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木有大叔,小天使们都不积极留言了……奉丫头表示好失落(⊙o⊙)
我知道大家都等着言情和he的部分。这一个越南副本其实是奉丫头飞速成长的阶段性展示。就像前几天有小天使提到的,只有分开一段时间,再相见的时候,大叔才能真正对她刮目相看,不把她当小孩子。就连读者也需要一段时间来转换印象,让奉丫头在大家的脑海里成长起来。
所以分别是必不可少的。况且大家可能已经看出端倪了……男配什么的……
也算是给奉书一个机会,让她自己做选择。是坚持走充满荆棘的路,还是向现实妥协,给自己安排一个妥善的归宿。
这个选择必须由她自己做出来。作者菌不是太萌那种巧取豪夺的桥段,霸道男主看上小白兔女主然后壁咚强吻强x你就是我的逃不掉,然后女主就被动的傻傻被吃掉,从头到尾都是别人安排好的命运。虽然可能是很好的命运,但这样的布娃娃我不喜欢,也不希望奉书这样。
只有她自己才能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任何形式的幸福都是要靠自己争取,而不是靠别人来赋予。因为如果什么人能够赋予你幸福,ta也随时能剥夺你的幸福。
过一阵会放男主视角的番外,然后下一卷就是大结局,蠢作者郑重承诺,结局卷的组成是剧情20%历史10%狗血10%剩下的全是各种糖糖糖糖糖,甜掉你们的牙!所以一定要等我哟!
------------废话说完------------
抛了两抛,丢给胡麻殿下,又掏出一皮袋子烈酒,抛给杜浒。
胡麻殿下咽了咽口水,接着一脸嫌弃,把肉丢了回去,道:“臭的,我才不吃。”
杜浒却眉开眼笑地接过了酒,咕嘟喝了一大口,接着把皮袋递给奉书,“都来尝尝啊。”
奉书接过来,学着她的样子,咕嘟也是一口,登时“噗”的一声全喷了出来,嗓子里辣辣的,不断地咳嗽。
察苏嘻嘻笑道:“慢点儿!对了,方才我还套出来了些打仗的消息。你们知不知道,李恒李元帅刚刚兵不血刃,奇袭了什么英德府,眼下这里军事管制,查得尤其严。咱们得往东走……”
杜浒紧抿着嘴,道:“嘿,李恒的本事不小。”
奉书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你会说蒙古话?”
察苏嘴里嚼着肉,含含糊糊地说:“唔,有什么了不起?你想学,我教你。汉话才难学呢……”
奉书“啊”的一声跳起身来,道:“你……你……”
胡麻殿下拉了拉她,小声说:“你还没看出来吗?她就是蒙古人。”
察苏见了奉书一脸惊慌的样子,冷笑一声:“不然呢?他们为什么不杀我?怎么还会那么放心地跟我说话?”
奉书仍是张口结舌,“可是……可是……你……他们……”
杜浒微笑道:“你怕什么?察苏跟他们又不是一道的。”说着向外面努了努嘴。
奉书只觉得整个世界都颠倒了。在她的心里,蒙古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是马背上的大块头,是浑身有膻味的怪物,可万不会是眼前这个瘦骨伶仃、会编狗尾巴草手环的小女孩。
奉书这才注意到,察苏的口音并非江西本地,也不像她听过的任何地方的方言。她的眉眼比江南孩童要长得开些,眼中不时闪过一丝桀骜不驯。她早该想到的。胡麻殿下平日里总是鞑子长、鞑子短的乱骂,可是在察苏面前,却收敛了许多,一个“鞑”字也没吐出来过。
“那你以前……”奉书心中有千千万万个疑问,可是全然无法问出口。蒙古的男人在外面烧杀抢掠,女人小孩又会干什么?是不是住在帐篷里,每日牧马放羊、饮酒跳舞?察苏又怎么会从帐篷里来到了这个土围子?
察苏道:“以前?以前那些主人也都凶得很……”忽然眼圈一红,咬着嘴唇道:“他们还把我娘卖了,我……我到现在都没找到她……”
奉书以为自己听错了,“卖……卖你娘?”
