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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么好看,风流倜傥的,村里不喜欢她的姑娘光是手指就能数出来,那是几乎没有啊,李玲珑喜欢言喻也是正常,可是从刚才的事情中看的出来言喻和李玲珑两个人的关系还算是比较好的。

“桂安姐姐你可就别打趣我了,喜欢言喻大哥的人多了去了,哪里能够轮的上我啊。”采摘野菜,大概是昨晚下过雨的缘故,这一夜之间冒出来很多野菜。

她们两个采摘了不少的野菜,这时候也已经来了很多的小姑娘和大娘,也是来采摘野菜的。

“差不多够了。”丁素珍掂量着两个篮子,都是沉甸甸的一篮子,“够吃了。”

谢莲香道,“吃不完可以做成腌菜。”

“腌菜?”

“嗯,我已经学过,做成腌菜放在坛子里面,想吃的时候可以拿出来一点。”

“那行,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好。”

谢莲香和丁素珍回去的时候,谢橘安还在房间里面睡觉,这孩子吃饱喝足,睡觉都这么香喷喷的。

“起来别睡了。”丁素珍推了推谢橘安,“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来。”

谢橘安哼了两声,翻了身,还在睡。

谢莲香进来,道,“二嫂,就让她睡吧。”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睡什么,都成小懒猪了。”丁素珍道,“橘安,起来吃肉了。”

“肉。”谢橘安又哼了两声,似乎听见了自己最爱吃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哪里有肉啊。”

谢莲香笑得直不起来腰,“这个橘坏了。

赵秀梅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进门,还以为是小偷,拿着扁担就打过去了。

“哎呦喂。”谢婆子挨了一闷棍,趴在地上起不来,“哪个鬼打我,不想活了。”

赵秀梅一听是婆婆的声音,连忙扔下来扁担,跑到别处去了,要是给谢婆子知道,自己要是打了她,估计就惨了。

谢婆子从地上爬起来,就只看见地上的扁担,人早就跑没了,气的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在背后打人,要是让她知道了,非把她家给烧了。

谢婆子气的直骂,现在是全身酸疼又狼狈,哪里还有个长辈的样子,实在是吓人的很。

赵秀梅装着刚从外面回来,“娘,你这是怎么了?一瘸一拐的。”

“也不知道是谁在后面给了我一闷棍。”谢婆子把怀疑的眼光看向赵秀梅,“你去干什么了?怎么从外面回来。”

“还不是前些天,赵婶子从我们家借了一个锄头没还么,我就要去要啊。”赵秀梅撒谎道,“这可是我们家的东西啊,怎么能让他们给占过去了。”

一想起来锄头,谢婆子就气得不打一处来,刚才她就举了个锄头,那些泼妇就朝着她冲过来,几个人扭打在了一会在后面打了一扁担。

“别提了。”谢婆子咬咬切齿的,“还不是你那两个小姑子,两个小蹄子。”

赵秀梅惊呼,“这怎么可能?是她们大打的?她们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打娘你啊。”

“不是她们打的,是那几个泼妇一起打的。”谢婆子疼的嗷嗷叫,这脸上身上都是油酸又疼的,都快直不起来腰了,“你赶紧扶我回房去。”

赵秀梅虽然有些嫌弃,可是还是扶着谢婆子回房去了。

“娘你怎么跟几个泼妇打起来了啊,你一个人怎么打得过她们,你应该喊我帮你一起打啊。”赵秀梅装模作样的道,其实他看谢婆子这样,心里都可开了花了,平时谢婆子在家耍她这个婆婆的威风惯了,害的赵秀梅忍气吞声的,今天自己又打了她一棍,总算是出了气,心里都舒畅了许多。

“喊你有用吗?你就是个缩头乌龟,遇到事情躲都来不及呢。”谢婆子现在脾气真不好呢,逮着赵秀梅就骂一顿。

赵秀梅表面上不说什么,心里早就把谢婆子骂的狗血喷头了。

“前几天熬得鸡汤呢,赶紧给我端过来。”谢婆子喊道,“我要补补。”

