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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大世家家主得知张明还活着的消息后,惴惴不安就成了部分人平日里的常态了,毕竟当初刺杀张明,自己家族参与了多少...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之前上缴所有典藏书籍,现在更是要将他们田契收归,其实就算李世民和张明什么都不做,世家没落最多也就一两年的事。

这其中,崔神庆自然不用担心什么,朝廷要地,他直接拿出张明当起了挡箭牌一口应承了对方。

家族里那些长辈如今也聪明了不少,绝大多数都持支持心态。

有崔宛跟张明的一层关系,清河崔氏终归会有一条活路的,不过这一行为也让他们背起了个走狗世家名声。

现有的粮食可以用市场价收购,但田契李世民是一分钱没出,他也不打算出。

无他,任何朝代都不可能有买下全国土地的能力。

这个时候,张明霸道处事给世人留下的印象就起到了关键作用。

李世民是毫不犹豫的将锅全部甩给了前者,那些地主老财能有什么办法?

本就心虚的他们总不至于结伴去柳村闹腾一番吧,那与直接找死又有什么分别?

太极殿外,以左右仆射为首,御史大夫韦挺,左骁卫大将军段志玄等等,能到的平章政事一级别基本到齐,户部十余名官员手中各自攥着奏书来回踱步,样子十分着急。

直至看到从宫门外疾驰过来的白色奔驰越野车,刘政会激动大喊:“...陛...陛下来了!!!”

只见李世民一个急刹车停在阶梯前,身后的玄甲卫紧随而至,场面透着些许啸杀气息。

王德气喘吁吁最后一个抵达,今日差点没跑死在朱雀大街上。

众人纷纷躬身走下台阶给李世民行君臣之礼,后者倚靠在引擎盖上,从袖中熟练的取出一包和天下打开盖子,抽出了一根在烟盒上弹了弹。

“...陛下,您这是...?”看着深色的烟嘴,长孙无忌面露狐疑。

只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房玄龄竟无比懂味的掏出个打火机点燃递了过去:“陛下,这有火!!”

见此,王德只恨自己今天没争取到开车的机会,这伺候人的工作如今都有人抢了么?

烟头燃起,李世民轻轻吸了一小口。

“...咳咳...咳咳咳咳...”被呛了几下后,手中那根和天下朝长孙无忌递了过去:“这一百贯一条的和天下也不过如此...赏你了!”

长孙无忌心中一惊:“一...一百贯?!”

“你们抽芙蓉王是上等人,朕抽这和天下,有什么问题吗?”

“...陛下误会,臣没有别的意思...!”双手接过燃起的烟头,长孙无忌宝贝似的将它用袖口掐灭。

看着眼前的大臣,李世民沉凝问道:“ 诸位卿家齐聚在此,可是有要事要禀?”

御史大夫韦挺上前,后边的虞世南扯了几下对方衣角未果,前者双手一拱:“臣,替天下黎民恳请陛下收回承命,这田契一事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嗯?”闻言,李世民挑眉:“此事前几日朝会不是议过了吗,怎么,你韦挺现在都能代表天下黎民了?”

“臣不敢!!”郑重一礼,韦挺从袖中取出份奏书双手呈递上去:“陛下,这是山南、淮南两道各州刺史送过来的六百里加急!!”

生怕自己活计又被房玄龄给抢了,王德一个箭步上前小心的接过韦挺手中奏书。

......

扫视了几行奏书上内容,李世民声线仿佛是即将爆发的火山:“...这些...这些地方豪绅想做什么...?!!”

一众朝臣齐齐拱手:“陛下息怒!”

只是须臾时间,户部的官员已经将自己手中那些奏书收回了袖口。

“啪!——”

奏书被李世民狠狠拍打在引擎盖上:“这个节点去西域经商...这么多人...他们这是要携带家资叛离大唐吗?!!”

长孙无忌拱手禀道:“陛下息怒,这些地方官员都不是蠢笨之人,没有朝廷指令,大批量的过所是不可能分发到他们手中的!”

光禄大夫唐俭上前附和:“长孙大人说的不错,这些豪绅不过是以此向朝廷表示收归田契的不满罢了,毕竟...”

李世民闻言,眸子半眯成缝看向房玄龄:“毕竟夺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是也不是?!”

“...臣,不敢...”

目光又看向韦挺,李世民淡漠一瞥:“所以你才建议朕收归承命?”

“...臣...臣也是怕大唐因此生出难以收拾的乱子...臣...”

见李世民愈发阴沉,房玄龄连忙上前,拱手进言道:“陛下不必担忧,如今朝廷的邸报有张先生印刷术的支持,分发到各州府甚至郡县都是迟早的事!朝廷夺了这些田产均分给那些真正耕种的百姓,天下归心之势已成定局。这些个跳梁小丑,臣以为是翻不起多大风浪的!!”

并未回应房玄龄,李世民看向后方的户部官员,平淡的问道:“你们袖中的也是大唐各州道奏书?”

“...是...”

其实别以为户部只管财政,在李世民之前户部原本得称为民部,因为与李世民名字相冲,所以这才有了现在的户部。

“...朕收归他们的田契原本还心怀愧疚,打算等粮局稳定下来看能不能弥补他们一番...”话落,李世民右手抚了抚身旁奔驰车的引擎盖,看向王德的脸色无比阴沉:

“去,让那逆子过来见朕!”

王德瞬间石化当场。

皇帝没有指名道姓,自己可不想落得个诋毁皇子罪名,随即惶恐的躬下身子:“...陛下...奴婢不懂...”

“叫李愔过来!!”

“...诺...!!”和心中想的答案无出左右,在贞观一朝能被皇帝这么顺口喊逆子的不是他李愔...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