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诊所有逗留了一会儿,大夫给那腾全面的检查了一下,就摆了摆手:
“没事了,可以走了,一周后来换药就行了~”
韩越付了钱,三人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那腾转过头,瞪着三角眼恶狠狠的说道:
“老逼灯,我早晚过来揍你,半夜砸你家窗户,往你裤衩子里塞辣椒面,辣死你个老几把~”
诊所大夫也不是吃素的,直接从兜里掏出一把手术刀:
“你个小王八犊子,看我不把你嘴跟皮燕子缝到一起,篮子我给你缝脑门上~”
两人骂骂吵吵的逗了半天的嘴,韩越和小飞就在一旁笑呵呵的看着,都是这个诊所的老顾客了,彼此都很熟悉。
先把那腾送回了住处,然后两人骑着摩托车来到了医院,小强他们几个已经包扎好了,点滴也打完了,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身体很皮实,根本不太碍事。
本来是想要干他们住院的,但是小风说啥也不干,都在这住了一个月,身上都跟生锈了一样,认可来回跑,也不住了。
“我也不住,我要回店里~”
“我也回去,店里多有意思啊~”
小强和小胖子也摇了摇头。
韩越也没有强求,不住就不住吧,本来现在人手就不太够用,也就同意他们都回住处了,反正在哪都是养伤。
又看了看小阎王和李旭和高飞他们三个,这几个人恢复的也不错,身上的伤疤已经结痂了,被砸坏的地方也好多了,再有个一个月,基本上就痊愈了。
解决了冯大棒子和小浪浪的事情,琴姐也是非常高兴的,女人么,都是比较小心眼的,有点事就会一直放在心里面,这回解决了,琴姐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
接下来一周的时间,韩越小生活过的都是非常的滋润,除了在家里躺了,就是各个店溜达溜达,或者是去医院看看小阎王他们,骑着小摩托实在是太方便了。
“小飞,走,我领你去个地方~”
韩越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就看到小飞裤子已经脱到了脚脖子,正背对着自己,而安安趴在床上,盖着被子,听到有动静,两人同时一回头,尖叫声响起:
“啊~”
“我草~”
“越,你干几把啥,我正和安安交流人生呢,你咋还进来了呢?”
“快出去~”
“......”
韩越老脸一红紧忙退了出去,在门外大喊道:
“大白天的就不能控制点么?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屋内传来小飞的声音:
“控制不了,我已经上劲儿了,你先出去溜达溜达,等我完事了去找你~”
“草,真是拿你没办法了~”
韩越无语的摇了摇头,迈步朝着楼下走去,还没等到门口呢,就听到屋内呜嗷喊叫的声音,就跟杀猪一样。
在楼下坐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钟左右的时间吧,小越拎着外套,慢悠悠的走了下来,嘴里还叼着一根烟,一脸满足的样子:
“真舒坦啊,人生也就不过如此,有兄弟,有女人,有钱~”
韩越白了一眼:
“草,你是他妈舒坦了,我还憋着呢,走了,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翻身上了摩托车,小飞也抬腿坐在了后面,询问了一句:
“去哪啊,还骑着摩托车,你不会要把我带到小树林里,把我给糟蹋了吧,越,我跟你说哈,虽然知道你过的挺苦的,但是我是男的啊,作为兄弟绝对不能看你性取向改变,不行我和李萱儿说说,给你开了绿灯,然后做回真男人咋样,我实在是不行,我有痔疮~”
韩越根本没有答话,一脚踹着了摩托,冒着一路黑烟,朝着南面的方向驶去。
在摩托车上,小飞始终是逼逼赖赖的,跟个老娘们儿一样,烦的韩越都不行了,回手朝着小风裤裆就怼了一拳,疼的后者“嗷”的一嗓子。
“越,你他妈想要我命根子啊~”
“你敢多说一句话,我就给你篮子拽下来,比他妈那腾还烦人~”
“我不是害怕你么~”
“你怕你爹了个篮子,我对老爷们儿不敢兴趣~”
“那你又不说去哪~”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逗着嘴,骑着摩托在马路上快色的飞驰,引来不少小姑娘羡慕的眼神,有的直接喊道:
“载我一会儿呗~”
“让我坐一下~”
“......”
在那个年代,谁要是穿着一个牛仔外套,一个喇叭裤,一双尖头的皮鞋,腰间别个大卡簧,在骑上摩托车,后面绑着一台录音机,那绝对是这条街上最帅的小伙子,小姑娘就跟苍蝇一样似的往上呼。
十多分钟后,摩托停在了火车站附近的棋牌室门口,迈步走了进去,猴子依旧和几个小兄弟打麻将呢,大洋坐在一旁嗑着瓜子喝着茶水。
看到韩越和小飞进来了,紧忙站了起来,打了个招呼:
“越哥,飞哥~”
韩越点了点头,朝着猴子喊道:
“猴子哥,你这天天干麻将啊~”
猴子抬头笑了笑:
“不然我也没啥事啊,打会麻将,舒服舒服,你今天咋过来了呢~”
“过来看看那两个狗篮子,他俩恢复的咋样了?”
韩越抓了一把瓜子,坐在了椅子上。
小飞从兜里掏出一本书,偷摸的塞给了大洋,小声的说道:
“这书嘎嘎好看看,全是大妞~”
“真的么?回去我好好看看,在掏个洞~”
大洋猥琐的一样,把书塞到了裤兜子里面。
猴子也放下了麻将,站了起来,拿起挂在墙上的外套:
“那俩真是活爹啊,上几天我过去看了,能吃能喝的,在铁笼子里面关着呢,小宝领人在那面看着呢,过去看看?”
“走吧,过去瞅瞅,我得给我兄弟报报仇~”
“......”
随后几人出了棋牌室,韩越和猴子走在最前面,小飞和大洋走在后面扯着犊子,走了五六分钟,来到了仓库,推门走了进去。
在院里捅咕摩托车的小宝见来人了,擦了擦手上的机油:
“越哥,猴子哥,飞哥~”
猴子点燃了一根烟,递给了韩越和小飞一根,然后张嘴问道:
“那俩家伙咋样了?还那么能吃能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