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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的一个早晨,明月艰难起床,腰酸腿疼的,正在她揉着腰穿衣服的时候,李喜庆推门进来,见明月起了,就道:“咋不多睡会儿,饭菜我在锅里温着。”

明月瞥他一眼翻了个白眼,有点后悔昨天晚上睡时逗他了,成亲这么久了,他还是那么不禁撩。

李喜庆过来帮明月穿衣服,见明月白嫩肌肤上一颗一颗的红痕,也后悔了,他是不是太粗鲁了,以后一定要轻一点。

“要不明天再去东河村吧,我待会儿去东河村跟爹娘说一声。”

李喜庆眼中溢着心疼和愧疚,他昨天晚上脑子一热竟什么都忘了,今天说好了要去东河村帮爹娘拌西瓜种子。

明月挂在他身上让李喜庆帮她穿衣服,嘟囔说道:“我还好,今天就去吧,帮爹娘种上了西瓜咱们也好回来栽枣树苗。”

明月嫁过来第二天就发现李家庄的土地很适合栽种枣树,家家户户的地头都种着几棵,不过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地头那些枣树都是自己长出来的,村民们也只有枣子熟了去摘些枣子吃。

发现这一点后,明月就培育了一批枣树苗,现在春暖花开的三月份正是栽种的好时节。她得赶紧将枣苗种上。

因为昨天的一夜春雨,今天明月起的晚了,日上三竿了她还没出房,早饭也没吃,李母还以为她生病了,问自家儿子时看到儿子红了脸,李母就什么也不问了,在院子里一边编筐子一边偷笑。

他们老李家人丁不旺,几脉单传,但愿到了儿子这一代能多生几个小子。

至于明月起的晚不做饭,李母则是没有这方面的要求,她家这种情况明月都愿意嫁过来,她就已经很知足了,何况当初她儿子被舒家退婚时是明月捞了她儿子一把,才没让他们李家的颜面被人家扔到地上踩,所以对于明月,她是挺感激的。

李母并不是一个很强悍的人,性格是较为温吞那一种的,心眼也不多,常常被邻居占她家的便宜。

就说他们的房子吧,左右两边的邻居把屋檐都盖到他们院子里来了,前两天下一场雨,他们院子里都是积水,连个下脚的地方也没有。

听李母唠叨,邻居盖房子的时候说是他们把老界限往前掂三寸,用他们的一垄田换,但是他们的房子不仅往前掂了三寸,还把屋檐盖到了他们院子这边,而且那一垄田到现在也没给。

因为这件事情李家便跟左右邻居的关系都不好,左右邻居又都是泼辣不要脸的,也许是为了掩饰自己做事不地道的心虚,经常拿话刺李家,李母吵不过她们,每每都是气的心肝疼。

不过明月嫁过来的这两个月,李母是心情舒畅,因为每次左右邻居找茬,都被明月骂的面红耳赤,说不出话。

挤压多年的恶气,李母才算感觉消散了些。感激之上,李母觉得她家里娶到明月简直是太幸运了。

这会儿明月从房间里出来,李母就关心道:“咋不多睡会儿,饿了让喜庆把吃的给你端屋里去。”

明月脸上红了红,也觉得自己挺幸运的,公婆都好相处,虽然家里目前的情况比较糟糕,但是她都会解决的,房子要换,家也要致富。

两人来到东河村时,金家一家子还以为他们今天不来了,见两人过来,都喜笑颜开,特别是金家哥嫂四个,一口一个妹子妹夫叫的亲热。

金母对他们的表现无语翻白眼,他们的小九九她还不知道,不就是想让月月教他们拌种子。

明月也不吝啬,金家哥嫂虽然财迷,但还是有良心的,他们知道吃水不忘挖井人,她以后不能在金父金母跟前孝顺,把种西瓜都交给哥嫂,也好让他们替她孝顺金父金母。

因为两人来的晚,弄好种子也到了午饭时间,金母做了一锅猪肉炖粉条,把几人香的差点咬掉了舌头。

正吃着,就听外面热闹了起来。旺财两妯娌端着碗跑去门口看了会儿热闹,就回来说起了衡家。

“以前大伙还怕衡岭考中了官身,被他们一说抓进大牢就吓唬住了,现在那秀才公的手都被人打断了,一个字也写不出来,还能考中个屁。”

明月很久没来东河村了,也就不知道衡家的事,听了便好奇问道:“秀才公的手咋给人打折了?”

金母嘲讽的冷哼一声,“不老实呗,听说是对大户人家的小姐动手动脚,被那家老爷瞧见了,可不得挨一顿揍吗,那老爷听说他是落第的秀才这才饶了他一命,不过把他的双手给打折了。”

明月听的不知几分真假,不过想那衡岭也就是个吃软饭的性子,上辈子他考中状元就吃了宰相之女的软饭,这辈子落第,退而求其次勾引个大户人家小姐倒也是有可能。

旺福媳妇看好戏道:“衡岭年纪轻轻就考中了秀才,大伙儿都还觉得他八成也是能考中的,谁知道他怎么搞得,在家窝了这些天竟然还病的跟个病痨似的,拖着个走一步咳三声的身子,能考的中才怪。真是坏事不能做,现世报就是这么快。”

旺财媳妇也道:“就是,就这衡老太两口子还摸大伙的东西呢,这下她家的顶梁柱都没有了,谁还忍着他们,以后可有他们受的。”

几人一边唠一边吃,说起衡家,就很快说起了舒家。

“舒家可真是赚大钱了啊,前几天一家人把田卖了,搬去了镇里住,听说在镇里买了个院子呢。”

旺财媳妇说着就有些羡慕,虽然她也攒下了不少钱,但是一大家子都在村里,她还想种西瓜,所以不可能搬去镇里住。不免对有机会住镇里的舒家有些羡慕。

金母多少也有些羡慕,不过一想自家的存款也就没什么可羡慕的了,而且舒家住在村里衡家就扰的她家不消停,便道:“舒家也是不长眼,眼光高的挑来挑去就挑了这么个人家,还想着攀高枝呢,高枝没攀上,倒是惹了不少气。”

旺福媳妇道:“不过那舒兰倒是个有本事的,名声都闹成那样了,还能再嫁。”

旺财媳妇就笑了一声,道:“那人还不是看中了她做烧鸡的手艺,嫁给一个死了老婆的,家里还有个七八岁的儿子,就算是镇里的,以后也有她受的。”

“那也未必,只要她攥着烧鸡的秘方,那人还不得好脸捧着她。”金母说着舀了瓢水喝,吃了一碗菜有些腻了,喝完了又接着道,“舒兰那丫头心眼不少,她生下一儿半女的把地位坐稳了,再攥着烧鸡方子,那还不是家里的老大。”

金家这边围着唠嗑,氛围轻松温馨,衡家却正在鸡飞狗跳,衡老太花白的头发被揪的乱糟糟的,在院子里一蹦三尺高,用树皮一样的干巴手指头一下一下戳着院墙那边的院子,嘴里脏话连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