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什么事儿?”赵若丞看了看来电显示后接通说道。
“什么?您现在在西南?我表姐的婚礼?哎呀我的个老娘,您多大的人了,您现在的身子能行吗?”赵若丞一听就急了。
“你这个丫头,那么大声干什么?吓着我了?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赵母在电话那头说道。
“现在连一个月都不到,着什么急啊?再者说了,我还带着人呢。”
“那就好,你自己小心啊。我马上就过去了。”赵若丞说完挂了电话。
“不用惊慌,妈说的不错,现在才一个月不到而已,不用那么担心。再说她不是还带着人呢吗?这种事儿他可比你有经验的多。这个时候多动一动,对以后也是有好处的。”林天昊安慰着说道。
“就是因为一个月不到我才担心啊。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最起码也得三个月之后能算是稳定呢。”赵若丞皱着眉头说道。
“你们在说什么啊?赵伯母来西南了吗?若丞姐,你干嘛这么紧张啊?”
“呵,这事儿啊,跟你们说说也没什么的。我丈母娘怀孕了。”林天昊闻言看了看赵若丞说道。
“额,你不是在逗我们玩儿?”冯颖眼睛瞪大了,差点儿坐不稳。
“这事儿可有什么逗你们玩儿的啊。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额,只是有些吃惊而已。赵伯母今年好像四十多岁了吧,那可是高龄产妇了。出席这种酒会是不是不太好。”冯颖摇摇头说道。
“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事儿的。”林天昊拍拍赵若丞的手,脚下油门儿加快。二十分钟后,将车稳稳的停在了星辰酒店的门口。
“你这个表妹不简单啊。”林天昊看着那一排排的名贵豪车说道。
“不知道,我们也很久没有见过了。只是听说他好像是嫁给一位副省长的公子。”
“副省长的公子,怪不得呢?不知道是西南五省哪个省份的副省长。”
“干嘛,查人老底儿啊?不过我倒是听说这个副省长好像做的还不错。今天的新郎官好像是也是一个挺有能力的人,牛津大学经济学硕士毕业。回国后在一家价值百亿的上市集团做执行总裁。这都是无意间我听我妈说的。”
“呵呵,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又不是那位孙叔叔,查处贪污**可不是我的职责。走,我们进去吧。”林天昊闻言笑道。
“姐,若丞那小丫头怎么也跑到西南来了?”星辰大酒店作为五星级酒店,它的大厅就是门面,招牌。推门进入后,眼前是一个装饰的极为奢华,却又不缺乏艺术气息的大厅。此时宴会还没有开始,不过已经有不少身穿礼服的人在这大厅内拿着酒杯或站着或坐着,互相面带微笑的聊着天。
而在酒店的包间内,几个贵妇人坐在一起谈论着。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跑到西南来了,不过他应该也在西南吧?如果他真的在西南,那就没跑儿了。”赵母捧着一杯柠檬汁说道。
“姐,这话听着有事儿啊?是不是若丞这个小丫头找着男朋友了?诶,可是不对啊,那小丫头不是和······嫂子,我多嘴了。”贵妇人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呵呵,不碍的。”赵母摇摇头,没有说什么。其他几位贵妇人自然也不会再提起这个话题。
“嗯?颖儿?你怎么也来了?”一个外形很是英俊的男子端着酒杯,迎面走了过来。
“韩千叶,不用叫那么亲热,我跟你没那么熟悉。”冯颖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就是,我们跟你有那么熟悉吗?我们去哪儿还用跟你汇报吗?”宋无心恶狠狠的瞪了男子一眼说道。
“呵呵,那自然不用,只是有些想不到而已。”男子摇晃着酒杯喝了一口说道。
“老公,我先去找妈了。”赵若丞看着林天昊说道。刚刚进入这里,她就发现赵母的气息了。
“颖儿,这位是·····看着有些面生啊。”赵若丞的话让他注意到了林天昊。
“我说过,我们的事情还不用跟你汇报。”宋无心说着,抱住了林天昊的手臂。
“这位兄弟,看着眼生啊。”男子没有理会宋无心,而是看着林天昊说道。
“呵呵,你不用打听我的来历,我只是她们的保镖而已,不是什么大人物。”
宋无心闻言暗暗掐了林天昊一把,这家伙太能装了,就你还不是什么大人物?一个电话就能把全国纪委组织的头儿从京城叫到西南的人还不不是什么大人物?一句话就能调动大军行动的人还不是大人物?那什么样的人才是大人物?
“哦?原来是保镖啊。颖儿,跟我过去认识几个朋友吧。”男子一听说林天昊只是个保镖就不在多说什么,一个小保镖而已还入不了他韩大公子的眼。
“对不起,保镖的职责是保护雇主的安全。所以我不可以让她们离开我的视线一步。”林天昊知道冯颖肯定不想跟他去见什么狗屁的朋友。
“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什么时候这种会所也对一个小保镖开放了?”有一个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邓少,您怎么也过来了?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邓天赐,目前在团委工作。邓少,这位是冯颖,我们学院的校花。”韩千叶的笑容一下子变得谦卑了很多。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同龄人,而是他的上级领导一样。
冯颖的眉头隐隐的皱起,她之前就听说过这个人的不堪,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没有下限,不要说节操了,羞耻心都没有了。
“校花?确实称得上校花之名。这位漂亮的小 姐,你好。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男人做出一个邀请的动作。
“小 姐?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宋无心上前一步,瞪着男人说道。是个人都清楚,现在的小 姐可不是什么好词。
“额,不好意思,我完全没有侮辱二位的意思。”男人优雅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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