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通低着头,眼睛却在乱转。
没一会儿,他组织了下自己想出的理由开始诓骗欧阳震宇和朝堂上的文武百官。
沈万通轻咳了一声,他弯腰躬身对着欧阳震宇道:“陛下,您也看到臣精神恍惚,其实臣真得有难言之隐。”
欧阳震宇在沈万通身上耗了这么长时间,他很没有耐心的说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能让一位当朝的丞相在朝堂大殿上失态?”
沈万通听到欧阳震宇问话,他“扑通”一下跪在殿前说道:“陛下,臣有罪。”
欧阳震宇看到跪下的沈万通,他疑惑的问道:“噢?爱卿何罪之有?”
沈万通听到欧阳震宇这么一问,他开始了他的编造生涯。
“陛下,您有所不知。”
臣在年轻时,曾娶过一位发妻,也就是我过世的那位平妻。
欧阳震宇听他这么一说,他疑惑的问:“大家都在谈论你的嫡妻,你把你平妻说出来做甚?”
沈万通听到欧阳震宇这么问,他连忙回道:“陛下,臣所说的平妻和自己现在的嫡妻有所渊源。”
欧阳震宇一听有渊源,他“噢”?了一声说道:“有渊源?那你说有什么渊源。”
沈万通被问,他低着头开始陈述。
“陛下,其实臣的平妻才是嫡妻。”
至于家里现在家里的夫人,只不过是当时的右丞威逼臣硬娶回家的而已。
当时臣来京在读,准备科考举人时,是家中的妇人看上了臣的才华。
她逼着微臣把她娶回家中,硬是逼着发妻改成了平妻。
我那已去的发妻被现在的夫人种种刁难,整日里郁郁寡欢。
没几年撇下臣就去了……
说到这,沈万通还抹了两把不存在的眼泪。
欧阳震宇听到这,他从龙椅上坐直了身体问道:“哦?你那夫人果真这般恶毒?”
沈万通,看欧阳震宇的脸色他知道圣上对这事感兴趣。
于是他更是卖力的编造。
“陛下,还不止这些。”
当时为臣宁死不屈,不愿自己发妻被褥,并不愿意屈服。
是自己现在的夫人用我那守寡多年的老母的性命和发妻还有当时只有出生两周岁的嫡女的性命来威胁为臣。
那时的臣万念俱灰,想一死百了。
可是他拿臣的寡母威胁,臣不得不忍辱偷生。
“臣幼时丧父,是寡母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为臣拉扯大,臣不能因为这事就把寡母的性命弃之于不顾。”
为臣现在神情恍惚也是因为现在的夫人,拿捏当年的事来威胁为臣……
所以……
不得不说沈万通在精神正常的情况下,他很是会拿捏人情世故。
欧阳震宇听沈万通这顿诉苦,他勃然大怒道:“哼!世上还有这等不要脸的荡妇,这已故的右丞怎能这般糊涂,纵容自己骄纵跋扈的儿女去抢亲?”
沈万通看自己所表达的内容,已经打动当今的圣上。
他当作苦主跪在地上不说话,默默的擦拭着并没有的眼泪。
欧阳震宇气愤过后,他对着沈万通说道:“爱卿请起,这不是你的错。”
朕要下旨剥夺这种荡妇的二品夫人,并赐死。
沈万通听到这,他心里十分高兴他这部棋下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