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的就是你张半夏!” 胡天明冷笑,刚刚她甩鞭子的恶毒模样,他看的一清二楚。
又上来两个人,将丁良良救走,胡天明留下断后,锋利的匕首抵着张半夏的脖子,冷笑道:“上前一步,我就割了她脖子!”
害怕伤害到张半夏,周毅也只能够带着士兵往后退去,马啸一声,胡天明拎着张半夏就上了马,扬长而去。
后面的龙威军,也只能够,眼睁睁瞧着一伙贼人,将张半夏劫走。
到了四季楼的密室之中,钟太医给丁良良仔细包扎一番,又是开了补血的方子,念叨:“怎么你们这些小姑娘,一个个气性这么大?都喜欢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的!”
宁元元听了在一旁嘿嘿尬笑两声,钟太医瞥了一眼,看向宁元元。
“老朽收了你这个徒弟,真是亏到家了!”
宁元元抱着手炉,头偏到了一旁,钟太医又是对着宁元元,伸出了手,“我给你把把脉。”
“能不能够不把脉?”宁元元祈求。
“不能。”钟太医声音提高,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宁元元只能够将手伸了过去。
她是真的害怕眼前这个小老头,当了那么多年的太医,自己有什么问题,他一搭脉,就什么都清楚了。
而她,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做。
果不其然,钟太医把脉结束之后,眉毛拧成一个疙瘩,瘪着嘴巴瞧着宁元元,道:“你一个病人,想那么多的事情干什么?受了要人命的伤,没有养好,现在又添了一个肝气郁结。”
宁元元笑笑,她的身上,有林家军的血债,她怎么能够安心躺在床上,休息疗养。
角落中的张半夏,先是一愣,随后恶狠狠看着宁元元,“你就是宁元元?你没死?”
“怎么,我没死,你很失望?”宁元元转头看向张半夏,“我实在是不明白,你跟季伯昌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一定要让他死?”
“这是我与季伯昌之间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张半夏打量着面前的宁元元,心中满是不甘,长相顶多算是英气,在遍地美人的京城之中,她绝对算不上是绝色。跟自己相比,更是差的远了,为什么季伯昌,宁愿喜欢这样的人,而不喜欢自己?张半夏的目光又是落到了钟太医的身上,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钟太医,你是太医,医者仁心,也认识我爹,你救救我!等我出去,一定让我爹,将我家珍藏的千年人参送给你!”
这上好的药材,对于钟太医这样中医,是致命的诱惑,但钟太医摇了摇头道:“张小姐有些言过其实,我虽然是太医,但并没有一颗仁心,我只有一颗偏心。”
宁元元轻轻笑出了声,突然觉得师傅这个小老头,还挺幽默。转头看向张半夏仿佛是在看个笑话。
“张半夏,我挟持你,其实目的也很简单。”
“什么目的?”
“你没有发现吗?”宁元元转身,露出了审刑司的十八套刑具,目光冰冷,“这些滋味,也应该让你尝尝!”
“你敢,我是张阁老的女儿,谁敢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