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的几个兄弟,更是一副无语给他妈开门,无语到家的表情。
叶朔,“哥,你是不是最近睡太多,脑子被门夹了?明知道天气那么热,太阳那么大,你还跑出去晒太阳,而且一晒就是一个小时,我真的服你了!”
“我还不是想多补充一些阳气。”叶辰坐在沙发上,背刚靠在沙发上的一瞬间,嘴里立马倒吸了一口凉气,“嘶~疼疼疼!”
叶夕瑶扶额,“这补充阳气就跟你吃饭一样,一天只能吃两顿饭,一顿饭两碗,这就是人每天所需要补充的营养。
而你如果一天吃四五顿,一次吃四五碗,你也吃不下啊,就算硬逼着自己吃下去,那身体也吸收不了那么多的营养啊。补充阳气需要循序渐进,不能贪。”
贪的后果,叶辰现在已经体验到了。
叶景淮无语,“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蠢的人。”
叶辰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大哥,你这就过分了!”
白贞仪,“行了,都别说他了,他也是为了自己好。叶辰,你先回屋休息吧,我去拿药给你擦擦。”
“还是妈对我好。”叶辰朝那几个哥翻了个白眼,“不像他们,没有一点的同情心!”
说完,叶辰就起身上楼去了。
叶景淮他们也没说什么。
随后叶子轩看向叶夕瑶,“夕瑶,叶辰遇到的那件事严重吗?”
这大晚上的,他也不敢提那个字,就用了那件事来代替。
叶夕瑶坐在沙发上,沉着脸道:“很严重,所以我今天才用玄天笔在他身上画了一道符。”
叶景淮,“那这件事能解决吗?”
叶夕瑶看向叶景淮,“大哥,你妹妹我可不是一般的道士,放心吧,不管那是什么妖魔鬼怪,只要她敢伤害他,我就绝对不会轻饶她!”
叶景淮,“那叶辰的事就拜托你了。”
叶忱宴,“那他能安稳的度过今晚上吗?”
“应该没问题的。”叶夕瑶说完,从乾坤袋里拿出十二张符,挨个分给白贞仪跟叶景淮他们。
叶朔之前就是想让叶夕瑶给一张符的,当他拿着叶夕瑶递给他的符,别提多兴奋了。
白贞仪,“夕瑶,你拿这符给我们做什么?”
叶夕瑶,“阿姨,今晚上那个女鬼应该还会来找四哥,我在四哥的身上画了符,她肯定是害不了他。我怕我对付她的时候,她恼羞成怒转而来害你们,所以你们就把这符贴在门上跟窗上,这样她就伤害不了你们了!”
那个女鬼没准会来找他们?!
这些话,听得大家毛骨悚然。
所有的人,全都露出了一副又害怕又惊恐不安的表情。
尤其是叶朔,他本来就害怕那些脏东西,这会听见那些话,吓得他立马就躲在了叶振国的身后。
叶忱宴嗤笑一声,“叶朔,就算你躲在爸后面,她该来找你,还是得来找你!”
叶朔更加害怕了,那张小脸一片惨白。
他紧紧拉住叶振国的衣服,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爸,我怕。”
叶振国见自己的小儿子害怕,他就瞪了叶忱宴一眼,“忱宴,你明知道他害怕你还吓唬他!”
叶忱宴,“一个大男人,有啥好怕的?”
叶朔哼了一声,“你要不怕就把你那两张符给我。”
“给你?给你了我怎么办?”叶忱宴白了他一眼,就拿着符上楼了。
叶朔,“……”
刚刚还说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这会又不肯把那副给他,这不就是双标吗?
叶振国看向叶夕瑶,“夕瑶,那个女鬼真的会来找叶辰吗?”
叶夕瑶,“应该是会来的,因为这两晚她都来找她了。不过你们也不用怕,他身上有符的,你们手里也有符,把们贴在门上跟窗上就行了。”
随后她又拿了几张符给家里的佣人。
现在天都黑了,他们哪里敢耽误,立马就回屋贴符去了。
叶子轩、叶景淮、叶朔他们也上楼去了。
一想到家里有可能会闹鬼,叶朔又不敢自己一个人待在屋里,就来向叶景淮求救了。
叶景淮打开门,见是叶朔,问他,“怎么了?”
“大哥,我害怕,我不敢一个人待在房间,你让我在你的房间睡一宿吧!”
怕叶景淮拒绝,叶朔又急忙说了一句,“我不睡床,睡沙发。”
“进来吧。”叶景淮刚放叶朔进屋,叶忱宴跟叶子轩都过来了。
他们两个也是害怕一个人睡,所以都来找叶景淮了。
本来他们还难以启齿,见叶朔也在,也就没什么好尴尬的,直接就说要来他的房间住一宿,打地铺就行。
叶景淮这几个弟弟平时不可一世,没想到这会胆子倒是小起来了。
“来吧。”叶景淮让到一边,等他们俩进屋后,拿符贴在门上,便将门关上了。
叶忱宴去衣柜里拿来被褥铺在地上,三兄弟便就躺在了上面。
叶子轩,“如果那个东西真的来了,找不到人,那她应该会离开的吧?”
叶忱宴,“应该会吧。”
叶朔,“要不我们还是把姐喊过来吧,她不在这里我害怕。”
叶夕瑶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只有叶夕瑶在,他才会有安全感。
叶子轩拍了拍叶朔的头,“没事,我们陪着你呢,而且,门上还贴了符,不怕啊!”
叶忱宴,“我们男人阳气足,就算她进来了,咱们也不怕!”
叶朔坐起身,看向躺在叶子轩旁边的叶忱宴,“你可拉到吧,SoLo俱乐部那么多的人,不还是有那些东西的存在!”
叶忱宴,“……”
他那句话,其实不止是在安慰叶朔,他也是在安慰自己。
可叶朔的话,犹如给他当头一棒!
他瞬间无话可说。
过了良久,他缓缓坐起身,看向床上正在看书的叶景淮。
他还以为他睡了,没想到他居然在看书?!
不是,在这样的气氛下,他是怎么静下心去看书的?
他不怕吗?
“大哥,你不怕?”叶忱宴问看书的叶景淮。
叶景淮取下戴着的那副银色边框眼镜,掀起眼皮看向床尾的叶忱宴,“怕什么?”
“你就不要明知故问了!”叶忱宴。
“有什么好怕的?”叶景淮淡淡说了一句,重新戴上眼镜看书。