察苏看着她,认认真真地说:“我娘是驱口,就是奴婢,我生下来也是奴婢。他们要卖奴婢,谁也没办法的。我是为了找我娘,这才逃跑的,一路躲,一路找,这才到了南方。那些军队啊、老爷啊,都跟我没关系。”
奉书全然无法相信,小声问:“你是蒙古人,怎么会生下来就是奴婢?”她一直以为,蒙古人只是喜欢掳汉人做奴仆的。
察苏也似觉奇怪,反问道:“蒙古人为什么不能是奴仆?我听我娘说,我们的部族很久以前败给了成吉思汗,身高超过车轮的男人都给杀了,女人小孩就都成了他们的奴婢,很多年了,一直是这样啊。”
原来如此。吃败仗的,便做胜利一方的奴仆。汉人吃了败仗,也要做他们的奴仆。蒙古人自古就是这样的。奉书知道察苏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难怪她那样瘦骨伶仃的。察苏说,她从小便是饥一顿饱一顿,经常吃到馊的马奶乳酪。因为她人长得瘦小,从前在蒙古营地里,大家就叫她察苏,不过是用蒙古话叫的。
奉书忽然想起来,她是该恨蒙古人的。她日日诅咒鞑子们人仰马翻,不得好死。就在一刻钟前,她还想过将蒙古人开膛破肚,和他们一决生死。
倘若当初母亲知道察苏的身份,会不会帮她?会不会还让她坐在车里?
她服侍过哪些蒙古老爷?是不是那些杀她亲朋、踏平她家乡的恶棍?
察苏见她脸上阴晴不定,哼了一声,道:“那好,还给我。”说着将她手腕上的狗尾巴草环一把扯了下来。
奉书忙道:“我……我不是……”
杜浒看了她一眼,“奉书,察苏是我结拜的妹妹,心肠很好,不是坏人。”
奉书茫然点点头,小声说:“我知道……”
“你以为只有汉人是好人?汉人里就没坏人?”
“不,不是……”汉人里当然有坏人,而且还不少。也许蒙古人里也有好人。察苏,也许还有察苏的娘……
杜浒道:“你若还愿意跟我们一起,就得跟察苏做姐妹,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都不许看不起谁。你要是不愿意,咱们只能各走各的路,我也不拦着。”
胡麻殿下凑在她耳边,轻轻笑道:“她当初也跟我说过这话,一模一样。快点头啊。”
奉书心中一凛。她万万不愿“各走各的路”,可是,自己居然和一个蒙古女孩子结拜了……
胡麻殿下声音更轻,说道:“你以为你拜过的这个大姐,就是汉人?”
什么?奉书差点跳了起来。杜浒瞪了胡麻殿下一眼,冷笑道:“你吓她作甚?我……我……哼!”
奉书再也不犹豫,捡起地上的狗尾巴草环,重新套在手上。
察苏忙抓住她的手,又给褪了下来,嘻嘻笑道:“这个坏了,我再给你编一个新的。你要什么样的?”
奉书发现,察苏不信佛,不信神,却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信仰。她相信小草也是有灵魂的。她会随手用草编出各种各样的东西,代表了各种各样的祈求。
奉书说,她只想让家人平安,和他们重新相聚。察苏便不再给她戴手环,而是编了一匹小马,给她挂在脖子上,还教了她一句蒙古话,据说是很灵验的咒语,能让千里之外的亲人听到自己的声音。
奉书别扭了一小会儿,还是跟着念了两遍。
*
那一晚似乎注定是不平静的。送走了元军的哨马,几个孩子都倒地呼呼大睡,可杜浒却没睡。奉书夜里迷迷糊糊地睁眼,见她正靠墙坐着,手中拿着什么东西,翻来覆去地把玩,接着,又拿起察苏讨来的那皮袋烈酒,将剩下的酒一口口喝掉,仿佛像大人一样在借酒浇愁。然后她扑通一声倒下了,在睡梦中喃喃怒骂,有时候又哭了出来,有时又咬牙切齿地喃喃说:“死就死!有什么好怕的!李恒,你现在好威风……下次我再……再放过你,我他娘的不姓李!”
奉书吓了一跳。胡麻殿下和察苏也先后醒了。终于,察苏摇了摇杜浒的胳膊,轻声问:“杜浒姐,你在说什么呢?”
奉书忍不住好奇,悄悄爬起身来,从杜浒背后伸出手,把她手里的东西抽了出来。那似乎是个细细长长的瓷瓶,摸起来凉凉的,挺光滑的。
奉书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就狠狠地挨了杜浒一巴掌。她“啊”的叫了一声,手里的瓷瓶立刻被夺了回去。
杜浒口中喷着酒气,吼道:“你干什么!”
奉书自知理亏,不敢还嘴,委委屈屈地哭出声来。脏兮兮的小手把满脸都抹上了泥。
察苏搂住她,安慰了两句,笑道:“可不能那么手欠。这是杜浒姐的宝贝,她谁也不准碰的。”
奉书心里一下子升起了疑团,可是却不太敢再深问。
反倒是杜浒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伸出手来,先擦干了自己脸上的泪,又拍拍奉书的肩膀,冷冷道:“想看?给你看个够。只不过话说在前头,这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碰着一点儿,你的小命就别要了。”
说着,她拔开瓷瓶的塞子,递到奉书手里。那瓶子里不知盛的什么东西,里面散发出的沁香让奉书回忆起了生平最美好的时光。
可她还记着杜浒的警告,不敢乱碰,马上就把塞子盖上了。捧在手心,不敢乱动。
奉书问:“这东西……这是……是什么?”
