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雨踩着莲步来到桌案前不远的地方,施施然的跪在了地上,一举一动之间都流露出了诱人的风情:“参见皇上,皇后。”
阎浩然看了故意精心打扮的齐雨,淡淡的笑了笑:“敏儿这样的人你说像什么?”阎浩然没有让齐雨起来,反而跟一边的舒敏说起了闲话。
跪在地上的齐雨,本来还笑着的表情僵在了那里,抬头深情款款的看着阎浩然:“皇上…”两个字就好像是经过了九弯十八拐一样,弄的舒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寒蝉人。”舒敏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眼底闪过了明显的厌恶。
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当着自己的面做出勾引自家男人的事情,真是不可饶恕,不过照阎浩然的性子,她是掀不起大风浪来的。
“恩,是啊。”阎浩然点了点头,他也觉得非常的恶心,还好舒敏不这样,不让他非得起鸡皮疙瘩不可,不过倒也不一定,说不定换一个人他就会喜欢了呢?只是他完全想象不出舒敏这样娇滴滴的样子。
齐雨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被人当着面这样一轮,她就算不在意,也是会觉得难堪的。
“不知皇后叫臣妾过来所为何事。”不想让他们继续这样议论下去,齐雨趁两人停顿的空间,直接开口说道。
舒敏看了齐雨一眼,站起身,指着地上的教习婆婆:“不知道地上这个人雨妃可认识。”
齐雨的脸色一僵,下意识的朝着教习婆婆看了过去,见她满脸的灰败,顿时有些担心了,不会真的暴露吧?这个老太婆还把自己给说出来了?
“臣妾不认识。”看了教习婆婆一眼,齐雨装作不认识,直接转过了头。
教习婆婆凄然的笑了起来,似乎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接过:“是啊,雨妃怎么会认识老奴这个小小的人物呢?只是不知道雨妃认不认识这个?”教习婆婆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在场的几人都认识,这是齐雨进宫的时候阎浩然因为过场而给的一根簪子,一直是齐雨最喜欢的,所以她经常戴。
而之前齐雨对教习婆婆的家人动手了,所以她也在齐雨不注意的时候,把她最宝贝的东西拿在了手里,当初只是想着做一个保障,没想到现在真的是用上了。
在看到教习婆婆手中的簪子时,齐雨的脸色大变,顿时开口怒声说道:“好你个大胆的贼人,居然敢盗取本宫的东西,求皇上为臣妾做主。”她说这根簪子怎么就不在了,没想到被这个老太婆拿在了手里。
阎浩然看了齐雨一眼,淡淡的说道:“刚才她说,去寒王府教寒王妃礼仪是奉你的命,还说是你让她对寒王妃百般刁难的,朕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齐雨听后心中满是慌乱,看了阎浩然一眼,然后着急的说道:“皇上别听她胡说,这是没有的事,臣妾再怎么大胆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现在齐雨能做的就是死不承认,只要她不承认那就没事了,至少现在的齐雨是那么想的。
猛的抬头看着齐雨,教习婆婆狠狠的说道:“雨妃你真是好记心啊,你忘记你是怎么对老奴那可怜的幼孙动手的了吗?你忘了你是怎么威胁老奴,让老奴帮你做事的了吗?如果我不帮你刁难寒王妃,让她不好过,你就会让我们一家断子绝孙,雨妃你到底是有多狠的心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来。”教习婆婆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绝望。
现在她恐怕是没有命了,但是她不会让这个女人得逞的,相对自己唯一的孙子动手,她怎么也不会答应。
齐雨心中暗恨,对教习婆婆是恨的不行,早知道就狠一点儿了,也不至于现在弄成这个样子。
看齐雨那个样子,阎浩然和舒敏就知道这件事十有**就是那么回事,只是齐雨不承认罢了,不过不承认也有不承认的做法。
“不承认?这好办,去找。”阎浩然突然对着角落里说道。
角落里出现一个没有多少表情的男人,对着阎浩然恭敬的弯腰,然后离开。
齐雨的表情在这一刻彻底的阴沉了,心中不停的庆幸那个孩子最好不要被找到,不然她有什么话都说不清了。
不管齐雨的心中是怎么祈祷的,只是上天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祈祷,没有多一会儿,离开的那个男人就抱回一个小孩子,那个小孩子的脸上带着伤,胳膊和身上也是不同程度的伤。
“在哪儿找到的?”阎浩然看着那个孩子直接开口问道。
“雨妃宫里的一个偏僻屋子。”在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男人的气息是冰冷的,如果在晚一些这个孩子可就真的没命了,这个女人居然对一个孩子那么的残忍,简直就不能称之为人。
阎浩然点了点头,看着已经跌坐在地上上的齐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齐雨呆呆的抬头看了阎浩然一眼,突然苦笑出声,到现在她还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没用了吧?
仿佛知道会是那么一个结果一样,阎浩然看了齐雨一眼,直接对边上的人道:“齐雨假传朕的旨意,对寒王府的事情进行干涉,到现在还不知悔改,从今天开始打入冷宫,任何人不得探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