谢婆子这只鸡还不知道是从哪里摸来的,回来就杀了,炖了汤,这汤和肉都吃了几天了。

这汤也都熬了一遍又一遍了,家里人都没人喝了,这味道淡的就跟水一样了,可是谢婆子舍不得倒,还是要喝,每天都让赵秀梅煮给她喝,有时候还怕赵秀梅偷喝。

赵秀梅熬得汤了,颜色越来越难看,就跟刷锅水一样,要不然赵秀梅加把灰,谢婆子也不会看不出来了。

赵秀梅在一边差点没笑出来,看见谢婆子把一碗汤喝下去,这才解气一点,这个老妖婆,赵秀梅早就盼着她死去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谢莲香松了口气,“太好了,二嫂,你总算是好了。”

“是的呀,让你们担心这么久了,也是过意不去。”丁素珍道。

“二嫂,咱们都是一家人,可不说两家话。”谢莲香道。

谢橘安像个小炮弹一样冲出来,“太好了,太好了,娘好了。”

“以后我还继续给你做好吃的。”丁素珍道,“好不好。”

“好。”谢橘安在院子里一蹦一跳的边拍掌,十分的高兴。

谢莲香也露出来笑容,“我们都听二嫂你的。”

门外有人敲门,门内一下子安静下来了,不知道外面来的是谁。

谢橘安趴在门缝隙上看,一看是孙二婶才松了口气,之前在丁素珍病中的时候。

“二婶,你来了。”谢橘安还是打心底里面感激孙二婶的。

孙二婶道,“你娘病好了点没有啊。”

“二婶,我的病已经好了。”丁素珍笑道,“二婶快坐。”

孙二婶道,“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还是要小心点才行,要多多的休息,可千万别太劳累了。”

“知道了,二婶。”丁素珍接过谢莲香手上的一碗茶水,端给孙二婶,“这几天还是要谢谢二婶给我们家帮衬了。”

“都是村里的,谢什么。”孙二婶摆摆手,接过茶水,喝了半碗。

“家里刚刚做了早饭,二婶要不要在这里吃一口。”丁素珍问道。

“不吃了,我在家都吃过早饭了,我就是过来望望你,瞧瞧你。”孙二婶道,“你现在身上怎么样了。”

“已经好多了。”丁素珍道,““病也好了。”:

“那就是好事。”孙二婶道,“这样你两个妹妹也不担心了。”

“是啊,这两天她们可担心我来,吃不好睡不好的。”

“不过呢,这件事也邪乎,这个斜,要是撞了那个狐狸精的魂可就不好了。”

“没有的事儿。”丁素珍道。

谢橘安问道,“二婶,那她死了怎么没有出殡啊,家里都是安安静静的。”

“这件事他家只会当缩头乌龟,哪里还会给那个小狐狸精花钱办葬礼出殡哟,能给一口棺材都是好的了。”孙二婶道,“你们不知道,他娘子疯了,成天就在屋子里念念叨叨的都是那个狐狸精的名字,都说她到那个小狐狸精上吊,中了邪了。”

“那有没有去找大夫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谢橘安问道。

“这件事哪里是大夫管的,李四她娘去找了神婆了,神婆说是那个小狐狸精魂作祟呢。”

孙二婶一拍大腿,道,“你说我也是倒了霉了,偏偏跟他们家住斜对门,哎呦,我现在都不敢出去,就怕这个小狐狸精的魂儿在四处飘荡呢,多吓人。”

,这都是李四家的作孽,又不发丧,人就找个地埋了,你说这冤魂能散吗?现在那李四的媳妇被她娘家人带回去寺庙了,说是要让她去寺庙里面散散身上的阴气,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丁素珍对这些事情不大感兴趣,都是别人家的事情,自己家的事情还一大堆呢,这些事也就只能是听听就过去了,不过鬼魂之事她还是相信的,毕竟自己也曾经游荡过,这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了。

