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果果站在边上看叶夕瑶画符,不禁有些好奇起来,“大师,你画的这是什么符啊?”
叶夕瑶没看她,边画符,边说道:“这是五雷驱邪符,五雷驱邪符比普通的驱邪符威力更大,所以我说你只要在门窗上贴上这五雷驱邪符,那东西就进不了你家门。”
叶果果,“那我以后要是出门的话,他照样会来找我吧?”
她是要生活的,不能一直躲在家里。
“你可以先把符戴在身上,这样不止可以防止那个鬼近你的身,连其他的鬼魂,也无法靠近你。然后我明天晚上我去那个十字路口,看看那个东西会不会出现,如果会,那我就直接把它解决了,这样以后他便无法再来害你!”
只有把那个鬼解决了,这叶果果以后才是安全的。
叶果果不解,“可是大师,为什么要等到明天晚上呢?今天晚上不行吗?”
“我今晚上有别的事。”
今晚上她要帮傅时寒把命换回来,所以她今晚上没空解决那个鬼的事。
“行吧,大师,我明白了。”
叶夕瑶一共画了六张五雷驱邪符。
她把这六张符都递给了叶果果。
“所有的窗户都贴上一张,还有家门口也要贴上一张,剩下的你就折成三角形佩戴在身上,除了洗澡之外,不要取下来!还有,今晚上不要外出,尽量的待在家里面。”
“好的,大师。大师,那这些符多少钱啊?”
“一共三百块钱。”
“行。”
叶果果打开包,从里面数了三张一百的递给叶夕瑶后,她就去贴符了。
在叶果果贴符期间,叶夕瑶也画了另外一张化阴符。
叶果果贴完符回来,叶夕瑶将刚画好的化阴符烧成灰,化了一碗水递给她。
“你把这个符水喝了,你肩膀上的印记慢慢就消失了。”
“好的,大师。”
叶果果连忙就将碗里的符水喝了个干净。
叶夕瑶嘱咐了她几句,就离开了。
她并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天桥摆摊。
在天桥摆摊到下午五点半,叶夕瑶才收摊回家。
这个时候,李道陵已经回来了。
叶夕瑶走去他边上坐下,笑嘻嘻的问道:“师父,你回来了,怎么样?那个地方有什么古怪吗?”
李道陵摇头,“没什么异常之处,不过,那个地方的煞气倒是非常的重,我想那个叫袁冲的应该是修炼到了小成。
好在女鬼已死,最近几日白天天天艳阳高照,晚上月朗星稀,否则,他要是逃出来,再吸食剩下的那些人的魂魄,只怕就算折上咱们师徒二人的性命,也阻止不了他!”
叶夕瑶,“那那些由女鬼抓回来的死者的尸体,已经被警察带走了吧?”
李道陵点头,“嗯,都带走了。”
叶夕瑶,“带走了就好。”
就在这时,白贞仪从楼上下来了。
她见叶夕瑶回来了,走过来笑着跟她打了声招呼后,便坐在了他们师徒俩对面的沙发上。
白贞仪,“夕瑶,晚上想吃什么?我让佣人给你做。”
叶夕瑶,“阿姨,我不挑食,我吃什么都行的。”
“行!”白贞仪看向李道陵,“道长 ,那你想吃什么呀?”
李道陵是客,作为一个客人,又怎么好意思挑剔?
他笑得温和,“不用,我跟夕瑶一样,随便吃什么都行。”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白贞仪也不能怠慢了人家,让他们坐着聊会天后,她就去厨房了。
“你今晚要给傅时寒换命?”
“嗯,是啊。”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啦,师父!”
这是小事,不用李道陵帮忙,她一个人就能完成。
“那行。”
“师父,那你看会电视,我先去准备了。”
“去吧。”
叶夕瑶起身,回到自己的卧室,打开空间戒指,把里面裁好的那些黄纸、笔、墨、黑狗血、朱砂全部拿出来摆上。
她先是把墨汁调好,然后才开始画符。
画完所需要的符,叶夕瑶就拿着符下楼去了。
到了楼下,叶夕瑶喊保姆抬了一张八仙桌到院子里后,便开始布置法坛!
法坛布置结束,叶景淮、叶忱宴、叶子轩,以及叶辰、叶朔他们便一块回来了。
这 一回来,就看见了叶夕瑶布置在院子里的法坛。
叶朔见了,非常好奇的问道:“姐,你这是做什么呀?”
叶忱宴也觉得甚是稀奇,“夕瑶,你这是在做什么?”
叶子轩,“这个我在电影里见过,好像是叫什么法坛?那些道士就是摆这种法坛来抓鬼的!
叶夕瑶抱着手,“今天我摆这坛不是用来抓鬼的,是用来给傅时寒换命的。”
这话一说出来,除了叶景淮之外,其他的几个哥俩都非常的疑惑。
叶朔,“姐,为什么要给傅时寒换命呀?”
叶夕瑶解释了一个大概,当他们听见傅时寒的命被人换了之后,都格外的震惊!
叶景淮,“你给他换命,不用他本人来吗?”
叶夕瑶,“不用的,我拿了他的一件贴身衣服过来,上面沾了他的气息,就算他本人不来,我也可以给他换命。”
“那什么时候开始?”叶子轩问道,如果他知道时间,那他就可以来看看热闹。
叶夕瑶,“要等亥时。”
叶忱宴,“亥时是什么时候啊?”
叶夕瑶,“亥时就是晚上的九点啊。”
白贞仪走来院子,“饭都做好了,夕瑶,景淮,你们先来吃饭吧。”
“好的,阿姨。”叶夕瑶应下,就进屋了。
李道陵已经在餐桌旁坐下,他见叶夕瑶来了,便问她,“法坛布置好了?”
叶夕瑶点头,“嗯,师父,都布置好了,等亥时一点,我就可以施法把傅时寒的命换回来。”
李道陵,“嗯,行。”
所有的人都坐上餐桌后,白贞仪便开口道:“道长,夕瑶,开始吃饭吧。”
“阿姨,我爸怎么不在啊?”叶夕瑶好奇的问道。
白贞仪听见叶夕瑶说叶振国,她就一脸的嫌弃,“你那个爸又去钓鱼了,还说今晚上不回来了,要明天才回来。”
听见白贞仪的话,叶夕瑶眉头皱了起来,“他怎么又去夜钓了?”
白贞仪眼里掠过一抹火焰,“钓鱼是他的命,他好像不钓鱼就会死一样!不管他,咱们吃饭吧!”
这白贞仪也在气头上,大家都不想触这霉头,便都没有吱声,吃起了饭。
饭刚吃完,叶夕瑶靠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候,傅时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