杜浒神色漠然,道:“毒`药。只要指甲盖儿那么大的一点儿,见了血,就能无声无息地杀人。兵荒马乱的,你以为我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这东西救了我好几次命,不过眼下只剩杀一个人的剂量啦,可不能乱用。”
月光照在杜浒脸上,照出一片苍白的光晕。她的整个人似乎都冷了下来。
奉书听得寒意顿起,想到自己这几个月和杜浒朝夕相处,又是一阵害怕,轻声问:“你……你怎么会有这个?”见杜浒不答,又用目光询问察苏。
察苏却也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她从没说过。”
杜浒见另外三人都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己,突然咕嘟喝了一大口酒,长长叹了口气。
“襄阳知道么?”
几个人一齐点头。
杜浒一直对自己此前的经历守口如瓶,但这一日,也许那半皮袋子酒的关系,她的话开始多起来了。
“从我记事起,蒙古人就在围城。”
这奉书也是听说过的。襄阳、樊城两地跨连荆豫,唇齿相依,是控扼南北的要冲所在,曾是大宋的国防根本重地。后来,忽必烈命人筑堡连城、长期围困,襄阳如孤岛般守了五六年,终于弹尽援绝,开城投降,从此长江防线一溃千里。那似乎是父亲起兵勤王之前一两年的事。
杜浒又说:“这城守着大宋的半壁江山,那时候城里有好多能人志士,都在帮助守城,不光是军队,还有布衣白丁,不光是大宋百姓,还有……还有许多别的人,和蒙古有仇的人。”
察苏神色坦然,道:“和蒙古有仇的,那可不少啊。”
杜浒道:“可不是吗?从前大理投降时,不就有一群不肯降的,投靠了大宋,还封了官?还有些不愿称臣的高丽人,便一直在辽东做山贼,骚扰蒙古军后方,也不知现在剿灭了没有……”
察苏点点头,道:“还有西夏……”
杜浒眼中闪过一丝傲气,“西夏可没降!只因为成吉思汗是死在西夏的,西夏人早就被屠得差不多了,但我们可没降!”
奉书听她连续口出惊人之语,此时反倒不怎么感到惊讶了,淡淡道:“你是西夏人。”她听说过,李是西夏国姓。
虽然她不知道西夏到底在何处。以前父亲闲时,曾教过她一些天下大势的东西。不过谁能记得呢?蒙古人灭了那么多国家,那些国家的名字和位置,他们难道能都记得?
蝎子忽然拭了拭眼角,又喝了口酒,才微微笑道:“自从我爷爷还是祖爷爷从西夏逃出来,几十年啦,一直住在宋境,用汉名,说汉话。说我是汉人,也不算错。我会写几个汉字,西夏字可一个都不会写。”
奉书忍不住好奇。她从没见过西夏字是什么模样。不过现在想来,大概也没人会写了吧。
小黑子问:“那你们之后就一直住在襄阳?”
蝎子摇摇头,说道:“我家祖辈都是朝廷里的御医。逃到大宋后,哪儿打仗,我们就去哪儿,能多救一个大宋兵,嘿嘿,就是给忽必烈多添一份麻烦。后来襄阳吃紧,我爹娘便搬去长住,救治了不少人,那守城的吕文焕每个月给我们发银子呢。”
奉书听得瞠目结舌。难怪她会接骨,会疗伤,会治肚肠不适,还会治花斑奉书咬的肿块……
蝎子见了她惊佩的神情,扑哧一笑:“这算什么,你要是见了我爹娘起死回生的本事,还不得掐掐自个儿胳膊,看是不是做梦?”
杜浒低声问:“后来呢?”
蝎子面色微变,向地下啐了一口:“后来,蒙古人用\'回回炮\'破了樊城,襄阳便守不住了。李恒,哼,当时他只是个万户,打起仗来却比刘整、阿朮那几个主将卖命得多。本来襄阳是投降了的,按蒙古军的规矩,城中百姓便该赦免。但李恒不知怎的得知我爹娘也在这里,知道他们跟蒙古有仇,必不肯降,必会伺机逃走,便派人沿路埋伏,将我全家都捉了来。”
奉书道:“他……他为什么要捉你全家?他知道你们是西夏遗民?”
蝎子道:“这厮的祖上和我家颇有些渊源,他怎么会不知?这人一辈子行军打仗,自己也练过不少武艺,一直是迷信丹药、方剂、养生之术的。他把我爹娘捉来,要他们归顺,做随军大夫,给他的部下疗伤,助他自己益寿延年。我爹娘只好答应了。”
奉书一怔,道:“他们答应了?”
