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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对方是个讲道理的,得知找错人后爪子一缩,阴风掠过,直接去了室内人气最旺的地方,不必她出手。

刹那间,平静的农大校园响起惨叫一片……

说好不管闲事的,春妮还是忍不住出去帮了一把,拖着一串油瓶左闪右避。她跟许美佳、杨琪身上都有护身符,无性命之忧,关键是另外五个普通人老拖后腿。

尤其是其中一个女生,经常在逃跑期间一惊一乍的,踢到凳脚都要鬼吼鬼叫一番,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躲这儿来了。

校园里兵荒马乱,秋宝一人坐在外边的树杈上抓紧时间与候杉视频。

“新教会?有吗?”候杉沉吟片刻,“我这边暂时没听说,你别管他们,或许是学生之间新流行的另类游戏也不一定,过一阵子就没了,别浪费你的时间与精力……”

不是说城里人爱玩吗?这可是事实。

候杉等人也爱玩,只是玩之前他们会把相关内容研磨透了才开始,知之甚详,晓得有所为有所不为,不敢莽撞行事。

与许美佳等人完全不同类型。

由于春妮的加盟,那群人勉强撑到附近的公鸡第一个打鸣声。

公鸡打鸣,意味着天要破晓了,夜里出没的一切魑魅魍魉迅速退回黑暗中去。

暂时休战,晚上再续。

请神容易送神难,何况是阴邪之物,找不到正确的办法,那七个人将一个不剩地被灭掉。

“小美她们打算天一亮就去求救,听说那个阴阳眼同学认识一个驱魔人,好像就是那个什么会里的人。”春妮回来说。

天色渐明,两人打道回府,顺便去附近酒楼打包全家人的早餐。

“你没跟小美她们说我在附近吧?”

“没有,她们倒是问了,还让我给你打电话赶紧去救命。”春妮推说自己手机摔坏了,然后许美佳自己打,可惜没信号。

秋宝抿唇浅笑,不解释,径自吃着早餐。

当然没信号了,她们自以为逃出校园了,其实中了鬼打墙一直在杂物室里兜圈。要不是三人身上有护身符镇着,那些人里至少得死一个。

当事人不清楚,局外人心里门儿清得很。

“也不知那驱魔人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话今晚绝对出人命,那家伙太猛了。”春妮忧心忡忡,望着秋宝恳求道,“阿宝,要不今晚一起去看看?人命关天,我们不能坐视不理。”

秋宝喝着粥,悠然自得,“爱去你去,我不去,谁惹的祸谁处理。还有,别跟他们打探教会的事,更别掺和进去,完事后赶紧离开,被缠上的话比被绑架更麻烦。”

春妮有助人的想法一点儿都不奇怪,出于人道主义,她没错。

所以秋宝不反对,反而是春妮对她的做法有些难以接受。

“阿宝,”她搁下碗筷,挠挠脸,无法理解地看着秋宝,“说句惹你生气的话,我觉得你太不近人情了。”总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对世间的一切冷眼旁观。

出事的要不是自己人,她不会主动出手帮忙。

对此,秋宝坦然承认,“确实是这样。”

把春妮噎个半死,吃过早餐马上回房补觉,为今晚的人鬼之战补充体力。

这小妞长本事了,胆气壮了不少,做不到见死不救。

秋宝没空安慰她那颗破碎的玻璃心,喂完家中的猫狗,然后套起围裙,戴上头巾开始搞清洁卫生。

途中接了一个电话,候家人打来的,说试图绑架春妮的人是她后妈梁婉婉。

秋宝让候家人拿着证据把梁婉婉告了。

到了晚上,春妮准备回校了。

秋宝怕她实心眼被人哄几句套出自己的资料来,于是把杨琪上次出卖自己的事跟她讲了。

春妮愤慨地保证只在附近潜伏,不露脸不近身,与那些势利眼保持绝对远的距离。

不过,她半夜就回来了。

“那驱魔人果然有一套,把笔仙打得魂飞魄散,哗,那架式超级帅,特厉害!”春妮一脸的崇拜。

秋宝白她一眼,“厉害?你考虑过笔仙的感受吗?”

无缘无故地把人家叫出来,又无缘无故地把人家打散,哪里厉害了?分明是仗势欺鬼。

春妮神情纠结:好像是喔……

唯一让秋宝欣慰的是,春妮没跟那些人打照面。事情解决后,那些人簇拥着出去吃宵夜庆功,她便悄悄回来了。

“我听他们说什么圣教需要很多特异功能的人,阿宝,这个教名你听说过吗?”反正她没听过。

“没有,”秋宝摇头,“妮儿,这次你必须听我的,别再掺和了。”

见秋宝一本正经地给予警告,春妮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彻底老实了,平日里见了许美佳、杨琪只是点点头,冷淡得很。

到了周日,李海棠来了电话,说那些人纷纷上门以权相逼,姚家与张家趁火打劫意欲霸占雪尖茶与海棠居里的天蚕衣。

“……姚老爷子说,这两样都是他孙女的宝贝,既然我们保不住就应该让姚家保管。不然的话,我们都会有麻烦。”

秋宝淡淡道:“把店关了,你要不过来我家避避?”

“不用,”那边回话很快,“候家那边的结界还在,我去那儿躲躲。”

接着,候家人来电,说梁婉婉有吴家与姚家护着,一时间恐怕告不入。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当天晚上,秋宝的灵识搜了一遍京都与安平市,意外地发现姚冬伟居然就在梁婉婉的别墅里,与一名年轻女佣在花丛中鬼混。

呵呵,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

秋宝的灵识没惊动这对野鸳鸯,上前抬脚对准他的小腿,待他到了极乐时刻用力往下一踩。

满身大汗脸颊通红的少年猛地仰起头,嘴巴张开发出痛并快乐的一声高昂惨叫。

他小腿骨碎了,痛极之时命根子突然从紧窒中抽出被折断,双重剧痛的打击让他晕厥当场……

医院里,梁婉婉坐在儿子的病床边痛哭流涕,对连夜赶回来的女儿哭诉:“肯定是那小贱人找人来报复,小如,她好狠心!再怎么说小伟也是她亲弟弟,她怎么下得了手?”

“妈,你报警没有?”最近比较烦的姚夏如焦躁地问。

“报了,可是报警有什么用?一天一夜了连半点消息都没有,你爸都催好几遍了……”梁婉婉摸着儿子苍白浮肿的脸庞,想起他遭的罪不禁心如刀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