮成女人,还真让她都自叹不如。
话说一人一花一草一世界,生活也算自在,现在她的身边却多了一个鬼,还是个男鬼。
防火防盗防色狼,现在的她不仅要防这些,还要随时随地防男鬼,这一人一鬼,一阳一阴,一女一男,同住一屋檐下,会擦出怎样的火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