小黑子却道:“李恒这不是找死?倘若你爹娘哪天心血来潮,往补药里下一剂毒`药,那还不容易?他明知道你们和蒙古有仇,还敢用你们?”
蝎子忽然哈哈笑个不停,道:“让你说对了!他那一阵杀人太多,劳累过度,我爹便开了个补气的方子献上去。谁知他心里面忌惮,先让一个俘虏试了三天的药,那俘虏第三天上就浑身发黑,死了。”
奉书听她说得轻轻巧巧,全身猛地一寒,颤声问:“后来呢?”
蝎子一口气将皮袋里的酒喝完,道:“李恒的一颗铁石心肠,奉书你是见识过的。他把我们全家叫来,把那个死了的俘虏指给我们看,接着……接着……让人把我姐姐架了出去……”她忽然住了口,失魂落魄了一阵,闭上了眼。
奉书叫道:“你有姐姐?他杀了你姐姐?”
蝎子狠狠咬着嘴唇,说:“没有。我姐姐没死,过了一晚,便给送了回来,疯了。”
奉书和小黑子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恐惧,隐隐明白,那是些比死还可怕的事。
蝎子的话语却渐渐平静下来,仿佛事不关己,继续道:“后来他问我爹娘,敢不敢再心生异念。我爹爹大骂他,说自己宁死不事敌,还说他认贼作父,让祖宗九泉不安什么的。李恒也不生气,让人把我哥哥拉过来,一刀一刀的杀了,问我爹还嘴硬不嘴硬。”
奉书不禁“啊”的叫出声来。
蝎子苦笑了下,说:“不过经过了这几件事,李恒也明白我家是宁死不肯归附的了,他便又转了另一个念头。我家所有祖传的本事,都是从一部西夏宫廷医书得来。那书里的文字,救过不少西夏皇帝的命,也救过不少死守襄阳的兵士。我家祖上,个个都是将那书背得滚瓜烂熟的,逃出西夏时,便将那书藏了起来,之后的医术,全凭口耳相传。李恒是知道这件事的,他见我爹娘不降,便向他们逼问这本书的去处。”
小黑子点头道:“蒙古的巫医全不济事,战场上死人很多。若是找到这书,他不论是自己留着,或是献给大汗,都是大有益处。”
蝎子点点头,忽然扑哧一笑,神情有些恍惚:“是啊,从前西夏人的学识文化,可比蒙古昌盛多啦,大理也是……大宋也是……嘿,嘿,最后还不都是一个个死的死,降的降?小黑子,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你们蒙古那些乱七八糟的神,是不是真的管用……嘻嘻,嘻嘻……”
小黑子抿了抿嘴,搂住她,说:“我不知道。”
蝎子轻轻靠在她身上,习惯性地伸出手去,抚着她的小腿,突然问:“还有酒吗?”
奉书和小黑子都摇了摇头。
蝎子叹了口气,说:“算了,我不该喝酒的……刚才说到哪儿了?嘿,那本书……”
奉书问:“那本书,你知道在哪儿?”
蝎子白了她一眼,“我要是知道,现在还能在这儿逍遥?可我爹娘都是知道的……那天李恒露出寻书的口风,他们便知道,这人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那天晚上,我爹娘和我一宿没睡,不断地说对不起我,我娘一直在哭……”
奉书心中一凛,说道:“倘若你爹娘再不归附,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你了。”
蝎子点点头,说:“到了后半夜,我娘下定决心,给了我一样东西,让我好好藏在身上,要是……要是再像姐姐一样,被人带出去,就……就不用怕了。”
奉书心中升起一丝希望,问道:“你娘给了你什么?”
蝎子看着她,嗤的一笑,道:“你以为是什么好东西?”说着目光投向了她手心的那个小瓷瓶。
奉书一下子明白了,立刻惊叫一声,像被烫到一般缩回手去。那瓷瓶落在草地上,滚了几滚。
蝎子皱了眉头,喝道:“捡回来。”
奉书定了定神,心想:“那瓶子外面一定是没毒的,不然,胡麻殿下何以好好地将它藏了这么多年?”于是小心翼翼地将竹筒拈了起来,还回胡麻殿下手里。
她此前还奇怪过,胡麻殿下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现在她明白了。医毒不分家,谁会做救人的药,就必然也会做杀人的药。
小黑子也明白了,睁大了眼,问:“你娘让你……让你用它自杀?”
胡麻殿下漫不经心地将瓷瓶收回怀里,道:“我娘说,这么厉害的毒,急切间是做不出来的。她被抓住时,正在整理药箱里的珍贵奇药,顺手便抄了这么一件东西,本来是打算留给她自己的。”
奉书问:“那……你……”她本想问,胡麻殿下最后到底有没有用那毒`药,但随即想到,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