孙二婶又说了几乎,这才起身出门离开。

谢莲香道,“虽然说二婶是好心,不过这话也太多了,来来回回的这件事已经说了七八遍了。”

“我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谢橘安这个小丫头就喜欢八卦,爱听这些事情。

丁素珍道,“那晚上那个魂儿来找你,你可别哭着喊着啊。”

“啊...娘,你别说了。”谢橘安跳脚,她最怕鬼了,又想起来刚才孙二婶描述的画面,谢橘安又开始害怕了,“不会真的有魂在我们家周围飞来飞去的吧。”

“你在想什么呢,她飞来飞去的也找不到你头上啊。”丁素珍道。

“可是,可是她要是附身在我身上怎么办,借尸还魂。”

“你的魂不还是在你身上吗?”丁素珍敲敲她的脑袋,“别在这里胡思乱想了,赶紧的去吃早饭了,等会我们还要去镇上呢。”

“知道啦,知道啦。”谢橘安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四处望了望,见是青铜天白日的自己的心也就放下来了,跟着丁素珍和谢莲香一起之前买来的,价格也不低。

“你们自己也吃。”丁素珍道,“我现在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娘,你可不要逞强。”谢橘安道。

“要不然我和橘安出门去吧,二嫂,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休息。”谢莲香道。

“可别了,我这几天睡得骨头都软了,我也想出去转转,免得难受死了。”丁素珍道,“就这样,你们谁都别劝我了。”

“我也没做什么呀。”丁素珍道,“这个竹篓你们已经背着一个了,再背着一个就太重了。”

谢桂安心里啐了一口,面上还是笑眯眯的,“看起来言喻还没有娶亲啊,不过他这个年纪,没有娶妻生子也是正常的事情。”

“是啊,言喻大哥还要考功名呢,他说要等考上秀才。”李玲珑道。

谢桂安道,“言喻公子一看就是聪明人,肯定是能够考上秀姐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这件事情我还没决定好呢,等以后再说,我娘现在还不想我走呢。”谢桂安道。

李玲珑道,“桂安姐姐这么多年离乡背井的,这次回来可要多住一段时间才行。”

“这事儿以后才能说了。”谢桂安现在也没心情跟李玲珑说话了,言喻都不在了,还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实在是没有兴趣,“我还要去菜地里面摘菜呢,我就不跟你多说什么了。”

“那以后再说吧。”李玲珑道,“好久没有看见桂安姐姐,还真是想你呢。”

“我也是好久没有看见你了,刚才一时间都没有想起来你是谁呢,一转眼你都是大姑娘了,也是要谈婚论嫁的时候了,你们家里给你找婆家了吗?”谢桂安道。

李玲珑摇头,“还没呢,倒是桂安姐姐你,这次回来有没有玲珑这么长时间不见,怎么变得心眼这么多呢,以前还是个单纯的小姑娘,现在都变成这样了,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李玲珑的脸色也落了下来,这个谢桂安死皮赖脸的缠着言喻大哥,自己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不过言喻大哥本身在村里就是个香饽饽,喜欢言喻大哥的人多了去了,没想到这个谢桂安这么不安分,刚一回来,就把目光放在言喻大哥的身上了,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的。

两个人心思各异,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谢桂安去了菜地里面摘菜,菜地里面也没有多少菜了,最后也就只能摘几颗大白菜回,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好不容易等到回来了。

谢桂安道,“刚刚在路上碰到了一个人。”

“谁呀?”

“言喻。”谢桂安道,“娘,你知不知道村里新来的那位公子啊。”

“你说言喻啊?”赵秀梅道,“你想都别想。”

“为什么啊?”谢桂安心有不满,“我看那位公子刚停好的。”

“那言喻也就一张脸能看了,无父无母不说,家里也没有那么多的银钱,哪里拿得出来那么多的聘礼银子啊。”赵秀梅道。

谢桂安道,“他长得好看啊。”

“长得好看能当饭吃啊,以后你要是嫁过去,一文钱都没有,我看你怎么生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